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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断案日常-分卷阅读48

鸟的主人,那这两种情况便都不成立了。
  这话姚征兰现在也不能跟顾璟说,只得自己在心中暗暗盘算,除了这两种情形外,这小厮还能因为什么隐瞒卢涛被打之事。
  李逾来到慈安宫时,寿昌长公主李婉华已经在太后跟前哭诉了一番,见他来了,忙用帕子揶了揶眼角,道:“逾儿,你这一大早上哪儿去了,正找你呢。”
  李逾给太后和李婉华都行了礼,端过宫女奉上的茶一口气喝了,这才在太后下首坐了下来,义愤填膺道:“我昨日新到大理寺上任,一天卷宗看下来,深觉一个小小的大理评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于是今日一大早便去用功,谁知竟遇上表兄这事,真真是气死个人!
  “那卢涛死了与表兄何干?昨日在长庆楼大家都看见了,是那卢涛先对表兄出言不敬,表兄不曾理他,他又拽住表兄的袖子想要动手,表兄不过让了一下而已,他自己醉酒站不稳滚下楼去了,这也要追究表兄之责?难不成眼看要被打还不许人躲了?”
  李婉华闻言,便朝太后道:“娘,我说吧,此事断不可能与璟儿有关。”
  太后道:“事实既是如此,那想必璟儿很快便会无事了。”
  李逾插言道:“只怕没那么简单。”
  太后闻言,与李婉华对视一眼,看过来问道:“此言何意?”
  李逾撇嘴道:“那刑部断案糊涂得紧,竟未看出那卢涛死前曾遭人殴打过,还是表兄去刑部看了尸体提出质疑,他们便又把姚晔给抓走了,理由是昨夜在长庆楼姚晔与卢涛发生过争执。”
  太后与李婉华毕竟是母女,连皱眉的模样都相差无几:“怎么又是这个姚晔!”
  “祖母,姑妈,此事说起来真怨不得姚晔。昨夜我在长庆楼宴请大理寺同僚,姚晔自然也去了,在楼中遇到醉酒的卢涛,那卢涛不分青红皂白拦着姚晔说了许多难听话,姚晔连句嘴都没回。此番刑部将他作为嫌犯抓去,怕不是担心到时候破不了案陛下怪罪,提前准备个替罪羊吧。”李逾道。
  “管他是谁,只要你表哥无事,此事便与我们没什么相干。”李婉华道。
  李逾忧心忡忡:“话虽如此,怕只怕,有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后与李婉华听他此言说得蹊跷,详问之。
  李逾不忿道:“我来京都之后,因无所事事,去了不少京城纨绔子弟游乐饮宴的场所,无意间听得他们议论表兄,说表兄是公主之子,为官入仕是坏了朝廷的规矩。”
  李婉华听到此处,气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太后也是面色微沉。
  李逾仿若不觉,自顾自地接着道:“我听了甚是气愤,他们那等只知吃喝玩乐的膏粱都能凭父辈荫蔽入仕为官,表兄有状元之才,凭什么就不能为官?
  “不过是表兄性情高洁,不屑与他们那等人物为伍,审狱断案时从来都是以律法为准绳,不以人情为度量,触及了他们中某些人的利益,他们看不惯他又不能拿他怎样,故而只能背地里发牢骚罢了。
  “此番卢涛案发,宫中既有婉妃为其奔走,断不会草草了之。这姚晔若是真凶,那自是无甚好说的,可若刑部有意推他做替罪羊,以表兄的性情,绝不可能袖手旁观。到时候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刑部,也不是不可能。虽说咱们也不怕这个,但到底是于表兄的仕途不利。”
  “你这说得头头是道,想来已有应对之策?”太后慈爱地望着李逾道。
  李逾双眸一眯,笑着拱手道:“知我者,祖母也。”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卖乖,赶紧说,有什么办法?”太后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李逾道:“婉妃有孕在身,为皇嗣计,断不能让卢家这命案断得不明不白的。既如此,这卢涛被杀一案,索性就当重案来办,也别让刑部独挑大梁了,来个三司推事如何?如此,既不用担心刑部在有心之人的操纵下针对表兄,又给足了卢家和婉妃面子,可谓一举两得。”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是……”李婉华看向太后,担心道:“听闻到现在还不能确定那卢家公子死因究竟为何?若是三司推事下来,发现真是摔死的,又该怎么办?”
  “姑妈切勿担心,按着我朝八议条律,表兄乃是皇亲国戚,无论是刑部还是大理寺,都是无权对他审问定罪的,所以刑部来拿人时,也只是称请表兄去刑部配合他们调查。如今我们要做的,是派个能名正言顺接触表兄的人,阻止他在案件审理过程中犯浑即可。”李逾赶紧道,“此案既然牵连到了皇亲国戚,陛下碍于婉妃的面子不好偏帮,那皇祖母派个使臣过去监督办案以保证公平公正,不过分吧?”
  太后笑着将他扯到身边,道:“不用说,这个使臣定是你这猴儿无疑了。”
  李逾忙道:“若祖母信得过,孙儿定竭尽全力,以保表兄全身而退。”


第36章 ·
  刑部。
  顾璟沉思一回, 抬眸看向窗前姚征兰的背影。她已经在那儿站了好半晌了。
  姚征兰此刻心中十分煎熬,且随着时间推移,这种煎熬愈演愈烈。
  那木鸟特征如此明显, 她绝不会认错, 可是……可是耿七又怎会在此?更是牵连到这卢涛案中来呢?
  她究竟该不该向刑部坦白?卢涛是婉妃的侄儿,若是刑部到时候确定不了他的真正死因, 推耿七做替罪羊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若是哥哥在, 他又会如何抉择?
  “眼下我们不知具体案情,很难凭些微疑点推断出案件真相来,你也不要太过忧虑了。”身后忽然响起顾璟的声音。
  姚征兰转身, 低眸从他手中接过茶杯,轻声道谢:“多谢顾大人。”
  此刻面对着顾璟, 她很是愧疚。顾璟之所以会被牵连, 本就是因为昨晚帮她解围, 而她为了私交,竟还在包庇另一个疑犯。
  挣扎良久, 她觉着以顾璟的品行,或许此事可以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顾大人,我……”姚征兰刚想说话,房梁上忽传来些微动静,两人抬头一看,却是一只老鼠不知从何处爬了出来,许是闻到了桌上糕点果子的味道, 正吱溜吱溜地往这边跑。
  姚征兰吓了一跳, 本能地躲到顾璟身后。
  “莫怕, 不、不过是老鼠罢了。”
  听顾璟说话竟然结巴,姚征兰在他身后抬起头来, 这才发现眼前之人背影十分僵硬,难不成,顾大人也怕老鼠?
  顾璟伸手,慢慢自桌上拿起一只空茶杯,咬紧牙关鼓足勇气将手中茶杯掷向房梁,想将老鼠吓走。
  他准头颇好,茶杯砸在了房梁上,上面的老鼠也确实被吓到一跳,可它没有被吓走,反倒从房梁上掉了下来,正掉在离他不过三尺之遥的桌上。
  这下顾璟彻底绷不住了,他转身抓住姚征兰的手腕,拉着她跑到离桌子最远的墙角处,两人挤做一堆,四只眼睛紧张地看着那只在杯盘间穿梭的老鼠。
  老鼠很快爬下桌子,溜到门缝下不见了。
  顾璟与姚征兰齐齐松了口气,对望一眼,尴尬起来。
  姚征兰清了清嗓子,努力为两人的行为寻找正当理由:“其实鼠之可怕,并不在于它外貌丑陋形容猥琐,而在于,它们会传播鼠疫。”
  “承元六年,晋中闹鼠疫,死三千余人。开泰十七年夏,江源闹鼠疫,恰逢暴雨洪灾,死四万余人。”顾璟举例。
  姚征兰总结:“实是太可怕了!”
  顾璟一本正经点头应和。
  两人再次对视,姚征兰笑了起来,顾璟也是忍俊不禁。
  姚征兰瞪大眼睛看着顾璟,他、他居然笑了。相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
  顾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情,明明是十分尴尬的一件事,可此刻心中竟觉着很轻松很愉悦。
  两人不及站起,厢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李逾兴冲冲地跑了进来,看到在墙角处挨在一处的两人时表情又是一僵。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两人这姿势委实不像在暧昧,李逾表情僵了一瞬便又回过神来,上前问道。
  “方才有条蛇游了进来,我自幼怕蛇,顾大人帮我驱蛇来着。”姚征兰道。
  “是吗?蛇呢?”李逾又看顾璟。
  顾璟面不改色:“从门缝下游走了。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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