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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69

,上前要夺,被他轻轻一带,毫无抗击能力地栽倒在他怀里。

  杜文好像想说什么,但嘴张了几次愣是没有发声儿。最后说:“思静,我这辈子必不会负你。”

  身子虽然给了他,但能否和他这样度过一辈子,翟思静还有些茫然。此刻她低头敷衍道:“睡吧,累了。”

  杜文眸光遒劲,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翟思静到底还有些怕他这样掠夺者的神情,赶紧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杜文大概也累了,先连他翻身都听不见,但渐渐呼吸就匀净了,还把大脚丫子直接往她腿上一搁,压住了她呓语:“我才不止这样……”

  翟思静推了半天才他的腿推开,扭头看了他一眼,藉着昏暗的光线,只觉得睡熟了的小狼主犹有些大男孩的模样,不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笑着低声道:“我懂的,你不用逞强。”

  他应该没有听见,依然睡得呼吸匀净,嘴还微微嘟着,一点凌厉的架势都没有了。

  翟思静好容易也睡熟了,梦中她打着秋千,风从身边呼呼地吹过,有点凉飕飕的,柔软的海棠花拂过她的面颊和躯体,有时候大概是枝条,略带些粗糙。她累了,想拂开这些花枝,花枝倒尽缠上来,挠得她到处痒痒。

  突然惊觉了什么,她蓦然睁开眼。
  帐篷角落还点着一盏灯烛,能叫人在黑夜里看清帐篷里的情况。她看见杜文又弓身在她身上,时不时俯身下来亲她一下,手把她从上抚到下。

  见自己锲而不舍,终于把她搅扰醒了,杜文毫无愧疚感地咧嘴一笑,说:“醒了?别睡了。”

  “大半夜的,干嘛呀?”

  杜文嘟着嘴说:“你刚才不好。”

  “我怎么不好了?”

  他握着她的胸.乳揉了揉,蛮不讲理地说:“太紧!”

  明白过来后,翟思静啐了他一口。

  正好落了他口实,笑着说:“越发胆大了,敢啐我?今儿非教训教训你不可!”怕她害怕,到底还是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会弄疼你的。”
  然后伸手把她新上身的寝衣用力一扯。

  翟思静哭笑不得。他这暴戾的性子真是变着法儿也要发作出来才能心满意足。
  衫子撕破了。他小狼崽一样埋头钻进去“唏哩呼噜”一顿吃。
  她的手腕被他摁着,身不由己,只好随他的意。不害怕时,这感觉倒又别致起来,痒痒肉落在他口舌间,一点一点被撩拨起来,只好虫子似的扭,妄图甩开他。

  “老实点。”他抬起头,眼睛在暗暗的烛光里亮晶晶的,话语汹汹,而笑意满满。
  新上身的亵裤也被他毁了。他抬起她的腿,顺手在臀上轻扇了一记,麻酥酥的微痛。她顿时真老实了。

  这次来势凶猛,翟思静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来。林尽桃源,流水潺潺。她颊如落霞,身如落英,而一如诗中所写,一旦桃源复开,便重现“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忘世欢愉。

  不光猛,而且杜文大概意欲一雪前耻,无论她酸麻到什么程度,怎么跟他求饶,他就是始终不肯松弛。军营远处的梆子声,一刻钟击打一次报时,她几回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记错了,不知他那儿来那么耐久的劲头。
  她最后觉得双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身体内在已经震颤了一次又一次,小肚子都要抽筋了。不觉间脸颊湿湿的,呻.吟变成了啜泣。杜文这才过来舐掉她的泪痕,笑话她说:“这还哭啊?服不服输?”

  她真是对这好强顽固的小狼崽子哭笑不得!
  知道他要顺毛撸,她委委屈屈说:“一次又一次,我都困累死了!”

  杜文不由在她耳边笑,然后故意恶狠狠告诉她:“这还没完!”

  这日早上,君王是无法早朝了。在温柔乡里揽着他的女神,看一遍就要吻一遍,恨不得揉怀里才好。
  翟思静已经折腾不动了,软得一团泥似的,被吵醒了就和他发火。
  杜文边哄她边笑她:“我娇滴滴的世家女郎!我跟先帝行猎或打仗,马匹上一两个通宵不睡,再正常没有了。偏生你这一夜都打熬不住?”

  翟思静推着他:“你既然熬得困,你上朝去吧。多少事等着你处置,别给我按个祸水的名号。”打了一个哈欠,转身背对着他,拥了被子要睡。

  可是男人瞧着她的背影,瞧着柔软丝衣下面纤细的腰肢,和紧跟着的饱满圆翘的臀,口水就是一口一口地咽,伸手就去扒她的汗巾。

  翟思静实在拿他没办法,转身护住自己的汗巾,求着他说:“你都撕了我这么多件了,我快没的换了。你能不能一口一口吃饭,别一次吃一锅呀?”
  又说:“都肿了,碰着就疼。求你了!”

  杜文像个馋嘴的孩子,吃撑了还想吃,不过终于还是忍住了,摸了摸她在屡屡_0_ji_0_qing之后、翘起无数呆毛的脑袋,笑道:“好好好,你睡。”


  第 54 章
  杜文去处理各地加急送来的奏折, 累瘫了的翟思静才得以躺下好好补觉。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醒过来时只觉得到处黯淡, 还不知道到底是刚刚晨醒,还是已到了傍晚。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 像打了半天秋千似的浑身酸疼,某处又胀又痛——处子初次历事,是正常的反应。

  于是爬起身收拾收拾皱巴巴的衣衫,看看地上到处是被他撕坏的衣衫,东一件西一件的大多已经不能穿了,甜蜜之余也有些致郁——这孤悬在异国的外城,周遭除了被囚的翟家人中还有若干女眷外,全部是粗鲁的汉子。她接下来穿什么?!

  但一时也顾不得衣服了。她饿得要命, 看见一旁案桌上摆着各色点心,茶焐子里还有温热的奶茶。知道是他特意送来的——军营里没有侍女,贴身的伺候都是他亲自来, 不肯假手于宦官。
  吃了喝了, 肚子不饥了, 然后继续对着一地的残破衣衫发呆。

  正发呆间,突然眼睛亮得一晃, 原来是杜文揭帘子进来了。他倒是真一点倦色都没有, 神采奕奕地笑道:“睡饱了?有没有吃点东西?”

  翟思静的足尖踢踢那些破掉的衣衫:“还困。饿倒不饿了。”

  “我饿。”他腻过来,长臂一伸, 一下子把人抱在怀里,先尝了尝她的嘴唇, 又笑道,“我就知道你嗜好甜食,我也喜欢。”然后毫不客气到她口里觅食一般搅闹了一番。

  只好任他轻薄一阵,他的手隔着衣服也不老实,上下求索之后犹嫌不够,灵活地游弋到衣衫里头,贴着皮肉细细地感受。
  这些不干根本的枝梢之举,翟思静也就忍了,但感觉他的手又开始往不该去的地方探,她一把捏住,气呼呼道:“今晚不许碰我!”

  “为什么?”

  她低头脸红了红,但是还是紧跟着就抬头直视他:“也要有个分寸,过犹不及。”

  杜文露齿一笑:“好。”

  翟思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自私的家伙这就说“好”?

  他又在那儿嚷嚷“饿”。翟思静心里道:难道你手下的宦官不给你供御膳?到我这没脚蟹这儿来嚷嚷饿了?
  正不知怎么办才好,外头他的人就到了:“大汗,晚膳送到御帐里么?”

  杜文躺在那儿翘着脚,懒懒地“嗯”了一声。

  翟思静忙抚平衣裳上的褶皱,头发没有好好梳,赶紧用手指扒拉几下,十来个宦官就鱼贯而入,端着食案、提盒,很快摆出丰盛的佳肴来,案上还有一银壶的酒,老远就闻到淡淡的酒香。

  那些宦官也很知趣似的,摆完东西,打起碗盖,又鱼贯而出。
  翟思静忖度,这位好歹是一国之君,这吃饭的架势,大约是要她来伺候了。她在室的时候最是德行昭彰的,父母用餐,她伺候巾栉都是常事。于是移过去,在他身边跪坐下,从插着银牌的碗里巡睃了一圈,问:“想吃什么?”

  杜文眉梢一挑,抬下巴指了指中间一盘肉:“新猎的獐子肉。”

  肉是整块炙的,上头撒着粗盐和各色香料,散发着异香。翟思静从一旁拿过切肉的解手刀,拔出鞘,果然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好刀。她上得灶台,刀功难不倒她,于是很快娴熟地把肉切好了。放下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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