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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84

珠,腿上缠着铁链子,进来收拾食案,又退了出去。

  杜文要水洗了澡,然后把翟思静扑到榻上,笑着说:“快叫我瞧瞧,皮磨掉没有?”伸手解她的裙带。

  “没有。”少不得是挣扎,但也挣不过,挡不住,一会儿就被他娴熟地褪干净了。翟思静拧了他两把,生气地说:“但是被你打得好疼!哪有这样的师父,教不清爽只会打!”

  杜文看她身上几个粉红的手指印,笑着边揉边说:“我根本没用劲,是你太白皙了,不禁打。”
  揉出滋味了又去亲她,在她耳边说:“我五岁就开始骑马了。我阿娘可是拿着鞭子在我旁边跟着骑,瞧我哪里不对,她上来就是一鞭子——比我哪个师父都凶——我身上经常是横一道竖一道的鞭痕,还不敢哭,哭了回去还要跪半天。你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他看翟思静诧异的眼神飘过来,又笑道:“男孩子哪有不挨打的呀!我阿娘打我是打我,也对我好啊,天下最好的阿娘莫过于她了!”

  她见过一面闾妃,真正是又美又端庄,说话行事,一看就是滴水不漏的厉害人。倒不意她对儿子时才是一副草原母亲的模样。
  杜文这般的努力,就是为了救回母亲,而且现在八字已经有了一撇,她和闾妃大概又要见面了。只是这次,心里格外惴惴。

  翟思静轻声说:“还是春风化雨比较好吧?”
  小狼已经坏坏地笑着凑过来,伸手分她的腿。


  第 65 章
  “何是春风何是雨?”杜文揉着她软绵绵的肌肤, 偏身卡过来, 顿时俩人就胸怀相贴了。

  翟思静被他亲得脖子里痒痒, “咯咯”笑着说:“雨露春风,应该是润物无声的才是, 哪有这样暴风骤雨般就来了?”

  杜文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在她身上扭了几下。身上那处也旋磨儿似的顶着她扭,蹭得热辣辣的。

  “慢着些,疼着呢!”翟思静低声说。

  “这也嫌疼,那也嫌疼,就是受的疼太少。”男人急切起来口不择言,伸手在她被打红的肌肤上又使坏地掐了一把,掐得她扑腾起来, 眼看就要生气了。

  她不扑腾了,杜文急忙抱紧了,假装自己刚才没说错话。
  “让开!”
  他耳畔传来她的峻拒。一样假装听不到, 但是不敢放肆了, 只抱着她轻轻地抚摸轻轻地揉。

  “你说话不算数!”她不给他摸, 冷着脸也冷着声儿。

  杜文停下来,很认真地问:“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翟思静质问说:“先谁说今儿姿势让我选的?”

  原来是这。
  杜文不由“噗嗤”一笑, 挤挤眼松开手说:“这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一定算数!你在上面?在下面?”

  “上面。”犹豫了片刻说。

  杜文抱着她一翻, 两个人的位置就倒过来了。他捧着美人儿的腰,笑道:“先前骑马没练习得好, 这会儿再练练也好的。”

  翟思_0_jing_0_zuo在他身上,捞过一边她的朱砂色汗巾, 说:“你可不许再上手打我!让我捆上。”

  杜文眨眼犹豫了瞬间,心里痒痒的,自忖着:就她那个柔柔弱弱的力气,就算是自己手被捆上了,对付她也不成问题,何况旁边还有他的解手刀和重剑,割断这薄薄丝绢的束缚是轻飘飘的。
  于是笑道:“你还喜欢这花样?好的,随便你就是。”
  还努努嘴儿:“喏,那里还有我的鞭子,你要不要用?”

  翟思静看看那黑黝黝的皮鞭,心里还是有些犯怵,她一辈子都不想再碰它了。
  “这倒不必。”她说,把他双腕松松捆上,然后看着他挑衅地坏笑的脸庞,忍不住俯首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小口……

  折腾了好一阵,杜文才知道原来女人使起坏原来是这样的坏法儿——她多少回把他挑弄到青筋暴起,但是又软糯糯说:“可我还没准备好啊……”就是不给正经的。

  想抓她强上,但是手被缚着,身上被她压着,除非肯不怕她受伤,掀翻了动手,不然竟真没办法。
  他不由咬着牙说:“你要老准备不好,就把我放开,我来‘伺候’你!”

  翟思静在上面笑得花枝乱颤,俯首在他气得红彤彤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欸,说话要算话呢!你看你,猴急猴急的。你被捆住手尚且觉得不自由、不舒服。那你多少回强力制住我,不叫我动弹,还把我弄疼了,我就好受么?”

  小狼崽的脸色阴沉下来,好像要生气。
  当然,这时候太道学地劝谏他学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场景不对,气氛也不对。枕头风另有吹法儿,她心里明白。

  所以接下来就不多言语了,俯首亲吻,耳鬓厮磨,一来二往地终于叫他满了意。
  她自打离开陇西后,连秋千都不打了,运动少,体力差,一场“体力活儿”下来累得双腿打哆嗦,滚倒下来就伏在被褥上喘气儿。

  杜文用脚趾头蹭蹭她:“诶,我手还捆着呢!”

  翟思静有气无力地说:“上头打着活扣,你牙一扯就开了。”

  杜文一看,不由失笑,觉得自己先前那片刻的犹豫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先被她这么挑弄又不好好给,也真是够呛的,想要报复一下,但耳边传来她软侬的话语:“杜文,我腿酸了。”
  他拿她没奈何,伸手给她揉腿,口里道:“以后不和你玩绑手这种把戏了!你这是故意吊着我的吧?气得我几回想掀翻了你揍一顿再说。”揉了一会儿又说:“你也够娇弱的,骑马只骑了那么一小会儿,刚刚敦伦也没蹦跶多久——大概还是饭吃得少,以后要多吃点。”

  他这里服侍她服侍得起劲,外头传来宦官怯生生的声音:“大汗,栗水王还在等您呢,什么时候见他?”

  杜文这才想起还有件要事没办——只顾着帐篷里的女人,国事都丢了,要是给阿娘知道,绝对是一顿鞭子上身。他一翻身起来,抱歉地说:“我都差点忘了,本来下午要见檀檀的,后来想着先晾着他不急,没成想被你一勾引,就忘了。”

  翟思静伸腿踹他一脚:“胡扯呢!谁勾引你!咱们先说的话……”

  “记得呢。”杜文边穿衣服边说,“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不过我为难还因为——”突然话就咽住了。

  翟思静亮晶晶的眸子转过来,但什么都没说。

  杜文自己自失地一笑:“我不瞒你,他大概知道要糟糕,这次是带着女儿来的,我实在不想见他的女儿,所以先拿你洗洗眼。”

  翟思静笑道:“我谢谢你的厚爱了!人家真心实意的,你虚情假意接纳过来也就是了,一国之君,还不许有些个后宫?”
  “谢谢”特别加重,意味正好相反。她翻身给他个脊背。

  吃醋的小样子叫杜文格外心痒而欢喜,想解释两句,又觉得解释啥呢?这边这个三天两头恃宠而骄的,也该叫她吃吃味儿才好。
  于是整整衣摆说:“你说得也是。”坏笑一声上前揉了一把她的胸,然后掀开门帘到外头去了。

  外头是朵珠在侍奉,勤劳地提着新烧的水调和在盆子里,打算供里头洗漱。见到杜文,小丫头就是头一低假装没看见。

  杜文想着檀檀那张脸,一路上已经做好了吃惊打怪面对他女儿的准备。没料到进到营帐里却是眼前一亮,檀檀的身边跪坐着一个黑里俏的漂亮女郎,除了一张圆脸像父亲,其他都漂亮的不像亲生的。她眼皮子一抬起来,目光热辣辣的,嘴一抿又有十足的傲劲儿,往下一看,穿着窄腰胡服的身子骨矫健婀娜,胸脯极丰而腰肢极细,真是个草原美人了。

  檀檀见杜文上下打量自己女儿的神色,不由得意地笑了,对那女孩儿说:“祁真,这是大燕大汗,你的夫君。”

  杜文倒给他这直白话惊着了,摆摆手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檀檀笑道:“要什么八字!奶酒一喝,杀羊宰牛,切些黑牛肉和血肠子,今夜先睡再说。”
  又呵斥女儿:“祁真,怎么不懂事呢?伺候大汗倒酒去。”

  那女郎起身,亚腰葫芦似的好身段,过来端了一杯酒奉给杜文。
  杜文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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