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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要我上进-分卷阅读105

要把这些日子的分别一朝吐尽。
  “阿厘……”风煊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一口叹尽,又叹了一口。
  谢陟厘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她平日里在极难得做这样的动作,每次出手,都让风煊心花怒放,这会儿便抬起头来,想托起她的下巴瞧瞧她脸上的神情。
  谢陟厘紧紧窝在他胸前,死不抬头。
  风煊笑出了声。
  这些日子来重负与疲惫就在这个拥抱里烟消云散。
  阿厘就像天公赐给他的一道清风,只要她来了,所有的污浊阴暗都荡然一空。
  片刻后,两人终于可以坐在窗下说话了。
  但手依然拉着。两个人的身体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推着,见了面便想靠在一起,肌肤想贴着肌肤,气息想碰着气息。
  “……林院判脾气很好,很是慈祥的,他说他认得房先生,说让我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去问他。
  他还派了周太医带我,眼下就是那位周太医带我,方才我还在院子里瞧见了他,他也来了……
  还有,你在太医院的声名可不小,医女们都找我打听你生得好不好……”
  风煊手里拈着谢陟厘的指尖,放在手里揉来揉去,全然是下意识的动作,一面听她絮絮叨叨说起别后情形,一面目不转睛地打量她。
  京城的秋日好极了,阳光像秋水一样明亮又清浅,透过白色的窗纸,被窗棱筛成了一格一格的,悉数笼罩在谢陟厘身上。
  这光从谢陟厘身上透进去,又从肌肤上透出来,她整个人就像一只玉瓶儿,被阳光照得半透明。
  真好。
  世上有阿厘,真好。
  她便是这世上所有的美好,只要瞧上一眼,他就有勇气再去那漆黑的世界里厮杀。
  谢陟厘平时安安静静很少说话,此时能说这么多,可见是真心欢喜。风煊越看越喜欢,忍不住问她:“……那你觉得呢?”
  “嗯?”谢陟厘一愣。
  风煊以手支颐,“你觉得我生得怎么样?”
  风煊在北疆和士兵们穿得差不多,永远是一身藏青袍服,束着箭袖,革带束出腰身,整个人干练劲瘦,加上铠甲便是一身杀伐之气。
  入京之后,似乎是为了合着他烈火烹油般的声名,他身上换成了锦袍玉带。
  今天这一身乃是玉色通肩外袍,圆领,大袖,领口与袖口皆以金线刺线,蹀躞带上镶着莹然美玉,通体的清雅之气逼人而来,贵不可言。
  他满意地看着谢陟厘的脸颊升起一抹红晕,正要再开口,谢陟厘忽然低下头去,低声道:“……我错了。”
  “嗯?怎么错了?”
  谢陟厘的声音更低了:“确实是……人见人爱……”
  风煊:“……”
  不用话,他知道这回轮到自己脸红了。
  然后他手上再用了点力气,把谢陟厘拉到了怀里。
  “一阵子不见,嘴怎么变得这么甜?”风煊的声音低得很,一字字就送在谢陟厘耳边,拂到谢陟厘耳尖上的气息也甚是灼热,“偷吃了蜜糖么?”
  然后他的唇便落在了谢陟厘的耳朵上。
  谢陟厘的耳朵最是敏感,轻轻一碰脸就通红,半边身子都麻了,风煊的左手捧在了她的面颊上。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脸上不觉越发红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就在眼睛合上之前,一丝余光似乎瞥见有什么东西,泛着冷光,微微一闪。
  然后她就感到风煊箍在自己腰间的手立时僵绷,紧跟着她被甩到了风煊身后。
  几乎是同时,房梁上一道黑衣人影扑下来,一柄剑寒光闪闪,直刺风煊。
  风煊抬起了手臂。
  黑衣人以为他已经是惊惶失措,满拟一剑斩下他的手臂,然后再一剑便能割断他的喉咙。
  哪知“呛”然一声响,剑尖划破了衣袖,却被袖中的匕首挡住。
  风煊这些日子招摇过市,为的就是今日。
  那人是经验老到的刺客,一击不能得手,即退。
  风煊一声喝:“来人!”
  门外立即响起脚步声,还有弓弦之声,那是风煊的亲兵,由路山成带领,将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连房顶都上了人。
  黑衣人只有一双眼睛露在面罩外,此时这双眼睛里掠过一丝惊骇,但也只有一丝而已。
  下一个瞬间,在明白自己无法脱身之后,他的眼睛忽然如死鱼突起,长剑脱手,整个人缓缓倒地。
  “七哥!”风焕推开门闯进来。
  风煊没有应声,蹲下身去揭黑衣人的面罩。
  风焕连忙拾起那把剑,抵住黑衣人的胸口,以防他暴起伤人。
  但这是多此一举。血从那人的口角渗了出来,和假孟泽的死法一模一样。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纷沓的人声,紧跟着路山成率领众人下跪,大声道:“参见太子殿下!”
  风煊和风焕俱是一惊。来得太快,太巧。
  一切全发生在转瞬之间,谢陟厘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手腕上忽然一紧,风煊紧紧地盯着她:“躲到床后面去,快。”
  风煊说完,抬手便要朝自己身上划上一刀。
  谢陟厘忽然接过他的匕首,替他在臂上划了一记,鲜血立刻涌出。
  ——这个部位出血大,但能很快止住,伤口看上去会非常惊人,但实质上却没有太大伤害。
  非常适合伪造伤口。
  风焕在她抓起匕首的那一刻险些就要给她一剑,幸好风煊抬手挡护住了谢陟厘。
  谢陟厘划完便把匕首扔给风煊,一个字也没废话,直接蹿到了床背后。
  床上挂着锦帐,将谢陟厘的身形挡得严严实实,
  几乎是她藏好的同一瞬,太子大踏步进来,“怎么回事?孤只说来给十一弟过个生辰,怎么竟然听见府上有刺客?!”
  说到这里太子发出一了一声关切的惊呼:“天呐,七弟你怎么伤成了这样?!快,快传太医!”
  *
  风煊的伤看着是染红了半边衣袖,实际很快便止住了血。
  替他包扎的正是谢陟厘提过的周大夫,周长明。
  周长明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甚是斯文,性情也很是沉稳。
  面对太子一叠声地问这伤势如何,严不严重,是否伤及性命,周长明只答:“失血甚多,对身体损伤极大,好在救治及时,捡回一条性命,往后请千万要悉心调养,否则只怕后患无穷。只要调养得好,应无大碍。”
  谢陟厘躲在床后面暗暗点头。
  在太医院里就听说过,在宫里当太医,说话的本事比看病的本事还要紧。
  不管医者的医术高不高明,不管病人的病重不重,太医们首先得学会的就是一套说废话的本事。
  不管是什么病,一定要说得模棱两可,介乎于“生死攸关”和“毛毛细雨”之中,贯穿两个极端的桥梁便是“悉心调养”四字。
  谢陟厘此时表示,学到了。
  太子大约也是听惯了这种“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的废话,只嘱咐人好生照料风煊,又道:“七弟现在可挪得动?是要回宫歇息,还是在十一弟这里?”
  风煊淡淡道:“回宫吧。再有刺客来,我还不知有命没有。”
  “七哥伤得这么重,挪来挪去反而伤身。小弟这里出了这样的事,小弟真是罪该万死。但小弟发誓,小弟也不知道这屋里怎么会有刺客,小弟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风焕跪下来央求,“小弟这就把这刺客送到大理寺,让大理寺卿好好查一查此人的来历,一定要为七哥找出真凶!”
  “这倒不须十一弟操心了。”太子道,“大理寺那边,孤自会关照明白。”
  风焕连连称是:“有太子殿下帮着查,自然更清楚了。”
  太子道:“只是事是你这里出的,查明之前,为着公正计,十一弟你先安生些日子,没事就不要再出门了。”
  风焕立即道:“是。臣弟从今日起闭门谢客,不再踏出大门半步。”
  谢陟厘听了半日,忽然有一种最开始看医书时的感觉——云里雾里,头晕脑胀。
  他们说的每一字她都听得清楚,但合起来却不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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