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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深几许三部-分卷阅读4

。”
  
  刘伯闻言,祥和的面容开始扭曲,咯咯笑着说:“何必把话说的那么绝呢,要知道这山上只有你和我,我就是你的老天爷。”
  
  菀娘退后一步:“你是何意?”
  
  刘伯紧紧逼近,一把拽住她的手:“就是我想要你,你就得从我。我想你死,你也必须得死!”
  
  男女的力量太过悬殊,刘伯很快将菀娘压在身上,猛地撕开她的衣领。
  
  “哈哈哈,你逃不掉的,阿蛋也被我降得服服帖帖。”
  
  菀娘万分惊恐:“阿蛋是被你杀的。”
  
  刘伯狰狞着脸凑近:“是啊,反正你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为了得到你,再嫁祸给苏仲卿,我可是绞尽脑汁。”
  
  顿了顿,他呵呵笑了:“对了,仲卿也是被我摔下去的,看到他活过来的时候,我当时真吓坏了。”
  
  菀娘啐了他一口:“人面兽心!”
  
  刘伯抹了把脸,浑身兴奋的发抖,手下的力道大了几分:“我就是人面兽心,现在就要一口一口吃了你。”
  
  菀娘奋力的挣扎,已然陷入绝望。
  
  “砰”的一声,刘伯的脑袋忽然一晃,紧接着又是砸落声,一股猩红的血从他脑门流了下来。
  
  然后他像个被砍断的大树,栽倒在菀娘的身上。
  
  背后的人伸出长手,厌恶的推开气绝的刘伯,将菀娘揉进怀里。
  
  “菀娘,是我来迟一步。”
  
  是仲卿的声音。
  
  菀娘被扯开上衣,其他完好无损,迷糊的撑开眼皮,只看到披散开的黑发。
  
  “你到底是谁?”菀娘想起噩梦里的无脸人,猛地推开身前那人。
  
  “菀娘,是我。”
  
  迷雾太浓,看不见面孔。
  
  菀娘惊惧的退了几步,脚一个踏空,竟从山崖下活生生的摔了下去。
  
  云烟团团包裹住她,却吝啬给她承载,山风狂啸着刮破耳膜,将她拉扯到深渊。
  
  落地的那一刻,是没有知觉的。
  
  她瘫在地上,仰望上空,喉咙涌出热流,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一张俊美的脸浮现在她面前,漆黑的发丝鼓风而动,那么忧伤的凝视着她,恍恍惚惚间,与梦里的无脸人重合一起。
  
  “菀娘何必如此,我就是你的仲卿。”
  
  菀娘有好多话想问他,却连嘴也张开不了,身体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仲卿蹲在她的身边,心疼的查看伤口:“你是我的妻子,我也有责任,将一切告诉你。”
  
  “其实我活了很多年,久到沧海桑田,漫无目的的行医救人。”
  
  “我换过无数名字,第一个名字却记忆犹新,他们都叫我神农。”
  
  “我为救世人曾亲尝百草,好几次差点毒死,直到某天,采到一种能使人起死回生的花。”
  
  仲卿摘下腰际的葫芦,拔开塞子,散发出一种腐烂的花香味,将花药喂到菀娘嘴里。
  
  菀娘霍然想起,这是仲卿棺材里的味道。
  
  “这种花发酵出来的毒,能使人分身出新的躯体,灵魂也能随之附身过去,旧躯壳会腐烂销毁。”
  
  “可前几年不知为何,我分身出两个自己,灵魂也分裂成两半。其中一个的脸覆在胳膊上,变成了无脸的我。”
  
  “我只好带他周游四海,行医救人,直到遇上了你。他不忍你年轻早逝,用花药救活了你。”
  
  “后来他怕吓到你,我便承认是我救的。”
  
  “毕竟他是另一个我,看到我俩恩爱有加,嫉妒使他心生阴暗。我没有办法,只得将他关在仓库,他透过墙角的地洞,在我的默认下,窥视我们的一切。”
  
  “我实在拿他没办法,带他去招摇山,采栽复活的草药,却不想被刘伯暗算,活活摔死。”
  
  “他偷偷打开棺材,利用采来的花药,半个灵魂终于合二为一。”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没有区别。”
  
  菀娘听着他的解释,心惊肉跳之余,觉得浑身燥热不已。
  
  是花药的药效发作了嘛?
  
  仲卿轻吻她发汗的额头,温柔耳语:“有点疼,忍一忍。”
  
  我们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春色深几许之冥婚

十八岁那年,俞婉儿出嫁了,嫁给一个死人。

  那日她一身凤冠霞帔,随花轿摇摇晃晃,偷偷撩开红盖头的一角,从窗帷的缝隙窥看外头的场景。

  只见十里红妆,唢呐炮竹喧天,红绸带飘飘扬扬,送嫁之人神情僵硬,沿途一路吹吹打打,无一点欢庆之感。

  一个喜娘察觉她的举动,猛地用秤砣敲了下窗幔:“新娘子赶紧把盖头拉下,多不吉利啊。”

  俞婉儿缩了回去,生硬地应了声。

  这婚礼本就形同丧礼,哪里还有更不吉利的。 

  三年前,俞家就跟苏家定了亲事,将她许配给苏逢安,一个庶子一个庶女,也算门当户对。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一月前苏逢安莫名惨死,使得整个苏家人心惶惶,为安抚亡灵想出冥婚的方法,把俞婉儿娶回苏家。

  按宋朝风俗,一旦男女定亲,即便男方亡故,女子也得出嫁守寡,否则就算另嫁他人,也会被称为丧门克星,招人歧视。

  俞家的家业远没苏家大,父亲碍于颜面便答应了这桩阴婚,反正俞婉儿只是陪嫁丫鬟生的女儿,没人会在意她日后将如何苦守空房。

行了十多里路,终于在苏府门外停轿。

  她被出轿小娘迎出花轿,跨过火盆进入喜堂之时,一只修长的手接进盖头的视线下,接过她手握红绸的另一端。

  那人红袍裹身,却不是新郎。

  阴婚有兄弟抱神主牌,替亡灵举行婚礼的习俗。如果俞婉儿所料不差,他应当是苏逢安之弟,也就是苏家的嫡子苏静轩。

  在司仪的吆喝声下,两人磕磕碰碰地拜了天地。待到夫妻对拜时,俞婉儿的凤冠差点滑落,幸好苏静轩动作敏捷,稳稳地接住了凤冠。

  他无意碰到她的额头,手是轻柔且温热的。

  她眼眶一热,鼻头泛酸。

  为何所嫁之人,不是活人。

  她只能怨命了。

  送入洞房后,喜娘收拾了婚房,道了声早些休息,很快便阖门离开。

  折腾了一天,俞婉儿身心疲倦,褪了繁杂的喜服,连红烛都没吹灭倒头就睡。

  晚风呼呼作响,卡兹一声推开窗棂,熄灭摇曳的烛光。

  她仿佛听到什么响动声,警觉地睁开眼睛,红盖头还覆在头颅上,可她睡觉前分明已揭下,摆放在床头的衣架上。



俞婉儿正要抬手摸向盖头,另一只手摁住了她。



“盖头应该是新郎揭下的。”



说罢,头顶的盖头被一把揭下。窗外透来的微弱月光,勾勒出一道风华玉立的身形,同时迷离了她的双眸。



黑影突地压制住了她,将亵衣扯了下来,与她肌肤熨帖在一处,可那人身体透来的冰凉,使得她微微颤抖。



“你是谁?我喊人了……唔……”



他俯下身,以吻封口,吞下她的话语。



“与你共度春宵的,自然是夫君了,我的娘子。”





 这男人怎可能是她的夫君,苏逢安不是死了嘛?

  除非,他是鬼……

  俞婉儿镇定下来,继续跟他周旋道:“我连你的脸都没见过,你拿什么证明你是苏逢安?”

  男人执起她的手,抚上他的面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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