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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97

文最后也失望了,又不甘心,只能牢牢地抱着她冷冰冰的身子,上上下下轻柔地爱抚着,表示他的歉意,而她依然没有反应,也不说话,不知道多久,最后杜文自己都睡着了。

  他一夜没有安枕,隐隐约约好像一直能听见翟思静在哭泣,但是强制自己清醒过来时,那哭泣声又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早晨天刚刚亮,杜文又醒了,转头就看她还在不在。她被环抱在他怀里,动弹不得。醒是醒了,还是别扭地别转着头,睫毛颤动,一看就是在装睡。杜文伸手摸了摸她的枕头,有点湿,还好尚没有濡湿一大片的模样。他略略放心,把她抱在怀里哄:“昨儿我莽撞了,以后再不这样了!你原谅我一次吧。”
  又小心地问:“我给你看看吧?万一受伤了要及时上药。”

  暴行之后的温语抚慰、多样示爱,是他上一世最常做的事。她有时候也会心软,想着为了孩子,忍一忍罢!
  也就是外人都觉得杜文简直宠她宠得没原则了,而她自己却深陷在疼痛、恐惧、被囚禁得不见天日的苦痛中难以自拔。她那时候逃不开,除了忍受还是忍受,永无止境的忍受,解脱的极限就是死亡。

  而昨日恰是一次触发,他蛮横无理的强.暴——虽然两个人早就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但是昨日就是强.暴!以后他会不会又重蹈覆辙?会不会又倚藉着他的权势和强力来控制她?甚至会不会再拿她最亲最爱的人来威胁她就范?
  那么,趁现在还没有孩子……

  翟思静心绪如滔天狂潮,表现得反而异常平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用。现在不疼了。”

  “思静……”他有点撒娇的意味,打算再更绵软一点哄她。

  她却皱着眉说:“我僵了一晚上,腰疼得要命,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杜文讪讪地放开她,揭开被子一看:他也粗心了,她腰下垫着引枕睡了一晚上,这样悬着,不腰疼才怪呢!赶紧给她移开,又顺势看了看她娇嫩的身子,果然被他折腾得红肿着,心里更是不忍。赶紧起身去拿药给她,再回转身,她的裤子都已经系好了,理好抱腹又在穿小衫。

  一张那么冷漠的脸!他这会儿连嬉皮笑脸都不敢了,小心翼翼举着药膏问:“这个消肿很好的,还是试试吧?”

  翟思静一脸厌恶:“你不再折腾,也就够了!”

  杜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地高高站在她面前,低着头仿佛被斥得要钻地洞。等她艰难地起身找裙子时,他才又讨好地说:“我昨儿个不好,把沾着麝香气味的裙子给丢火盆里去了。我给你拿条新的!”
  屁颠屁颠撅着_0_pi_0_gu开箱子给她挑裙子,一会儿手里捧了七八条来,都是他最喜欢的各种红色,显摆一般说:“你挑!你喜欢哪条自己挑!”

  翟思静绕开他,自己到箱子边扯出一条靛蓝色的普通夹棉布裙,系在身上,宛若一个农女。然后还是不理他,自己坐到妆台边通头发,缎子一样的长发梳顺了,就简简单单用木簪挽起来,盛鬋如云,好像就这么简单盘着也别有一番好看。
  杜文凑到妆台前,给她挑了一根饰发的花钿,嘴里说:“这根好看的!你瞧,上面的红宝石和珊瑚是西凉和南楚的上等货,累丝的飞凤也精致得很——只有你配戴它。”

  “我又飞不走!”翟思静看着飞凤金灿灿的翅膀上用小金丝颤巍巍装着数十颗米粒大的红宝和珊瑚,觉得尤其刺眼,伸手把他手中的金凤花钿一拨,“拿开!”

  杜文尴尬地举着花钿,忍了一会儿就想发火了:“翟思静,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可是一国之君!你们_0_han_0_ren讲的:‘君有赐,不可辞’,你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翟思静“霍”地扭头瞪着他,没等他再次转换成嬉笑的面庞,就劈手夺过花钿,歪歪斜斜插在髻上,冷漠无情地说了一句:“谢主隆恩!”

  杜文吃瘪。看着他精心准备讨好她的花钿歪在发髻最不醒目的位置,金凤的翅膀都被她松散的垂鬟挡住了大半,而原本还挽得紧致的发髻被她恼火时地乱插花钿给搞得松垮垮的,一缕发几乎垂到了额角,衬着她颦起的眉,含泪的眼,一点笑意都没有的嘴唇,还有歪着脖子瞪着他瞧的邪乎样子……杜文刚刚的火气被冰水浇了一样,挠挠发痒的脖子,又抓抓发痒的头皮,垂头丧气说:“你别生气了……你说过的,咱们俩有话要好好说……”

  翟思静讨厌之处就是连反驳他都懒得,冷笑道:“妾遵旨。”

  然后看了看更漏,又看了看天光,问:“大汗怎么还不去上朝?!要按我个红颜祸水的罪名?”

  杜文说:“今日没什么要事,就是再查看一下回程的事宜。”
  想了想又想起一个或许能够讨好她的地方:“对了,翟量这次在菟园水立了大功,我打算趁回程前做立功封赏的名册时,把他放在头功。你看陇西翟家在汉朝时出仕的男儿极多,封侯拜相的也不少,到我朝了,翟量还是头一例,也算为你们翟家长脸了。”

  翟思静这倒不能不忖度了一下回复他:“他有功,你赏是国家名器;若要罚他,希望也是因国家法典,而不是个人的恩怨。古人说:‘无赏罚则失名器’,滥赏罚亦失名器呢!”

  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杜文喜出望外,上前抚着她的肩膀说:“你说得对!我一定……”

  半句话随即被翟思静打断:“陛下的朝点威仪难道不是国家名器所在?”

  这个女冬烘!
  杜文简直被她气得咬牙。然而此时一点坏脾气都不敢发,勉强笑着说:“好,好好……我去上朝,你好好休息休息。我下朝后再来陪你。”

  他甩手出了营帐门,正好看见朵珠跪候在帐门外头,捧着供翟思静洗漱的热水,见是他出来了,顿时低了头不敢直视。杜文瞧这柔然俘虏来的小姑娘半边脸都肿了,被划破的地方结着厚痂,昨晚的鞭痕结了薄痂,瞧着各种狰狞,他当然对各种伤痕都熟视无睹,说:“你送水注意冷热,要是温度不合适,我再依昨天的样子抽你。”

  翟思静在里面说:“打成这个样子还怎么用?朵珠我不要了!今儿我重新去挑人!”

  朵珠顿时含了泪在眼眶里,委委屈屈说了声:“女郎……”

  翟思静不耐烦地说:“难道是没人挑了么?我瞧着刀割痕和鞭痕会做噩梦,何况还在脸上!”

  杜文此刻是唯恐不洽翟思静的意,连忙对朵珠挥挥手:“那你赶紧滚啊!水放门口就是了。”

  他今日上朝,心不在焉。好在没啥重要的事,他手下臣子能干,回程的方略早就安排好了,他只消点点头就是。耳边好像总是半夜迷迷糊糊时的哭声,分明是翟思静的,但又哭得凄厉而诡异,隐隐好像记得她说“求求来世……”,又说“那天在墙头见到你,却没有勇气……”,最叫他惊诧不解、以至于悚然惊醒的一句:“……隔着仇恨与愤怒,再无回转的余地……”最后,他在梦魇中一片无情而滚烫的火焰里又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他想不明白。
  早晨醒过来的翟思静虽然冷漠,也有些暗自爆发的小脾气,但没有那么凄凉和决绝——他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正在心不在焉听着下头人汇报回程的事务,突然一个他任用的宦官疾步从帐后走了过来,附耳对皇帝说了句什么。
  杜文脸色大变,手一摆道:“前头说的不错,你们先一一去办,其他的我晚些再来听汇报。”匆匆出了中军大帐。


  第 75 章
  翟思静立在一片营帐之间, 枯草上犹自积着雪, 远处的太阳白濛濛的在云层里露了点形状, 阳光带来的暖意很少,也没有亮丽的光芒, 照在她的脸上,只觉得皮肤清素,眉眼幽深,月白面儿的白狐斗篷搭着下头靛青色的长裙,亦如积雪覆盖在月光下的原野上一般,流转着冷冷清清的色。

  几个杜文任用在御幄外头的宦官正拦着她,好像在说好话劝她回去。

  杜文穿着日常的铸铁甲,感觉上去就是黑沉沉的, 纵使暗红色的丝绒斗篷也无法带来温暖的质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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