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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85

觉地看看那酒,笑着伸手一推:“大战来临之际,我不喝酒,不睡女人——这些事都会搅散我的注意力。”

  祁真轻轻嗅了嗅鼻子,转脸对父亲说了几句什么。
  檀檀训斥道:“胡说什么。”

  都是鲜卑族,彼此语言是相通的。祁真说的是:“他身上都是女人的味道,汗还没有收,红还没有褪——他撒谎!”
  她父亲训她的是:“男人家睡其他女人,要你多管?”

  杜文撩女人虽然是高手,但是也经不得当面这样掰谎和嘲弄,脸色自然好看不起来。

  檀檀现在唯剩杜文这根救命稻草,见女儿居然敢无礼嘲弄,登时怒了,举起他手中的马鞭说:“你造反了你!衣裳脱了,背着我跪下!”

  祁真倔强的大眼睛里满含着泪水,但一声不吱,麻利地解腰带解衣扣,穿着里头一件紧身小衫,背对着她父亲跪了下来。

  她是嫁过人的女郎,身段成熟,常年马上生涯,裹得俏伶伶的那具身子曲线毕露而一丝娇柔的赘肉都没有。
  檀檀一鞭子下去,她的脊背耸动了一下,但没有躲闪,倒是丰盈的前胸晃了两晃。“今儿个不教训你——”檀檀又一鞭子抽在她背上,衣裳都抽破了,露出里头红肿的肌肤。祁真的一滴泪水落在帐中的红毡子地垫上,咬着牙没有啜泣、哽咽。

  杜文抓着檀檀的手腕,说:“好了,既然嫁给我,以后是我的人了,你不能打。”

  檀檀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

  杜文哪有不知道他心思的。既然做戏就要做到底,他脱下自己的外衫,上前把祁真一裹,柔声说:“快起来吧。”

  祁真身子一扭,力气明显比翟思静大多了:“我自己有衣服!”然而杜文衣衫上好闻的熏香味传来,她就没有再坚持。她身上是淡淡的青草味和淡淡的羊奶味,蓬勃的大自然的气息,身体的触感也是饱满有弹性,一碰就反弹着力量,野羚羊似的桀骜不驯。惹得杜文一时浮想联翩:若是这样一个女郎在床上,一定够劲!

  刚起了这一点点邪念,顿时又收住了:别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檀檀的性命他势必要抛出去换他母亲的,这种桀骜性子的女郎也势必不能留在身边的。

  不过刚刚的戏想必也够了。杜文松开她,笑眯眯说:“对,我倒忘了。”俯身亲自帮她捡起衣服递到面前。

  祁真还带着泪光的大眼睛抬起来瞟了他一下,眼睛中的敌意没有刚开始那么多了。只是犹自避开了一点,才伸手穿衣。

  杜文看了祁真一眼,坐到檀檀身边,指着沙盘说:“大战在即,我也没其他心思。接下来这一场仗重要,你我谋划好,成功了,你就是新柔然大汗了!”
  他修长的手指在沙盘的山水间先点了点,又划了几道:“喏,这地方我打探出来了,草丰水好,扎着数千座帐篷,是忽律的老巢,你带一万人从东南边的山坳里进击,先破他右翼的重甲骑兵,我这里从西北截断他的水源,约好的高车将军会在东北边骚扰他的牧群,到时候在合击正中的王庭,这段时间天气干燥,我叫准备了六千车的干草和硫磺,到时候用马拉到帐篷间,一把火就能叫他彻底乱了阵脚。”

  檀檀拍腿叫绝:“好计策!我受了忽律多少鸟气,总算可以报仇了!”

  祁真一直跪坐在旁边,一脸呆滞听着,此刻突然插嘴:“一把火一烧,整个营地都会大乱。若是想活捉忽律,或者活捉其他人,不都没戏了?”

  杜文眼皮子突然一跳,瞳仁猛缩,瞥见檀檀还一脸懵懂,浑然未觉祁真这句话可能会戳破他泼天的谎言。
  杜文表面上仍是一派镇定,笑融融点点头:“不错。死了便死了,烧死忽律和他的家人,真是便宜他了!”

  檀檀粗豪地点头说:“可不是!他就是烧成黑炭,我也要剁他的人头,做成酒器,装满马奶酒喝个痛快!”
  拿人头盖骨做酒器是柔然民族的旧俗。杜文跟着“哈哈哈”大笑,看了看案桌上的酒碗,依然说:“但是今日不能喝酒。”

  檀檀点头说:“是是!明日出击,不能犯糊涂。”

  杜文斜过眼睛又看了一眼丰腴漂亮的祁真,邪邪笑道:“其他的,其实也未尝不可。睡女人,长精神。”
  对外头喊:“从俘虏的姑娘里,挑三个最漂亮最烈性的伺候栗水王!”

  檀檀笑得露出一口大牙。及至见了三个腴艳的女俘虏,顿时眼睛都亮了,口水一口一口地往下咽。

  杜文伸手一扯祁真,把她揽在怀抱里,低头说:“别影响你阿爷……咱们走。”
  连拖带拉地裹挟着往帐篷外头走。

  檀檀美色当前,哪里还有其他心思,笑眯眯对祁真吩咐道:“你也好好伺候大燕大汗。”

  门帘放下,里头立时就传来衣裳被撕裂的“刺啦”声,还有女子的尖叫声。

  杜文拖着祁真到了一座空帐篷前,低头悄声问:“你好聪明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祁真疑惑地瞧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她并没有参与过父亲的政事,这场战争中很多关键的细节并不知晓——比如杜文的母亲就被忽律汗挟持为人质。她无心一说,恰恰戳中了杜文的心虚之处,当然不能再让她和她父亲呆在一起,万一聊起这条来,不小心就把他利用和牺牲檀檀的诡计戳破了,明日和忽律汗的交换就无从说起了。

  杜文挑着一边唇角笑道:“没什么意思。”把她往帐篷里头一推。

  第 66 章
  祁真大大圆圆的眼睛斜乜着看杜文, 好像有些紧张。杜文解开外头衣衫, 一步步逼过去, 靠近她才说:“你阿爷日常可听你的话?”

  祁真鼻尖刚到他胸口,他领子下头露出的一截叫她鼻尖上都冒出汗水, 好一会儿才说:“他怎么会听我的?我第一位夫君还在世的时候,他有时候听一听我夫君的话,大部分时候是一意孤行的。”

  杜文退了半步,玩味地看着她:“诶,在我面前谈你前一任夫君,是什么意思啊?”

  祁真依然是倔强的表情,见他的距离松开了些,压迫感便小了, 于是提了提领口,说:“他死在战场,是个英雄, 我为什么不能提他?就是我将来嫁给你, 你也抹煞不了他。”

  杜文眯着眼睛不说话, 俄而笑道:“谁要抹煞他?但你提他,我是生气了。”
  他又退了两步, 像是被她气到而要拂袖而去的模样。祁真也没有挽留, 眨着眼睛,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自负得这样, 却又不是有情有爱的模样——谁稀罕他不成?!

  杜文出了帐篷门,吁了一口气, 然后叫来几个人,暗暗吩咐道:“堵着门,决不能让她出去,更不能让她和她父亲檀檀接触。谁坏我的事,我要谁的人头!”

  檀檀的营帐里,春宵之声靡靡。杜文停下步子听了一会儿,挑眉笑了笑,对身后的亲信侍从使了个眼色,又低声道:“看好了,里面动静也听好了。这个人不能有闪失。”
  然后拔脚到他的中军大营布置第二天的战务。

  回到御幄时已经很晚了,他在满天的星子下站了一会儿,呼吸了一会儿清秋清冽的空气。然后一掀门帘,身上的寒气与屋子里的暖气相融,扑面俱是翟思静身上的兰麝异香。

  他的神女已经睡下了,裹在丝绵的被子里,长发逶迤在锦枕上,一只素手露在被子外,睡得脸嘟嘟的,睫毛长长的,像个小女孩。杜文甚觉自己个子比她高,块头又比她大,应该是他来掌控她。于是上前爱怜地轻轻抚了抚她嘟嘟的脸颊,又玩弄了一会儿她的手指,锲而不舍,终于把她弄醒了。

  翟思静揉揉眼睛,长睫毛扑扇扑扇的,问:“是不是很晚了?”

  “嗯。”杜文说,“三更的梆子已经打了好一会儿了。”

  她坐起来,嗔怪他:“不是说明天还要出战,怎么不注意好好休息?”她吸吸鼻子,有一点陌生的青草味和羊奶味。
  所以在杜文说“军务繁忙,我也没办法。”时,她冷了脸:“军务好繁忙!大概软玉温香抱满怀,也是你的一种重要军务吧?”

  杜文像个撒谎被抓了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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