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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45

她。
  “家里的镜子前两年就拿去当了……”谢陟厘嗫嚅道,“您用这个凑和凑和吧,我们都是这样用的。”
  “……”风煊心说难怪房中布设如此简单,看来能当的都被当得差不多了。
  盆中的水面渐渐静下来,确实可以清晰地映出倒影。
  于是风煊就在盆内看见一个人,眉眼俊朗,鼻梁高挺,胡须浓密。
  风煊很少在意自己的样貌,在战时十天半个月不刮胡子更是常事,但此刻他是真的惊了。
  ——这么些天,他就是顶着这么一付模样同谢陟厘朝夕相处的?
  谢陟厘只瞧见他一脸震惊,也不知道他在惊什么,也不敢问,就默默杵在旁边,等他什么时候欣赏好了自己的绝世容颜再去替他检查伤口。
  “我枕下有把匕首,拿过来。”风煊好一会儿才开口。
  谢陟厘依令拿了来。
  那匕首小巧锋利,原来缚在风煊袖中的,第一次上药的时候便被她拆了下来,后面一直就没带上。
  现在见他动用此物,谢陟厘不由有几分心惊胆战。
  他要干嘛?找王大娘王二哥?还是……
  还没等她思索完,就见风煊举起匕首,对着水盆,开始给自己刮胡子。
  谢陟厘:“…………”
  “等等!”谢陟厘抓住他的手臂,“您……能不能不刮?”
  这回轮到风煊怔住了。
  原来……阿厘喜欢这个款式的???
  “那日在赛马场上,大娘和王二哥见过您,虽然隔得不算近,但难保他们认出来……”
  其实方才房门打开的时候,谢陟厘的小心肝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而王大娘母子俩居然毫无反应,想来应该这把胡子的功劳。
  “是因为这个?”风煊的声音不知为何听上去有几分失望。
  谢陟厘一面点头,一面寻思——不然呢?
  风煊手里的匕首转了几转,没有继续刮,也没有收起来,抬头问道:“阿厘,你们女孩子喜欢男子留胡须么?”
  风煊身量高,很少有这样仰视别人的时候,再加上他眸子特别黑,望上看过来的时候,谢陟厘总有一种心软的感觉,好像不回答他的问题便过意不去似的。
  “分人吧。可能有的人喜欢,有的人不喜欢。”
  谢陟厘答完,自我感觉好像答了一句废话。
  风煊起身,走近她,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近到一步之间,方停下来,问道:“那你呢?”
  这三个字过于低沉,像是微弱的鼓点,直接敲进谢陟厘的耳朵,还有他的视线压迫力也过于强了,谢陟厘不由自主低下了头,“我、我不知道。”
  这是谢陟厘的实话。她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但风煊却从她发红的耳尖上听出了另一种答案——我不知道……不知道该喜欢哪种好。
  风煊微微笑,收起了匕首。
  那便两个都给你吧。
  “阿厘不喜欢有胡子的。”小羽不知何时起床了,扒在门边上,脸上还带着点睡意,但语气十分坚决,“有胡子的太老了。”
  风煊:“……”
  *
  以谢陟厘对王大娘的了解,王大娘临走时那句“你尽管放心,这事我不告诉别人”,基本就等于“你尽管放心,这事我马上告诉别人”。
  果然从这天起,打院门外路过的街坊邻居就多了不止一倍,平时隔老远的没事也来走两趟,隔着院门夸夸“哟这枣生得真不错”之类的。
  到后来谢陟厘出门买菜,卖肉的大妈还笑嘻嘻问:“这点够吃么?听说你家小女婿可是个子不小哦。”
  个别人比如王大娘还语重心长教导她:“女人可不能倒贴男人,就算长得再好也不行,活好也不行。一定要把他的钱抓在手里,懂吗?赶快让他掏钱把婚事办了吧!”
  谢陟厘:“……”
  怎么说呢……烈焰军的战士们可以随时为大将军献出性命,她为大将军献出点清誉什么的,也是份所应为吧?
  也许是因为每日的药膳调理有功,也许是因为风煊对疼痛的忍受能力极强,每日都坚持活动,谢陟厘原以为他这伤至少要养大半年,但北疆刚刚进入十月的寒冷之际,风煊便已经行动如常了。
  夏天的枣子已经晒成了枣脯,屋子里生着火盆,风煊往火盆里丢了两只红薯,小羽便一直守在火盆边,不时便翻一翻问风煊熟了没有。
  雄壮窝在火盆边呼呼大睡,霸道不能进屋,一直愤怒地挠房门并发出恐吓的叫声,直到风煊另外给它在小羽的屋子里生了个火盆才罢手。
  窗外大雪纷飞,小巷里白茫茫一片。
  “好了没有?”小羽再次问。
  风煊一直看着窗外,此时忽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出房门。
  “怎么怎么了?”小羽连忙裹着毡毯跟出来,“阿厘回来了吗?”
  风煊:“嗯。”
  小羽看着屋外白茫茫一片:“你眼花了?”明明什么也没有啊。
  “你摸摸地。”风煊道,“它在颤动。”
  小羽好奇地摸了摸,掌心下的大地好像确实有细微的动静。
  “趴下去,耳朵贴着地,你可以听到马蹄声。”
  小羽怀着一丝怀疑趴了下去,竟然真的听到了站着时听不到的震动声,立刻道:“哎,这个好玩!”
  下一瞬,威风的身影自小巷尽头出现,马蹄溅开飞雪,奔入院中。
  马上的人裹着一身厚厚的斗篷,在檐下抖落一身风雪,解下斗篷想挂起来。
  伸手才发现钉子昨日松脱了,是风煊重新钉了一枚,但那高度显然不适合她,她踮了踮脚想去够上,风煊已经伸手接过斗篷挂了上去,“快进屋去。”
  小羽提起一直搁在火盆上的茶壶,给谢陟厘斟了一杯热热的奶茶,谢陟厘喝了一口,感觉到奶茶像是从喉咙里一直流进去化开了身体里的冰,这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风煊把火盆里的红薯挑出来,姐弟俩一人一个。
  谢陟厘先不急着吃红薯,她今天奉风煊之命去了趟天女山大营。
  大营里一如往常,路山成镇守大营操持军务,孟泽驻守北疆督护府主持民政,严锋还在马场。
  好像没有人知道大将军失踪的消息,惠姐等人都以为大将军去了都护府,都护府的人想必则认为大将军一直在军营。
  只有各处城门搜查得特别严格,尤其是针对年轻男子,几乎每个人都被搜身。
  像谢陟厘这样的倒是没什么影响,只觉得一切都太过平静了。
  “我在云川城里听他们说京里派来了巡查使,说是要提安家父子回京审查。据说就这几天到,所以城中还挺热闹的。”
  每年都会有巡查使代天子巡狩,体查民情。事关都护的考绩和颜面,往往都会努力在云川城里营造出一种国泰民安的气氛。
  方式大约是在各处请戏班唱戏、街上出杂耍摊子之类,还会派出一些专人歌功颂德,引得百姓们纷纷前来,云川城中游人如织热闹非凡,被北疆人称为“小过年”。
  风煊点点头。
  北疆离京城路途遥远,安家的罪状送到京城,朝廷受理之后再派人前来,确实估计就是这些日子该到了。
  “知道了,”风煊看着她的脸颊在风雪中冻得微红,像雪中枝头上挂着海棠果,心里着实想拿掌心去捧一捧暖一暖,到底还是忍住了,毕竟阿厘很容易害羞,一害羞就会想躲开他,“辛苦你了,快吃饭吧。”
  谢陟厘愣住了。
  她紧赶慢赶赶在天黑之前回来,就是怕他们两个没饭吃。
  “谁做的?”谢陟厘忍不住道,“您该不会……连菜都会做吧?”
  自从伤势渐渐好转后,风煊便慢慢开始分担了许多家务,劈柴、烧水、喂马、做饭……有一回他还打算洗衣服,被谢陟厘死死抱住衣裳不松手。
  风煊微微一笑,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顶:“你尝尝看。”
  饭菜都在锅里,拿小火慢慢地煨着,端出来时热汽腾腾,随热汽一起滚上来的还有扑鼻的香气。
  小羽“哇哦”了一声:“看起来好好吃啊。”
  上桌后小羽的筷子就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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