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本文作者的其他小说

楚襄有梦-分卷阅读78

打了一仗,现在和忽律跪下投降认错也晚了,只能听杜文摆布;杜文占了他的人马,还要他的名望,他日后只是个傀儡,不听命就没法保命。
  知道,已经晚了,现在不服输不行,不仅要服输,还不得不先乖乖地哄着这位大燕狼主,留着自己的命,将来说不定还有机会在这茫茫草原上逃出一条命。

  檀檀咧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苦笑:“好的……好的。那么,咱们俩的婚约?……”

  杜文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看檀檀,心想这会儿还没到过河拆桥的时候,想要母亲安然无恙,他的几招棋都要同时起效,互相补台。于是笑着说:“自然算数!”

  檀檀聊算自我安慰,笑了一笑,又叹了口气,跟着那些侍卫走了。

  杜文心满意足回到帐篷里,把门从里头闩好,才解开外袍挂在矮屏上,又在水盆里再三地洗手,最后到榻上,把手伸给翟思静闻:“你闻闻看,还臭不臭?那檀檀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澡了,碰了他一下,恶心我半天。”

  他的袖子里依然散发着淡淡的沉香味——有时候奢侈起来,跟个贵族女子一样,天天换熏香都不够。
  翟思静说:“碰一下能把人熏臭了么?你省着点水罢!我晓得的,这里多少里地都是戈壁,好容易有一条河、两条溪,要供这么多的兵马饮水、做饭。偏生你又娇贵,河水溪水还要澄干净了才肯用,吃的、喝的、刷锅洗碗的,还有每日洗脸、洗手、沐发、洗澡……糟蹋多少水!”

  杜文笑道:“我好歹是个大汗,用你们汉话说是天子、皇帝、君王。我又没拿石蜜水刷锅,又没拿羊油蜡烧火,也没做几十里的步障锦屏,更没在后宫花几十万的脂粉钱——怎么用点水还要被唠叨?”

  南朝奢靡之风日盛,国库不景气也不妨碍世家贵族享乐。这么一比,杜文确实是个俭省的帝王了。
  翟思静只好笑笑说:“如此,我不说就是了。”

  杜文欺身上去:“不,你有话,就说嘛。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的女相国,我可是想当一代明君的,还等你诤谏呢。”

  翟思静啐道:“又胡说。”

  他贴得很紧,指了指寝衣领口露出的大片浅蜜色肌肤:“亲。”

  翟思静只好亲了一下。他哼了一声,全身的重量就压下去了。

  自从到了广阔的草原和戈壁,杜文的情绪似乎比之前好多了。但翟思静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他心里某根刺并没有彻底拔除。两个人敦伦之间,不再是原先的琴瑟和鸣,总有点失拍——不是她跟不上他,就是他跟不上她。
  这日又是如此,他又是带点强制,在她疼了之后才抽身再侍弄她。有时候撞得狠了,他兴奋起来就不管不顾,还会捏着她的肩说:“你也喊出来嘛。上次檀檀临幸那西凉的歌女,叫起来多好听!”

  那声儿,翟思静想着犹是心悸:要痛到什么程度,才会发出那样凄厉的尖叫,穿云破空——可又偏生叫男人听着兴奋。

  她只能抬头在杜文肩头狠狠一口,咬得他一瑟,疑惑的目光飘过来,她才说:“你怎么不叫?”

  杜文愣了片刻,然后咬着牙笑道:“好样儿的,这也算诤谏么?这么大好一个诤臣,倒是要好好赏一赏。”
  一把将她翻过来,先拧上两把,拧得她闷哼两声,才换个姿态顶过来。仿佛要一洗前耻似的,现在每次都要弄半天,他好像不觉得累,跪伏在软褥间的翟思静都觉得累得不行,两腿战战,只盼着他赶紧完事儿。到最后,他俯在她背上,轻啮着她的肩头和耳垂笑道:“适意不适意?”

  酥麻也有些酥麻。但是心里有距离,原先那种灵魂合一的适意好像没有。
  翟思静敷衍地点点头,满脸是汗,一头栽倒在枕头上。

  杜文爱抚地撩动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用手巾擦她后脖子的汗,心甘情愿地服侍她。
  “思静,”他看她迷迷濛濛要睡,而自己却兴奋着,忍不住要说话,“檀檀是我策反到的一支叛军,他在栗水扬起反旗,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我给他准备了柔然汗王用的大旗、冠服、宝剑,驱赶他前往王庭。等他到了,柔然汗忽律必然震恐,我再悄悄派人与忽律和谈,拿檀檀换我阿娘。”
  他带着即将成功的兴奋:“你说,这样好不好?”

  翟思静累得迷迷糊糊的,精神实在不如他好,点点头说:“好……”

  杜文笑道:“所以,叛军总是没有好下场的。”

  翟思静眼睛睁了睁,困倦间突然想起了上一世同样扯起叛旗的长越。

  总是没有好下场……
  没有好下场……

  她半梦半醒中倏忽潸然,轻喃着:“长越……”


  第 61 章
  第二天, 翟思静醒过来时, 感觉外头天光大亮, 帐篷的缝隙里都透进了阳光。而杜文却没有离开,他那只大沙盘搬在御幄里, 有空就在看。

  见翟思静醒来,杜文看了她一眼,然后笑问道:“做什么噩梦了?枕头都哭湿了吧?”

  翟思静摸了摸枕头,真的有些泪痕在上头。她心里有些惴惴,有些惶惑,好像昨晚的乱梦一如既往——那些乱糟糟的故人和往事,挥之不去,真实亦即噩梦。
  但对他, 只能摇摇头:“不记得了,大概我是想着你即刻就要前往柔然王庭杀人,所以做的都是各种血淋淋的梦吧?”

  杜文过来, 笑微微的模样却叫她看得毛骨悚然, 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但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杜文……”翟思静凝望着他。

  他却一闪脸别开头,避开她征询的目光, 而是望望一旁摆着的早膳说:“小懒虫, 起来吃饭吧。你不饿,我倒真饿了。”

  原来还在等她一起吃。
  翟思静起床洗漱, 挽头发时从铜镜里窥见他的神情——刚刚对面对地看他,他还是埋头在看他的沙盘, 聚精会神,仿佛除了他即将发动的大战之外,对其他事都没有兴趣;但是现在,他分明是眯着眼睛悄然抬头,毫无表情,像捕猎的老鹰一样不错目地盯着她的背影在看,盯得她突然觉得汗毛直竖,毛骨悚然。

  但是翟思静插好金钗,缓缓回头时,杜文的眼神依然停留在沙盘上,仿佛没有挪移过,俄而还抬头对她笑道:“哎呀,怪道人家说等女郎家梳妆最费时,你看你就挽了个头发,我都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草原上的早餐是加了盐的酥油奶茶,两盘子腌肉,两大碗麦饭。

  “吃吧。”杜文自己坐在食案前“唏哩呼噜”吃了起来,几口后抬头看翟思静面前没动,又说,“我知道你不习惯,但总要吃点,你看你那腰,越发细怯怯的了,我昨晚上都怕一使劲就把你这小腰儿掐断了。”

  女郎的脸颊上浮起两朵红云,轻啐了一口,搛了一小团麦饭吃了。

  他又来啰嗦:“还要吃点肉呀。不是说_0_pi_0_gu大好生养嘛,你看你回头_0_pi_0_gu都瘦没肉了,怎么给我生娃?”
  这话大概太粗鲁直白,见翟思静好像有生气要搁筷子的意思,他又把老妈子嘴脸换成了嬉皮笑脸:“好好,瘦就瘦吧,咱不谈生娃。我叫中午准备了白蘑——草原上其他好吃的蔬食都没的,唯有这白蘑是人间至味。管叫你油腻腻的胃感觉气像一新。”

  他真是能忍善装,明明从背后盯着她的眼神是那副阴霾样子,现在当面聊起来,又是这样温柔郎君的表象。

  翟思静又吃了几口,和煦地问:“是不是这几日为作战的事烦心?”

  杜文从一大碗麦饭里抬头望了望她,终于笑道:“当然烦心。虽说各个细节都筹谋到了,毕竟我阿娘在他们手里,稍微哪里不对劲,就没有后悔药吃了。所以这段日子,必须全神贯注,不做他想。”
  至于长越那厮的事,等击败柔然、救出阿娘之后,再慢慢计较。杜文心里告诉自己。

  他后槽牙咬着,怕被看出端倪,又埋头到那大海碗里。

  翟思静沉吟了一会儿,终于又说:“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担心闾太妃的模样,好像是我那时候担心我阿父阿母的样子。血缘之亲这东西,有时候觉得无理好笑,但就是打不散、扯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