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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上位-分卷阅读12

力的地产公司也都参与其中。
  
  如果阮筝是来做间谍的……
  
  徐天颂脑子里一直存在这个想法。所以中午离开的时候,他特别授意庄严将这份计划书留在书桌上。如果阮筝真是对手公司派来的,那她一定会看。
  
  他突然想起有个工程要让庄严去跟进,于是按了内部通话键让他进来。庄严进来后认真地听着他的吩咐,一一记在了脑子里,同时拿出记事本写了点东西上去。由始至终徐天颂都没提文件的事情,但庄严临出门前还是看了一眼,随即冲他摇摇头。
  
  庄严的意思很明白,文件是他摆的,放的时候什么样子,这会儿还是那样。徐天颂待人走了后坐在椅子里沉思。
  
  文件看上去没被动过,但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阮筝特别小心,打开的时候尽量没有移动它,看完了之后又重新摆了回去。
  
  他伸手在桌子上一摸,很干净,几乎没有灰尘。看起来她打扫过桌子。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应该动过文件才对。擦桌子的时候总要把东西挪来挪去,再放回去的时候也不会分毫不差。可她没有,她特意绕过这份文件,让它维持原样。
  
  其实她就算看了也没什么,一个职场新人,平时又表现得有些毛躁,会对公司的文件感兴趣也很正常。以阮筝的性格,她甚至会大大方方地看了,随后一转头就来跟自己讨论,说不定还会提点意见什么的。
  
  这么明显的避开这份文件,是想向自己传递一个信息?她并不是别人派来的商业间谍,她对青膺的运作不感兴趣?
  
  可她到底有没有看,目前也不得而知。只有等七天后的投标会才能见分晓。徐天颂目前已经搜集到足够多的信息,对手公司的底让他摸了个透。如果阮筝没有出卖他,那块地将毫无悬念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可若是她真的出卖了……
  
  那是涉及十几亿的大工程,用十几亿来试探一个人的心,徐天颂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
  
  阮筝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徐天颂一个人站在书桌旁。他当时背对着门,似乎透过窗户正在看外面的风景。这栋楼不太高,一共也才十来层,这间办公室在第七层,顶上三层是圆形屋顶,据说并不住人。
  
  因为前面开阔的绿地,办公室的采光相当好。暮色席卷而来,办公定里只亮了一盏灯,徐天颂站在阴影中,身形突然被拉得很长。他这么安静的形象阮筝很少见到,在她的印象里,徐天颂一直维持着十七年前那种冷漠疏离近忽残忍的形象。
  
  阮筝觉得,一定是夕阳太过温暖,才让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在她眼中多了一丝柔和。
  
  徐天颂听到门口有响动,转过头来就见阮筝眼睛红红地站在那里。一定是咳得太凶了,她刚才出去大概是擦眼泪去了吧。
  
  屋内昏暗的光线大概起了正面的效果,这两人看着对方的时候都少了几分探询多了一丝客观,气氛少见的和缓,没有了针锋相对的意味。
  
  但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多久。徐天颂主动出击,指着满屋子的狼籍发难:“你准备干什么,东西都不收拾就下班吗?”
  
  阮筝刚觉得他面目可亲一点,听到这话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里。她挤出个笑容道:“不好意思,我马上就拿走。屋子里还有点地方没清干净,我明天再弄吧。”
  
  “嗯,你先回去吧。”
  
  “那您呢?”
  
  徐天颂拍了拍桌上的文件:“工作。”
  
  阮筝少见的没有坚持,拿着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正准备出门,就听徐天颂在后面问道:“你这衣服怎么回事儿,谁给你的?”
  
  阮筝回头:“我让司机回家给我拿的,穿那一身做事太不方便了。”
  
  徐天颂的声音简直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没想到,你倒挺认真。”
  
  “那当然,我这人做事一向认真,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腰背挺得笔直,整个人显得特别有神采,带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骄傲和冲劲。徐天颂眼皮微抬扫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冲她挥手:“赶紧出去,把门关上。”
  
  阮筝提着大件小包出门,实在没手关门,只能麻烦庄帅哥帮下忙。庄严过来关门的时候,一眼看到屋里的徐天颂正望着窗外出神。他没说什么,轻轻把门带上,又转头望着阮筝拿着东西有些狼狈地离去。
  
  阮筝累了一整天,回到家后吃了饭洗了澡倒头就睡。第二天一早起来下楼吃早饭,听佣人们说徐天颂昨晚彻夜未归。她抬头望了望长长的楼梯,低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恢复正常。
  
  吃过早饭后她正准备出门上班,已在美国的徐启琛打来了电话。得知阮筝已进入青膺工作他终于松了口气,又听说父亲昨晚彻夜未归,他随口就说了一句:“没什么,我爸肯定是去凌阿姨家了。她是我爸的红颜知己。我总觉得有一天她会成为我妈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老徐三十好几了,儿子都这么大了,即便没有老婆也总得有个把女人解决生理问题。我希望给这篇玄幻的文一点点现实的味道,所以给他安排了一个路人甲当床伴。如果把他写成完全没有女人的男人,我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这样的男人除了基友还是基友。

☆、交易

  天刚蒙蒙亮,徐天颂就起床了。
  
  他站在公寓房间的落地玻璃前,一边抽烟一边出神。房间里有些凌乱,双人床上被子散乱,一个枕头被扔在了地上。房间里没有亮灯,只靠清晨的几缕阳光照进来,所有的东西都覆上了一层灰败的感觉。
  
  今天天气似乎不太好,看样子要下雨。
  
  徐天颂随手在玻璃上掐灭了手里的烟头,往旁边的烟灰缸里一扔,转身去洗漱。屋子里的动静开始大了起来,他放水洗澡,刮胡子吹头发,最后系着一条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时,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跟他有几年了,徐启琛管她叫凌阿姨,他则叫她阿萱。阿萱是个香港女人,前几年一个人来S市打拼,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差点让人活活玩死。徐天颂救了她,给她安置了这么个地方,还给她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阿萱说没什么能报答他的,自己这具身体就是他的了,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当时说那番话的时候,脸上有股子倔强的感觉,完全不像电影里演的那种为报恩以身相许的女人。她说得很坦然,像是在做一场交易。
  
  徐天颂没来由地就对她有了几分欣赏,从此就时不时来她这里过一夜。
  
  他在这个圈子里名声比较特别,不了解他的人总把他看成_0_hua_0_hua_0_gong_0_zi,属于那种一夜要玩好几P的大玩家。而对他略有了解的人又会觉得他是个完全的禁欲主义者。他身边没有固定的女伴,甚至鲜少带女伴出席各种聚会。他总是独来独往,像是跟谁关系都不错,但都不会跟她们有过深的交往。
  
  其实这两种人对他的评价都有失偏颇。徐天颂是那种要玩就疯玩,如果不想玩可以很长时间都不找女人的那种人。阿萱出现之前,他确实换女伴换得勤快,很多女人还来不及爬上他的床就已经_0_luo_0_ma了。那些女人连炮/友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个短暂的朋友吧。
  
  而有了阿萱之后,他连这样的“朋友”也不怎么交了,无论多少人变着花样接近他勾引他,他都是一笑置之,只当那些风情都是浮云。
  
  阿萱成了他目前唯一的床伴,但就是这么一个固定的场所,他也不经常来。他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年纪大了,已经懒得玩了。床上无论奋战得多么凶猛,结束之后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甚至他在床上越凶,下了床这种失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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