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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11

叫我堂兄做什么呢?”
  他若梦见前世了,其实她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前世的翟家是对不起他的。

  杜文笑道:“我想用翟家的人进入朝枢,他也得立点功才行啊!不然别人不腹诽这都是靠后宫女人的裙带?”
  笑得坏坏的,就去拉翟思静的裙带,动作又开始敏捷起来。

  翟思静身子急忙一闪,他捞着她裙子上的蜚襳(装饰的裙带),被带着身子一仄,然后“哎哟哎哟”叫了两声,表情痛苦捂着受伤的左肩。

  “怎么了?牵到伤口了?”翟思静担心他,赶紧上前查看他是不是碰着伤了。

  这坏家伙却伸右手把她腰一抱,伸头在她嘴唇上偷了一香,笑着说:“是呢是呢!疼死我了!快给我止疼。”

  戏演得好“逼真”!
  “杀千刀的!”翟思静不由骂他,又不敢真的挣扎了弄痛他。被他箍在怀里,只能任他轻薄。

  唇吻相凑,感觉还是那么美好。与他额角相碰,他的额温已经正常了,叫人感激上苍的垂怜。耳鬓厮磨,感受他皮肤的光洁紧致和蓬勃的胡茬儿扎在脸蛋上痒痒的滋味儿。
  亲密了一阵,翟思静捧着他的脸,胸腔里发出深沉的喟叹:“火神的咒语,还是有用的哈……昨儿我虔心念了九遍,当时什么奇迹都没有发生,正在失望,没成想今日你就好了。”

  杜文对她一笑:“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一会儿又说:“有用大概是有用。只是特别讲究一个虔诚。”

  所以自焚求得爱人的来生,必须是亲身浴火。
  所以求乞火神的灵验,也须得是她真心实意才有效,绝不能是虚与委蛇。

  杜文裹着寝衣,窝在帐篷里看了半天折子。中途还以翟思静的名义,悄悄召见了翟量,两个人在里头密商了很久,翟思静自觉地出去,又去看了半天唱傩的大戏,在疯狂的铃鼓声和歌哭声里,她对着熊熊火光再一次向火神发愿:求火神不要收走这个奇迹,重来的这一生,她愿意摒绝前世,重新开始和杜文好好走完。

  第二天,闾妃神色紧张地到了御幄看望儿子。

  翟思静先听见军医在外头和闾妃汇报:“太妃娘娘,大汗这几日烧退了,但是伤口发黑,又添了吐泻的症状。就怕是……就怕是……”
  就怕是伤势已重,体温骤减,肠胃不谐,就要进入弥留了。

  闾妃在外头失声而哭。
  翟思静诧异地望了杜文一眼。杜文闭着眼睛摇摇头,突然伸手在她臀上使劲拧了一把,疼得她眼泪都要下来了。

  还没来得及质问,闾妃在外头敲门,哽咽着说:“开开门,我要进来看看杜文。”

  翟思静只能恨恨地瞪他一眼,自己揉了两下,要紧先去开门了。
  闾妃一下就见到她目中带着泪花、睫毛湿湿的模样。做母亲的简直心碎,捂着嘴无声啜泣,又恐哭出来叫外头其他人看见起疑,闪身进了门。那军医犹在外头喋喋:“太妃小心,吐泻的症状有传染之势,里头翟娘娘,还有经常伺候大汗的几个小宦官,都有同样的症状了。”

  翟思静不知杜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那军医信口胡说八道,也不敢拆他的谎,只能点点头说:“军医说,这个天气应当不是瘟疫,但箭伤带脏,就怕感染。太妃多小心些总不是坏事。”

  闾妃便没有近前,看着她的独子沉沉地躺在那里,呼吸轻而促,脸色煞白,肩头的痂皮狰狞地露着,周围果然紫黑紫黑的一片。她有泪如倾,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第 85 章
  “太妃别急。”翟思静都看得不忍, 扶着闾妃劝道, “也未必到最坏的时候, 再等等看吧。”

  闾妃不易察觉地一闪身,似是唯恐翟思静身上会沾染到感染人的脏东西。她想了想说:“如今说不得只能回程了。这两日先收拾东西, 做拔营的准备,三日后精锐部队先护着杜文走,其他队伍散在四周护卫——草原上地方大,又没有城池补给,若是被包抄,就会是很麻烦的事。”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过燕然山后驻扎瑙云城,到时候还要安定军心、民心,不能闹出乱子来。”

  论起军政, 翟思静完全不如闾妃。此刻暗想:杜文说得也不错。在北燕这样的鲜卑族建立的国家里,_0_han_0_ren的那一套果然不完全适用,遇到草原上这样的情景, 只有闾妃那样的才能活下去, 而自己才是百无一用的。
  她只能称是, 手不自觉地交握在小肚子上。

  闾妃看了她的手一眼,又打量了她的神色, 问道:“你……身子还好吧?”

  翟思静不由有些慌乱, 她从小受的教育是“忠实不欺”,撒谎都不太会撒, 只能说:“挺好的。”

  闾妃又看了她两眼,突然绽出一点笑意:“若是月事不谐, 要及时请这里的军医诊脉。”
  亲孙子和抱别人的,当然是不一样的!

  闾妃抹尽泪痕,又向翟思静要了脂粉,细细把那点印子都遮住了,才叹口气,重新昂然地出了帐门。

  翟思静在门口恭送,直到看见闾妃走远了,才吁口气回来,小心闩好门,上前就把杜文捶了一顿。

  杜文几乎要笑出声儿来,讨饶道:“姊姊,你顾念我是个病人罢!”

  “就是太顾念你了!”翟思静在他胳膊上用力拧,“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装重病,就要拿我使苦肉计吗?”

  “情急,来不及通知你。”杜文嬉皮笑脸给她揉,“让我看看,掐青了没有?”

  翟思静伸手把他的手打开,然后问:“至于这么骗你亲娘嘛?”

  杜文正色道:“我不骗她,下一步没法行事。毕竟,若是明目张胆和她收权,会坏了我们母子的关系。”

  原来是要收权。
  翟思静又是自愧不如,说:“真不懂你们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

  杜文笑道:“不懂没关系啊,我不是就喜欢你贤良淑德让我放心嘛?知道自己这上面不灵,就藏藏拙,不然——”
  就像上一世一样,她想着和他玩心计,背着他扶持长越扯起叛旗,结果他一击反制,两个人的矛盾也再不可调和。

  可是,他天天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骨子里是厌恶尔虞我诈的。
  他还是喜欢翟思静这样的美而惠,她的聪明才智在烹饪烹茶上,在裁衣刺绣上,在读书写字上,在绘画配色上,在声律歌吟上,甚至在秋千上裙摆翻飞、笑容可掬的仪态上。
  他心中的神女应该是生活在姑射山上一样,冰清玉洁,从表到里都是清爽透明的,所有尔虞我诈会带来的狡黠之态、阴暗之色,都不会出现在她的脸上——也希望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的脸上。

  他拉着翟思静的手,凝视着她,叹口气说:“思静,我唯只希望你信我:我在一天,就好好护着你一天。”

  第二天,翟思静出帐门就看见到处是卷帐篷外毡子的、收帐篷骨架的、搬箱子理包袱的。她回身到御幄里问杜文:“我们也收拾收拾吧?”

  “不急。”杜文说,“我不打算走呢。”

  “那你怎么才能留下来而不让太妃生疑?”翟思静问。

  “继续装病呗。”杜文闲闲说,伸手指指着她妆台的位置,支使她,“哎,去把你的妆奁盒子拿过来。”

  “干嘛?”

  杜文说:“上次用了你的胭脂水粉和眉黛,_0_han_0_ren的这些玩意儿都不错,细腻好用易于配色,还看不出化了妆。”

  翟思静一时没听懂:他不是最瞧不起南朝士大夫中流行的傅粉儿郎?怎么如今也要用她的胭脂水粉?
  她把妆奁捧过来,看他到底想干嘛。只见杜文磨了眉黛,又调和了胭脂,配成一种紫不紫、灰不灰的难看颜色,然后拿了她的小眉笔沾上颜色,涂在伤口的周围,伤口周边已经快要脱痂的粉红色皮肤,顿时给他画成了紫黑色。

  估计他上次那煞白的脸、发紫的嘴唇,也是这么炮制出来的。

  翟思静目瞪口呆,心想这个人的聪明才智怎么都不拘一格用在这些地方了?

  转眼,杜文又把自己打扮成气色极差的样子,恹恹地躺在那儿,露出紫黑紫黑的左肩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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