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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28

里扭动。

  “别呀,杜文。”她娇娇柔柔和他求饶,柔荑小手撑在他胸口,指尖搔一搔,腰肢扭一扭,他胸腹里就炸一回,一会儿就满身滚热,肌肉不自觉地跳动起来。

  “阿姊……”他腻歪时就喜欢放低身姿,叫她“阿姊”,手把着她的腰骶贴着自己的小腹,“已经四个月了吧?”

  翟思静已经暖和得要流汗了,却觉得他的腹部更是火烫火烫的。这男人欲望起来的模样她已经很熟悉了,不由有些紧张:“不……不要吧。毕竟还有孩子。”

  他喘着气:“我小心一些……草原上的妇人,怀着孕也那个,很常见的,除非本身胎儿不稳,不然没听说有事儿的。”

  翟思静从来不是孱弱的身格儿,静下来能坐一天不动弹,但打秋千时玩上一个时辰也没有问题,那腰身腿脚或许不如天天骑马的草原女郎,但也不算是娇滴滴不能碰的那种了。
  别说给他缠着,就是她自己心窝里,此刻也春日青草茸茸生长般的痒。

  她含羞不动,但是没有峻拒。
  杜文心里擂鼓似的狂喜,轻轻在她耳边说:“侧躺着,从后面,压不到肚子。”

  轻轻把她翻过来,解褪衣衫。孕中的_0_shao_0_fu,皮肤变得格外光滑细腻,天天给他好饭好菜喂着,也较原来略丰腴了点,于是前面双手所抱之处,后面肚腹所蹭之处,无不是软滑腴艳,搭着边儿就激越得浑身战栗。

  他完全不敢使劲,但只手抚着,身子蹭着,已经飘然欲仙了。再进一步,便是武陵渔夫重窥桃花源,随着飘满粉红花瓣的流水,寻着豁然开朗的一片洞天福地。他小心地抱着她,不敢造次,慢慢地随水波而入。

  春光明媚,好像是第一朵海棠花,刹那在窗棂内外绽放开来。

  杜文接下来睡了好酣实的一个午觉,翟思静蜷在他的拥抱里,也睡得很香。
  直到门外头传来梅蕊带着些着急的低声询问:“女郎,女郎,大汗可醒着?”

  翟思静睡眠轻,已经醒转来,问道:“怎么了?”

  梅蕊声音依然是急急的:“若是大汗醒了,叫他起身吧。若是没醒……”她大概是咬了咬牙:“能不能叫醒啊?”

  杜文也醒过来,欠伸一下问:“外头怎么了?有军报?”
  他有些诧异:柔然春季素不作战,西凉应该没那个胆子作战,他的叔伯兄弟是分封各地的藩王,理论上他没惹到谁,他们也不应该有那胆子突然叛乱。难道是南楚竟然敢进犯?

  不过仍是一骨碌坐起来,把散落在床榻上、脚踏上、地面上各处的衣物捡起来穿上。见翟思静也要起来服侍他一般,他低头吻了她脸颊一下,轻轻按按她肩膀:“你别起来,好好休息,如果哪儿不舒服、不对劲,立刻传御医来。”

  他穿戴齐整,跟着等在门口的宦官出门了。

  翟思静旷了这几个月,倒不是疲倦,反而神清气爽似的,只是衣服给他丢得到处都是,她怕弯腰够东西不便,还是叫梅蕊进来:“你叫外头打点温水进来,再从藤箱里给我重新取一套亵衣。”

  梅蕊利索地做好了事儿,帮翟思静穿戴好,含着笑意说:“女郎胆子也不小呢。”

  翟思静含嗔带笑地轻轻搡她一下,又问:“是内侍省的人找大汗?”

  “不是。”梅蕊说,“是个宦官,好像是太后那里的。”

  翟思静眨了眨眼,慵致的笑意也褪了。

  果然,杜文到了门外,见那宦官的面,心里就“咯登”一下,然后不舒服了起来。他不愿意在蒹葭宫留什么话下来——免得细心谨慎的翟思静知道了不舒服——直到外头甬道,他才停下步子,问那前面带路的宦官:“你是太后那儿的,朕记得。太后找朕什么事?还巴巴地非这会儿找?!”

  那宦官自然也不敢触这位铁血大汗的霉头,弯腰曲背,陪着笑说:“大汗问奴,奴还真答不上来。只是太后说有急事找大汗,吩咐奴过来。否则,打死奴也不敢搅扰大汗午休呀。”

  都走到甬道里了,再不去反而遭闾太后猜忌。杜文忖了忖,忍着气说:“好,先去惠慈宫。若是你们哪个嘴碎的在太后面前搬弄是非,朕从来可不怜惜奴才!”

  气鼓鼓到了惠慈宫外,杜文倒又换了一副表情,笑得和风朗月,提了提袍角,进了太后起坐的那座偏殿。
  “阿娘有事找我?”他说话间依然是那个孝顺听话,又有些童稚气的儿子。

  闾太后正在品着茶水,也是南方的团茶,散发着清冽的香气。
  见儿子来了,她抬眼看他着一身银灰色袍服,郁青色氅衣,宽袍博带,缁冠玉簪,竟是_0_han_0_ren文士的打扮,她不由怒发冲冠,顿时觉得一盏_0_han_0_ren喝的团茶也苦涩难喝,一下子就砸在了地上,溅开老大一朵水花,没滤尽的团茶末,随着水花泼在地上。

  杜文心惊之余未免有些不快,不知母亲这无名之火对他发什么。
  忍着气,他提袍给太后请了安,问道:“阿娘生气了?哪个惹你生气,儿子一定为您出气。”

  太后冷笑道:“我的好儿子惹我生气,我却找谁出气去?”

  杜文道:“儿子惶恐,只还不知道那儿惹阿娘生气?若确实有过,儿子改就是了。”

  太后冷笑道:“杜文,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手铸金人的事我同意暂缓,但是你一碗水不能端平,这可不是后宫之福。”

  杜文脸也冷下来,好在是跪地埋头,太后看不见他的脸色。他好一会儿才说:“是不是因为我去了蒹葭宫?翟昭仪有孕,想一些家乡菜吃,儿子想着她肚子里是我的孩子,当然要多照顾她几分。”

  “所以喉咙里卡了鱼刺,也唯恐招来御医会留存病档,叫人知道你在蒹葭宫里竟受了伤?”太后说,“所以冒险自己解决了算了?”

  “这等的小事!”杜文抬头,起身,拍拍膝盖上几乎看不见的灰,昂然道,“阿娘是问罪我呢,还是问罪翟昭仪?小题大做了吧?”

  太后被他顶撞,未及接话。
  杜文眯了眯眼睛又说:“朝中倒是有件大些的事。外都大人中有一个是我某位舅氏,贪赃枉法的事刚刚被我压下了。但我心里气不平呢!我刚刚颁布谕令,强调国法重于泰山,恩赏、刑名都需自上而下,不得僭越。他却遭人弹了一本,要硬压下去简直是落人口实!阿娘,您也常说国为重,如今大事缠身,小事微末,就不要迁罪他人了吧?”

  这是明提着“不要迁罪”,不要叫他心烦,暗布着威胁。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他从小耳濡目染的做人法则。

  闾太后好一会儿才“咯咯”笑起来:“你是皇帝,你的舅舅,你要办就办,要杀就杀。”

  杜文沉默不语。

  闾太后接着声音尖锐起来:“我知道你宁可用翟家人,也不愿用闾家人。儿子,你糊涂油蒙了心吧?”

  杜文泠然道:“翟量是什么东西?庶孽之子,无法翻起风浪的偏俾小子而已。翟家大部分,还蹲在瑙云城的角落里,‘享’着流徒千里的‘福’呢!”
  他在闾太后挑眉_0_fa的间隙里,重新提袍角跪下,却是对两边的人说:“做儿子的惹怒阿娘,罪过该责。你们去取荆条来。”


  第 97 章
  两旁的人谁敢动弹!但见皇帝那横横的脸色, 连开口劝都不敢!
  太后在上座, 死死地盯着自己儿子。

  杜文高喝道:“朕的话谁听不懂?!取来!!”
  眸子一转, 看着身边一个宦官,杀气腾腾的。那宦官身子一矮, 欲哭无泪,只能低低地称了声“是”,退到外头去取荆杖了。

  磨叽了一会儿,荆杖取过来,四尺长的杖子,看着不粗,但可以一下打出一道血印子来。杜文面无表情,任那宦官捧着, 伸手自己解开腰带,小心地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又解衣带, 把外头袍子脱掉了。
  “阿娘是亲自动手教训儿子, 还是监刑?”他一边解中衣, 一边问。

  闾太后终于拿帕子掩着嘴哽咽道:“我如今还管得了你?”

  杜_0_wen_0_zuo戏就是要全套的,手指把那杖子弹了两下, 对捧杖的宦官说:“别叫太后劳力了, 你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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