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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96

也长眼睛一样,喝道:“你去哪儿?再动一下,我剁掉你的两只脚!”

  朵珠顿住了,稍倾带着哭腔回复:“门开着,女郎会怕冷……”

  杜文过了一会儿才回复:“那去把门关上,还滚回这里来跪着。”手指了指他的脚下。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朵珠这无妄之灾来得冤枉,抖抖索索也不敢不服从他。

  他蹲到火盆前,依旧有意无意地盘弄着鞭子,半天也不说话,就死死地盯着人。
  翟思静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挨过他的鞭子,刀割似的剧痛,想着心里还是发楚的,胸口的起伏不由剧烈了些。

  杜文像她在山坳里看见的头狼一样,盯够了,捕猎的策略才刚刚开始。
  他笑着问翟思静:“你知不知道麝香的药效啊?”

  翟思静可以回他一句“不知道”,但见今天这情形,回上一句“不知道”,他或许也没有穷根究底的办法,但心里的刺还是扎下的。
  于是她说:“大概知道些吧。”

  杜文又逼近了一点:“说说看。”

  翟思静还在犹豫怎么说,杜文已经耐不住性子了,脸色一沉,突然扯着一旁朵珠的头发,劈头盖脸就给了无辜的小姑娘一鞭子。朵珠的脸颊和脖子上多了一道赤红的印子,随即,颤巍巍的血珠子一颗一颗出现在血印子上。她痛得哆嗦,也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反倒是翟思静叫了一声,然后眼泪就落下来了,哽着喉咙说:“我又不是郎中,你叫我背药性,我就背得出来么?……你打别人做什么?”

  她有时说起话来犀利得讨厌。杜文简直想掀翻了她也打一顿鞭子出出恶气。
  但是终归还是舍不得这样抽的,他只能是拎着朵珠的头发,鞭子举在朵珠的鼻尖前,凶巴巴说:“你少跟我耍无赖!今儿你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就活活抽死她!”

  他凶横起来,说得出,也做得出。犯倔只会把两个人逼到绝境,谁也下不来台,就谁也没好果子吃——回顾上辈子的时候,翟思静就是不情愿这么想,也不得不这么想,不仅是怨杜文的可恶,也不得不反思自己的那些错处。
  何况这辈子的他,还真不是上辈子那样的可恶。

  翟思静在他扬起鞭子的时候急忙说:“麝香通络、化瘀,治疗我经血不畅、浑身发冷的毛病最好。”

  她每个月会容易肚子疼,平时手足也常常是冰冷的。
  杜文眨着眼,不知该不该信她。想了想又更凶巴巴地逼问:“别避重就轻的,还有呢?!”

  翟思静咬咬牙,又说:“听闻麝香是雄麝的香腺制成,佩戴在身上还有些避孕的作用。”

  杜文顿时怒发冲冠,也顾不得朵珠了,一脚把她踢开,而一步跨到翟思静面前,揪着她的领子,凑近了问:“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直说想和你生个孩子么?!”

  翟思静发白的脸此刻又微微发红,她瞥着倒在地上无声啜泣的朵珠,对她说:“你还不出去,这是我和大汗的私密话儿。”

  朵珠不笨,立即忍着痛,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什么私密话儿?”杜文死死地捏着她的领子,靠得近得几乎都看不清楚她了,牙齿咬在肉里一般说,“说!”


  第 74 章
  这片刻的思索, 翟思静已经想好了回复他的办法, 她嘴唇哆嗦着像是在忍泪, 终于抗声说:“我们汉家女子注重名节。我现在没名没分跟你在一起,已经够臊人的了。再没名没分弄出个孩子, 你叫我的脸往哪里摆?!”

  杜文简直哭笑不得:“我不是说了回平城后要册立你为可敦吗?这一会儿你忍不了、等不得?”

  “我不要!”翟思静捂着脸说,“太妃都说了看中了你的表妹。你却忤逆她,你这是要把我架在炭火上烤,给我树敌!”说完,确实有些逃不开命运的悲凉感,倒在榻上真哭了起来。

  杜文说:“我也是不想给你树敌,所以咱们先生孩子,生完了你有功于社稷, 立为可敦谁敢多言?”

  翟思静嘟嘟囔囔哭着:“未婚而孕,叫人说起来简直丑死了!我这辈子哪还有脸见人?!”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横也不是, 竖也不是!真是矫情!
  杜文觉得自己简直陷入了她言语的死循环里, 说不过,也懒得说。还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模式比较适合, 再说, 他阿娘也这么说的!弄个孩子在肚子里,就不信她还不乖顺!

  他开始宽衣解带, 把鞭子摘了,往她枕边一丢, 喝道:“我不和你废话了!老实点!不然我未必不揍你!”然后摁住她的肩膀给她宽衣解带。特别是把她腰间的佩囊扯了下来,直接丢到了火盆里。

  麝香制成的香饼子在火苗里立刻散发出催.情的异香。杜文心想:若不是这玩意儿会害得女人家不孕,还真是个好东西!

  翟思静竖起半个身子,伸手怒嚷道:“还给我!”

  “没了!”杜文凶巴巴的跟被抢了肉骨头的狼狗似的,“你烧我的腰带,我就烧你的佩囊!你欺骗我,以后麝香再不许进我的门!”
  在那阵阵袅袅的异香里,他性情大起,见扯乱的裙子一道一道褶子,勾勒着她起伏曼妙的身姿,裙子上也带着麝香的气味,他便把裙子扯脱下来之后也丢进火盆里,誓不让这样的气味再沾染在她的身子上。

  这样近乎于强.暴的姿态,自然引发了翟思静的反抗,虽然踢他打他,对于他跟挠痒痒似的,但至少是她的态度。
  她不停地说:“我不喜欢你这样!不喜欢!”
  有眼泪,也有真实的哀告。但今日的杜文觉察不出自己举动的过分,只想着她的可恶,害他生一个太子的愿望落空了这么久,怎么能不好好惩罚她?

  所以,在看到她疼痛的神情,听到她哭泣的声音时,杜文也一点没有悔过,反而想着:你干涩,我也窒碍不顺畅;你疼痛,我也有痛楚的感觉;你心情不好,难道我心情又好过?咱们同甘共苦呢!谁也不欠谁!
  于是他钳着翟思静的肩膀,捏着她的手腕,恶狠狠说:“老实点!再惹我烦躁,我就揍你!”

  她的双腿蜷紧了,膝盖颤巍巍的,脚趾用力蹬他,想把弄疼她的这个_0_hun_0_dan踢走——自然是蚍蜉撼树一样。脸上没有以往那样美不胜收的红云,反而是一片惨白,眼泪一颗一颗的,先在睫毛上露水似的挂一会儿,然后又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边,倏忽不见,只留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他心满意足了,起身舒了一口气。而她蜷着双腿侧倒下去,似乎是缓了好一会儿,方始抹着眼泪伸手够一旁的衣衫。

  杜文把她的衣衫扔得更远,恣意欣赏着她白玉雕就的躯体,然后抬起她的臀腿,拿一个小引枕垫上,说:“抬高点容易受孕。”

  翟思静觉得尤其屈辱,伸手去腰下取那个引枕。杜文重新从枕边取过他的黑油皮鞭,鞭梢从她腿上滑过,威胁道:“不听话,是想尝尝鞭子的滋味?”见她不动了,才把皮鞭搁在她肚子上,黑白映衬,尤其显得黑的愈黑而白的愈白。

  杜文起身擦浴,换上松松的寝衣。拿着一块热得发烫的手巾,过来给她擦汗。
  她身上的汗水不多,而且不是那种_0_ji_0_qing过后、酣畅淋漓的模样。额头和背上有汗水,但摸上去湿腻腻、冷冰冰的,与她脸上蜿蜒而下的泪水一样。杜文开始有些心疼,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放柔声音说:“我把被子给你盖上,身上凉凉的,别以为了有了火盆就不会着凉。”

  她正眼儿也不瞧他,垂着睫毛也不说话。他温柔擦拭的时候,她也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直到杜文急了,使坏地掐了她腿一把,她才护痛地伸手去挡,可是也不和他说话,刚刚收住的眼泪又一滴一滴掉下来。

  这时候才觉得有些悔了,但是又晚了。杜文帮她盖好被子,急急地放好手巾,又急急地回到榻上,钻在她被窝里,抱着她哄着:“是不是弄疼了你?我以后小心些。”

  她一句回应都没有,身子不动,却别开头,不看他。在他补偿地去吻她的时候,她浑身都是僵硬的,好半天都没热络起来。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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