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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襄有梦-分卷阅读152

物,一个个名字都记录下来;那些公卿官员府邸里夜晚私谈的车马停顿太久的,一个个名字也都记录下来。

  最狡猾的狼王指挥狼群捕食,是不喜欢耗费力气去围追堵截的,它喜欢圈定一块地方,等那昏头昏脑的羚羊或野鹿撞进来,再不动声色缩小它的包围圈,最后一击撕咬,置敌于死。

  翟思静休息满五十日的那天,杜文笑吟吟捏着一叠笺纸来到蒹葭宫里。
  翟思静伸头问:“这是什么?”

  “礼物。”杜文笑道。

  翟思静觑见那些笺纸并不是崭新的,想来不是他在书肆里淘到、想讨好她的宝贝,于是笑道:“朝堂上有什么可以拿来叫我开心一下的?”
  闪闪眼睛又说:“想来是上表请封太子,然后赠我一个可敦皇后的名号,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赐死?”

  她表情漫漠,甚至还带着笑容。

  杜文笑着把笺纸扔在桌上,到睡榻前捏她的脸:“聪明聪明!勇敢勇敢!也只有你能够匹配我叱罗杜文了!”

  “抬爱!”她骄傲地一扭脖子,躲开他的手指,“刀子绳子毒酒,哪样不那么痛苦?”

  杜文揽住她不让她躲开,说:“都痛苦,我都舍不得。你老老实实依赖我,我自然保护好你,不叫你受一点苦。”
  说完就强行亲吻她。

  等候她坐月子这些日子,真是难熬极了,虽然日日可以在一起,但唯恐伤了她,就连亲吻也难以惬意,今日已经在外头问过诊脉的御医和日常伺候的年长嬷嬷,都道是产妇休养得不错,将近两个月下来,身体各处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自然急吼吼的。哪怕是亲吻,都觉得她口齿生香,领子里一阵一阵飘逸着暖融融的香气,他的血脉也一线滚热,在这样一个深秋的寒冷晚上,只觉得燥热得恨不得立刻把身上碍事的衣物全部褪光!

  然而她挣扎得厉害,即使手脚被他的手和膝盖控制着,她的牙齿还是狠狠给了他嘴唇一咬。
  杜文吃痛,只好松开,有些委屈地问:“怎么啦?!”

  翟思静嗔怪地斜乜着他:“怎么坏毛病又来了?这强横霸道真是难改呢!”

  杜文揉揉嘴唇,嬉皮笑脸说:“我改,我改。”
  然后问:“怎么改?”

  翟思静看看他这狗腿子的样子,想笑又憋着,冷脸说:“带来的‘礼物’先让我瞧瞧呀。”

  杜文爬下榻,去拿了那叠笺纸递给她,然后乖乖地垂腿坐在高榻边儿上,侧头端详着翟思静一张张看笺纸,他倒也耐心,觉得她凝神的侧脸也看不够。

  好容易翟思静看完了,起身亲自把一张张笺纸叠齐,叹口气说:“原想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这条根本没用。”
  然后坐到杜文身边,捧着他的脸颊笑道:“放心,我不愁,愁也没办法。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软绵绵寻了他棱角分明的嘴唇亲了下去。

  她唇吻很软,但是绵里带刚,也很有趣味,特别是唇舌时不时和他若即若离的,就像战场上最善于用兵的将领,总把敌人弄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
  杜文急上来想把她压到床上肆意亲个够,但双手刚刚拢住她的腰,就想到她刚刚的警告,原本打算使力的双手就只敢柔柔地上下抚弄了。

  吻到间隙里,翟思静喘息着离开了一些。
  杜文看着她脸颊上粉嘟嘟的颜色,眼睛里水汪汪的媚态,知道她自己这一番,也把自己撩拨到了。
  他笑道:“我叫杜文,不叫杜康。”

  翟思静“噗嗤”一笑,坐在他怀里,埋首在他肩窝,声音又甜又低:“我知道……”
  可是一样像醇酒一样叫人解忧。

  “那……”他悄然问,“今天行不行呢?”

  她到底还是羞涩的时候多,刚刚放纵了一小下,这会儿又娇花一样倚着他的胸怀,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行的。”


  第 115 章
  杜文心里是迫不及待, 但动作不敢用力, 时不时要问一句:“疼不疼?”

  刚生完孩子, 还是那么个大胖丫头,其实是受了点罪, 这生产完的第一次,疼痛大过于舒适。但是她只要一咬牙、一皱眉,男人就敏锐地立即停下动作,抚着她的脸颊小心地看着她。
  大概不很惬意,翟思静都有些愧疚。但杜文一脸完事后的满足,仰躺在榻上吁了口气:“可算是畅快了。”

  翟思静抱着他的胸脯笑道:“谁让你憋着的呢?”

  杜文抚着她的胳膊,也笑着说:“我自己愿意。我要试试自己的忍耐力能到什么程度,一个男人如果美色当前都不迷惑, 就算是克己强大得很了。”

  翟思静想到了什么似的,偷偷一笑。

  杜文问:“想到什么了,说罢。”

  翟思静笑道:“我说了, 你不许_0_da_0_ren。”

  杜文点点头。

  翟思静说:“妾想那张让、赵忠、单超、曹节*等等, 怪不得朝政处置得够厉害。”
  (*这几个都是东汉的掌权宦官。)

  杜文边笑边伸手呵她痒痒, 痒得她“咯咯”直笑,扭转着讨饶。他才说:“造反了你, 拿我类比那些没根系的家伙!他们是男人么?再胡说, 再挠二十下。”

  翟思静笑着说:“不敢了不敢了。大汗的厉害,妾心知肚明。”

  两个人又喁喁地说了些私话, 倾吐够了,略静一静, 要紧的事还是要商议。
  杜文说:“出了月子,你和阿月自然都要见外头人了,我的网也张得够大了。这次为主出手的是贺兰部的人,其他看热闹打太平拳的也有几个。我打算叫翟量先上折子发难,逼到贺兰氏跳出来之后,就安插上罪名,彻底叫他们在朝廷里待不下去。”

  翟思静问:“可是在朝廷里都待不下去了,他们去贺兰部兴风作浪怎么办?”

  杜文笑道:“那就靠瑙云城的翟家部曲和朕黄雀在后,两面夹击咯。”
  又问她:“怕不怕?”

  叫她的家人刀尖上舐血,说完全不担心也是假的,但翟思静说:“走到了这一步,也只有立定心思协助大汗。他们心心念念想求_0_han_0_ren在大燕的一分地位,总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只凭椒房裙带。也算是求仁得仁吧。”

  杜文斜撑着头看着翟思静,笑微微地说:“不过,翟家不回陇西,终老西北,只怕不能改变。_0_han_0_ren的身份地步儿,我可以给翟量,还有中书学中其他聪明有才华的年轻人。如果不行‘立子杀母’,那么断绝外戚专擅这一条,我还是得做到滴水不漏的。”

  翟思静看了看他,点了点头:“我理解,谢谢你的坦诚。”

  第二天早晨,杜文上朝去了。翟思静拖着酸胀的身子起来,看了一回小女儿,然后吩咐宫人:“宫院里外,好好打扫。日后贺客们要来了,咱这里不能磕碜。”
  爱怜地瞧了瞧小女儿,又说:“这段日子,用我做的那几条豆绿、天青色的襁褓,红色粉色的先行收起来。”

  杜文奉太后出巡时,宫里的她用了几个月时间掌控的局面,不会因为旷了生孩子的这五六十天而土崩瓦解。
  她一封封写着手书,明面上是要内务司重拨米粮肉蔬,向积薪司要炭,向御药房要补药,向尚衣局要衣裳布料,向内侍省要她和侍女们出蒹葭宫到后苑散步的关防腰牌——实则重新联结内宫各司的人员,在杜文默许而其他人窥不出门道的情况下,不动声色继续了解宫内情形,控制了各处消息。

  朝堂上,翟量果然首先发难,从自己在天子明堂被辱骂殴打说起,声讨在家养伤的贺兰中书仍然撺掇亲友上“立太子”折是“藐视天子威严,不敬国法,不计来日动荡,是可忍孰不可忍……”
  _0_han_0_ren刀笔的酸腐与夸张,惹恼了一直以来立定“四大部落”地位的贺兰氏,于是群起而攻之,不仅嘲弄翟量“一介竖子,妄谈国政”,而且索性把翟量一直反对的立太子的事再次拿出来说事儿。

  一直显得对立太子这件事很淡漠的杜文,在听说四大部落的“八部大人”齐集京都平城,要靠着老资格、老履历和四大部落的地位,要找皇帝“谈一谈”时,他终于出离愤怒,眯着那双鹰隼一般的眼睛,在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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