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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63

趣,万般不舍的也把手松开了,眼睛里的锋锐的光芒还没有掩住,却开始嬉皮笑脸:“你还伏榻上去,我再给你涂点药?”

  翟思静真是怕了他了,哄着道:“别闹了。我给你亲亲,亲完你忙你的去,好不好?”

  他不贪心,点点头一脸喜色:“好!”

  然后低头凑过来。
  他才十七岁,个子却老高了,翟思静不得不微微踮脚,才凑得到他。

  “手搭上来嘛。”他指点着,顺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又重新揽住她的腰。

  确实应当如此,因为他很快就侵袭得如攻城略地一样,翟思静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双腿无力,只靠一双手吊在他脖子上。他的掌心滚热的,把她越抱越紧,最后胸膛相凑,连那一点点处的一点点变化也隔着薄薄衣衫感受得一清二楚。

  人终归还是有本能。

  杜文眉眼朦胧起来,看她亦如是。
  她要的“春风”“春雨”他还没弄懂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一抹丽日照耀心田,万木生光辉,百花齐绽放,心尖上如同喷薄出爱意的芬芳,且这芬芳彼此缭绕。
  他忍着小腹下激烈游走的热度,低声说:“今晚上……好不好?”

  翟思静又开始害怕起来,低下头,红着脸不说话。

  他撩拨地亲她的耳垂和额角,撒娇般呢喃着:“好不好嘛?”

  翟思静只能敷衍他:“晚上再说。”

  杜文心想:晚上你也跑不到哪儿去!于是不再纠缠,到一旁拿冷手巾擦了把脸,又喝了一杯冷牛乳,身上心里平复了,对帐外人说:“把翟家三夫人带过来,见见她女儿。”
  回头表功一般看了翟思静一眼,开门走了。


  第 49 章
  翟李氏的身影很快出现在大汗的御帐里。翟思静惊喜得差点叫出声来, 但两两相见, 反倒是无语凝噎, 最后抱着饮泣。
  做母亲的颤着双手抚过女儿的鬓发和脸颊,双泪直流, 哽咽着问:“思静,思静,我可担忧死你了!你腿上的伤,还疼不疼了?……”

  翟思静也流着泪说:“阿母,我都好,皮肉伤,不碰也不疼了。你呢?阿父呢?其他人呢?吃了不少苦吧?”

  翟李氏摇摇头:“虽说做阶下囚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但是没有刑求和折辱, 已经不敢再生妄想了。若说苦头,最大的苦头莫过于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哪里去。”
  “哦!”她想起了午前的事, “你大伯被提审了, 这位新大汗亲自来提的人, 现在还没回去。大家都担心得很,你在大汗面前……能不能……求求情?”

  “我也只敢旁敲侧击。”翟思静唯恐隔墙有耳, 压低声音说, “毕竟,先帝去世, 即是他丧父,丧父之后, 他整个的人生都天翻地覆了,他心中有多恨,谁都说不准。”

  “唉!”母亲哀叹着。

  翟思静心里也愁,蹙着眉头——就算弑君的意思是真的,她的叔伯父亲是罪有应得的,可他们毕竟是亲人,杜文如果杀他们,她心理上还是难以接受的。

  好半天,母亲终于开口:“就我知道的,他们几个家主确实不算全然无辜。但是,起念并不是他们,与当时的那位太子攀亲之后,自然是来往丛密。太子乌翰自言苦恼,说是被废是迟早的,汉家讲究长幼有序,鲜卑人却不在乎;他有心安抚汉室大族,但鲜卑贵族顽固,特别是仗着椒房姻戚关系的辽河闾氏,绝不肯接纳异族,所以,为防着闾氏的的儿子上位,乌翰必须铤而走险、弑君夺位,而你父亲和伯父,生恐前朝羯人屠汉的往事再演,秦晋之地又将赤地万里,腥膻遍野,思来想去,只能依从。”
  她叹气道:“他们铤而走险,我原也不赞成。但是想想他们的立场,又觉得他们也没有错。这样的非常之时,谁人不是拿命在赌天运?依傍了乌翰,原是指望汉室能过得好些,哪晓得他到底也还是个胡种!”

  翟思静原本一肚子对长辈的腹诽,此刻也说不出来了。
  不错,两个民族的融合,谈何容易!前朝血腥屠戮的余惊犹在,她的长辈们自然要尝试依附亲汉的乌翰,以为_0_han_0_ren求得存息的立锥之地。

  “阿母,”翟思静握着母亲的手,“我再去劝他,但是,也不知劝不劝得动。毕竟,事关朝政,事关他的父母,他的心是很硬的,从来不会为一个女子改变决策。”

  “儿啊,你肩头的负担已经太重了!”翟李氏的泪珠滚滚而落,“你伯父已经悄悄说了,若是必得有一个人出来担这个罪,他来就是。若是一人担不起,他做好了全家十二口人陨难的准备。若是现在这位大汗仍不足意,翟家也只好任他灭族——这若是天意,谁都逃不脱。”
  她到底还是个母亲,颤抖着嘴唇又摸了摸女儿的脸颊:“不过思静,若是他肯饶你,你不要和他强,不需要为家族断送自己。若是你能说得上些话,你就求他饶你那些不满十五岁的弟弟妹妹,哪怕流徒为奴,也总归还有命在。”

  翟思静哽咽着点点头。
  “牺牲”,她原本对这个词恨之入骨,现在才发现,何止她一人!说她的长辈们迂阔陈腐也好,胆大妄为也好,不近人情也好,毕竟他们有他们的盘算,有他们的立场。伯父肯毁家纾难,她又何惜一身?!

  想定了,心思倒平静了。她问母亲:“阿母,若是我求他,必须牺牲自己的清白身子,你会不会瞧不起我,觉得我_0_xia_0_jian?”

  母亲瞪圆了眼睛:“啊?他……他并没有……‘那个’你?”

  “没有。”翟思静蚊子叫一样说。

  翟李氏犹豫了一下,终于又问:“思静,阿母问一句不大入耳的话:他是瞧不上你,还是,舍不得你?”

  “应该……应该是舍不得吧?”翟思静说,脸微微有些烫。

  母亲的话倒很难出口了,好半天才又说:“我们从小儿教你,都是礼法和女德,今儿却是我要腆着脸……希望你……希望你……”

  “阿母,我懂!”
  母亲的意思她明白了,对晚间的事,陡然有了勇气。

  却说杜文得了心中女神主动的一个香吻,感觉确实比被自己掠夺来的更甜美缠绵,在回中军帐的短短一段路途中,神清气爽,步履轻盈得仿佛要飞起来了。再想着晚间一诺,心里更是痒痒的如同春草丛生。

  直到到了中军帐门口,他的亲兵帮着揭开门帘,里头炭火气扑面而来,热得熏人,而翟大郎仍袒露着上身跪在中间,旁边是“滋滋”作响的炭炉和一支支烙铁,他白花花的背脊上全是豆大的汗珠,人已经跪不稳了,摇摇晃晃仿佛要晕倒。

  大汗的身份蓦然回到了杜文的身上,弄清先帝的死因、给乌翰按上洗不脱的罪名、为父汗报仇……这些既定的决策又回到了杜文脑中。
  他原先唇角挂着的一缕温柔喜悦瞬间就消失了,下颌骨依然变得峻厉,目光依然毫不容情,步履沙沙地径直走到正中的御案前盘膝坐下,看了看案上的皮鞭、重剑、匕首、箭镞……仍按原样放着。

  他清了清喉咙,冷冷问:“想好了吗?是舍得一身皮肉,还是老老实实交代?”

  翟大郎当然想清楚了,不仅想清楚了,而且也做好了一己、乃至一家殉难的准备。此刻他抬眼觑了觑杜文的神色,磕头道:“大汗,臣实无谋逆的心思!但当日不谨慎,中了套,今日就不敢说冤枉,但求大汗明察,让臣一人承当这失误之过!”

  “失误?!”杜文冷冷一笑,“供奉鞍鞯的是你们,怎么失误?如何失误?又为什么失误?朕倒想听听你的解释,看看你一个人承当不承当得起这样的重过!”

  “铸九州之铁,亦难铸此大错!”翟大郎在炭火旁炙烤了这么久,深知那烙铁不是他承受得起的,也不必强词夺理惹恼杜文,所以首先伏罪,“当日鞍鞯的样子出来,大汗看后就提出环扣不能用银,臣本已经叫家奴命匠人改过,不想……”
  他抬眼看看杜文——如今这位是天下之主,潜逃柔然的乌翰,大约已经没有翻身之日了——又不是真的非抱着乌翰的腿不放,此刻何妨转圜?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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