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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27

,虽然会有皇后的封号,但是,牺牲太大了!”
  然后又顿了顿,好像极为艰难才说出来似的:“你知不知道大燕宫廷有个旧规矩?——”

  翟思静“哦”了一声,好像仍是浑不在意,看看水光,又看看垂柳,终于说:“大汗已近弱冠,至今还没有一儿半女的,若是我能为大汗生下长子,殒身何惧?”

  贺兰温宿恫吓不成,反而给说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讪讪笑着:“翟昭仪真是勇气过人。怪道大汗那么喜欢你。”

  翟思静扭头说:“我的勇气何曾及贺兰昭仪你呢?”

  “……”

  翟思静说:“令姊是先头废帝的可敦,他们夫妻鹣鲽情深,也算是佳话了。”

  贺兰温宿顿时变色,“呼”地起身,手里绞着衣襟,面容愤恨好像要_0_da_0_ren一般。

  梅蕊和寒琼赶紧护住了自家主子。
  然翟思静幽幽道:“大汗仁慈,并未因为姻亲的缘故责难贺兰部族,贺兰昭仪仍然虔心供奉大汗,我心里也甚为感佩。”
  她起身道:“是有点冷,我先走了。”

  贺兰温宿在她背后,好一会儿突然迸出一句问题:“我阿姊……怎么死的?”

  翟思静顿了一会儿,回首斜了她一眼:“人在做,天在看。废帝乌翰,伤天害理的事太多了,大汗没有屠兄,但上苍收了乌翰夫妻,他们躲在群狼出没的山坳里,不敢面见大汗谢罪。后来,你应该懂的——这是天命!”

  她缓缓地继续顺着甬道往回走。
  回头时,恰恰看见梅蕊在默默饮泣,捂着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翟思静心里颤了一下,对寒琼说:“你到蒹葭宫看一看,焚的篆香有没有熄灭,估计大汗会过来坐坐,他讲究这些东西,别弄得不好让他生气。”

  等寒琼离开了,她才又对梅蕊道:“他毕竟……和你有夫妻之缘,难过么,也正常的。你不必担忧,在我面前,想哭就哭吧。”

  梅蕊松开捂嘴的手,抽噎着说:“我一直觉得我好恨他。之前知道他死了,也没觉得特别,今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些悲从中来。”

  因为她少女最美好的心啊,错付给了这个尊贵而猥琐的男人。
  错付过的,恨也一辈子,记也一辈子。

  一如翟思静上一世。

  翟思静掏出手绢给梅蕊擦了泪,缓缓踱了几步劝解她。不觉已经到了蒹葭宫的门口。

  杜文今日来得格外早,他穿着一身挺拔精致的银灰色袍服,郁青色氅衣,宽袍博带,缁冠玉簪,雅如文士。此刻正抬头拨弄着桃树上的花苞,凝注的样子别具一种可爱。
  他听见门口的动静,自然而然地转头一笑,顿时叫人宛若春风拂面,钩子一般的眸光中闪动着自信的光华。


  第 96 章
  杜文看着翟思静回来了, 笑眯眯说:“从太后那里回来?”

  “嗯。”翟思静道, “顺道去后苑散了一会儿步。大汗今日不忙?”

  “忙也不能时时刻刻呆在朝堂上, 我可不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杜文笑道, “我想你烹的茶了,顺带叫午膳开在蒹葭宫里。”
  “要团茶,不要奶茶。饭后再烹茶,先陪我用膳。”他接着补充道。

  春季的平城物产丰富,加上皇帝想要特意讨好翟思静,食材又丰富,又新鲜,还有不少异国贸易来的东西。席面上除了各种蔬菜, 最吸引人的莫过于中间白瓷盘中摆的一条大鱼。

  杜文用筷子指了指鱼说:“听说‘伊洛鲂鲤,天下最美;洛口黄鱼,天下不如。’今天只弄到了大鲂鲤, 洛阳水边打上来就拿黄河水养着, 一直送到平城, 到御厨房时还是活的呢。你尝尝看。”

  且不论鱼,这份心意就难得。翟思静举箸吃了一些, 突然思乡之情如潮涌一般, 眼睛里雾濛濛一片。

  杜文一直关注着她的表情,见此吓了一跳, 小心问道:“怎么,不好吃?鱼不新鲜?还是做砸了?”

  “不是。”翟思静摇摇头, 带着笑对他说,“就是因为好吃,想着小时候在陇西也是吃这样风味的东西,突然就念起了家乡。”

  杜文没有说话。他把她的父母家人安置在北方遥远而寒冷的瑙云城里,让他们一大家子遥遥相盼,不得相见。好像确实不太合情。
  但是,必须再等等。他暗暗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能犯错。

  正想着,翟思静说:“这鱼真是美味极了,虽然只用葱姜清蒸,但是原本肥甘鲜美全数没有流失。你尝尝。”

  杜文从小吃肉长大,鱼吃得极少。尝了一口,倒没有他想像中的土腥味,细嫩鲜美,确如她所说,于是又吃了第二筷,边吃边笑着说:“我小时候跟父汗、母妃到辽河巡幸,舅舅家也做老大的辽河鲟鳇鱼给我吃,那鱼可大了——”
  一句话没说完,他瞪着眼睛停住了——到底吃鱼吃得少,再加上吃饭说话走了神,一根细刺没发觉,戳在咽喉里,顿时难受得无语。

  看他鲠住了,翟思静也慌了,到门外叫:“梅蕊,快叫御医去!”

  梅蕊慌慌张张赶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叫主妇科的御医么?”

  翟思静也不知道什么科的御医管鱼刺卡喉咙的事儿,比比划划说:“我也不知道,你去御医院问询,说大汗吃鱼刺儿卡了,看谁擅长这种。”
  梅蕊听说是皇帝被鱼刺卡了,也慌乱无比,只顾着瞎点头。

  翟思静还没比划完,杜文在背后说:“慌张啥呀!我刚刚吞了一口米饭,刺儿已经下去了。屁大点事还叫御医!我都觉得丢人呢!”

  梅蕊舒了口气,被杜文打发走之后,两个人犹自听见梅蕊在那里驱赶外头张望的宦官:“大汗没事,真没事。你们散了吧,有什么我会告诉你们的。”

  翟思静低声责怪道:“万一是那种三.棱.刺,再吞口饭下去会戳破喉咙,会要命的!”

  杜文笑道:“我又不傻,大刺小刺我还分不清么?没事的。”
  话是这么说,到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接下来一顿饭时光,再也没碰那鲜美无比的“伊洛鲂鲤”。

  吃完饭,喝完翟思静烹的茶,午后和风拂过窗棂,外头的海棠树发出沙沙的轻声。杜文适意地说:“这两天看各部的奏折,裁定封赏,真真累坏了——比打仗还累呢!我也打个午觉,就在你这里,你这里舒服。”

  翟思静无法拒绝他,只能铺床摊被,伺候他歇午晌。
  他还不止于此,一拉翟思静的手,腻乎乎说:“你陪我嘛!”

  “我中午还打算裁一件孩子的襁褓。”

  杜文夸张地摆手说:“哎呀,我这里又不是寒窑,得靠你十根手指头换家用。孩子的襁褓,不拘宫里掖庭的谁做,谁敢不尽一百分的心?不怕朕的鞭子板子打死她?”

  翟思静说:“那样做出来的襁褓,满满的都是怨气,我才不要!我的孩子,东西我亲自做!”

  还是道学读多了之过!杜文气呼呼、娇滴滴说:“襁褓之类的你什么时候不能做?我今儿喉咙疼,你都不来陪我!真是薄情寡义,叫人心寒呢!”

  惯会倒打一耙!翟思静气得顶了他一指头:“我正经叫御医来伺候你,你又不要,这会儿跟我诉什么苦?”

  杜文趁势把她拉到怀里裹着:“那些老菜帮来伺候我?看着膈应!你伺候得比他们好——我又不要你治病……”
  裹挟到榻上,拥被卷上,便开始亲吻不止,间隙里还说:“还是这样最止疼。”

  这种百出的花样,翟思静不习惯也得习惯了,再说孕中无聊,和他在一起也只能这样子聊解相思。
  虽然已经在一起挺久了,但是对彼此始终没有腻味,就是这样的亲吻,每次也有新颖之处,他的手,先还拉着她的,然后就慢慢摸索到她的脑后,爱怜地抚顺她的青丝,再托着后颈使两个人更贴近一些。
  而近到无法再近了,又出新的么蛾子,那手顺着她的肩胛一路往下,又是来回摩挲,又是画着圈儿抚弄,忽而又从她衣襟里钻进去,贴着肌肤轻轻捻着,忽而又到了她腰上的痒痒肉那里,搔一搔、逗一逗,弄得她“咯咯”大笑,蜷缩在他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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