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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分卷阅读53

边就掐断了,之后就关机,他握了手机出神,直到容太太连叫了四五句,他才晃过神来,歉意地笑笑:“没什么,少爷说他不回来吃了,有点事。”
容太太―脸的担优,说:“你们没有吵架吧?”裴文歌摇了摇头,勉强地牵起嘴角,又是―笑,把手机放到了茶几上,招呼佣人开饭。容战看看裴文歌,神色宁透出了审视的意味。
凌晨两点多,裴文歌躺在卧室里,没有开灯,只借着窗外透人的淡蒙蒙的月光,打量着他们悬挂在床头对面墙壁上的结婚照。
那照片是容沛非得要拍的,放得很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背景是在南方第一个蓝海沙滩,容沛从背后环抱着他,鼻尖蹭着他的脸颊,一双眼睛里柔水泛漾的,和大海一般的清澈和深情。
起初的半年,裴文歌一见它就有股羞耻感,后来就逐渐适应了。裴文歌在床上爬了起来,背靠在了床头上,心绪着实是烦闷,好几年不这样了,烟瘾在 这时候犯了,他用意志力压了下去。
“哎。”他大大地叹了口气,数不清第几次翻出手机来看了,最后等不下去,正要打电话给容沛几个发小“砰!”的一声响,容沛踉踉跄跄地进房了。
裴文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容沛就像是没见到他,径自到了床边坐好,视线连扫都不扫他―下。裴文歌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打开了灯光,掀 了被子:“你喝了不少吧?我去给你弄碗醒酒汤来。”
容沛的颊骨处焕着红晕,红晕直蔓到了他的眼角,连他的呼吸都带着酒气,他背对着裴文歌,一面弯腰脱着鞋,一面冷淡又讽刺地说“用不着,没醉, 睡你的觉吧,别半夜不睡在等老子回来日你。”
“……”裴文歌哑然以对,他好多年没遭遇容沛这么恶劣的态度了,一时竟不知要怎么接话。容沛还是拿个后脑勺对着裴文歌,他脱了两只皮鞋,拿在手上瞧了两眼,忽然朝对面就扔去,不想力气大了,一只直接扔他们的结婚照上了,在自己幸福美满的笑颜上,留了半个浅浅的鞋印子。这始作俑者便呆住了,过后就一连声地骂:“_0_wo_0_cao,他妈的,老子真的日了鬼了,都是他妈的臭_0__0_zi!滚!”
不晓得容沛是不是骂的他,裴文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挪下了床,绕了小半圈,来到了容沛的面前,“你……”他又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合适的措施,对着容沛那张任性负气的面容,突然感到了无可阻挡的疲倦,一下子就把他所有的劲儿给抽干净了。
于是,裴文歌坐了在地,盘起双腿,翻过了手掌,对着自己的手心的纹路发呆,感情线真有够曲折的。
两人无言了许久,容沛在逐渐恢复冷静,神情有点懊恼,他似乎觉察到自己方才的过分行为,整个人都僵了―僵,接下去,他拉起袖子擦擦眼睛,偷偷窥着裴文歌,没头没脑地就说:“今晚哪儿也没去,就在宋北朝的酒吧开个了包厢,只有我们几个人喝的,一晚上都没别人,连服务员都不许进来。”
裴文歌没应他,只稍微颔首,表示自己有在听。容沛见他对自己不瞅不睬的,火气刚才那两下就泄完了,满心的酸楚在这时候开始发作,他怕自己会出糗,会总是在裴文歌面前哭,简直都不像男人,他就掩饰似的,絮絮叨叨地说上了:“开始没准备喝这么晚的,可是酒开多了,不喝完多浪费,你说是吧?不过我酒量好,其实也没醉――哦,不对,刚刚醉了,你别放心上,我那不是冲着你,你生气了吗?我跟你道歉,对不起……那个,我没开车,是北朝的泊车小弟代开的,你之前交代过,我没忘的,啊,说起来,我们俩的生日快到了,同一天生的,说不是天生一对谁信啊,哈哈,对吧?”
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是在一个粗厚的屏障外,传到耳朵里很模糊,容沛到了后来,自己都听不清叨的是什么了,他的声音愈来愈低,脸上的失落就越来越明显直至他完全沉默了。
裴文歌注视着他,眸子深处透出了绵绵长长的怜惜之意,他也累得很了,却握住了容沛的双手,说:“过去的事,我没有放在心上,你不用记着,我会对你和以前一样好!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不,裴文歌没有弄明白他的失落。容沛的喉舌异常干渴,仿佛今夜灌下的酒精在燃烧,烈酒的辛辣从他的胃沁进了他的五脏六腑,他想起了今晚喝得兴高时,他们几个人七横八竖地倒在沙发里,他神经兮兮地反覆问着他们:“你们说他爱不爱我?嗯?爱我的吧?裴文歌他爱我的对不对?”
杨洋的酒量实在一般,容沛问他时,他神志不清地半坐着,胃里阵阵反酸,容沛见他不回答,双手就攥着他的衣领,开始粗鲁地摇他:“你说啊你哑巴了啊!杨洋,快说他爱我,否则我揍你了啊!”
“滚犊子,_0_ni_0_ma_0_de别摇了,我要吐了。”杨洋十分的着急,可是舌头喝大了,说都说不清,他仗义,奋力挣脱了容沛,扑到了沙发边,埋头朝下哇啦啦地吐了一地,没吐容沛一身。
容沛瞅着他,过了些时,只见他眉心处一拧,那股嫌弃掩都掩饰不住,他把杨洋扔下,转而折腾夏瑜平去了,大有不把这三人都弄吐就不收手的架势了。
折腾完了,原来的包厢全是怪味!他们几个人就挪了―间,摔上了门,继续卧在沙发上,说是聊天,结果各说各的,互相之间毫无关联。后面就―齐酒疯,容沛痴痴然地笑着,在沙发左右乱滚,顶着鸡窝似的头发又挨个问:“快说说,文歌爱不爱我?他很爱的吧?”
他们也不怕他生气,听他的话,只觉得超可笑,都笑得活像三个傻帽,宋北朝的口齿还清晰,作为统一发言人,笃定地告诉他,裴文歌不爱他了,别再瞎逼逼了,就算有爱,那也是裴文歌把他当儿子了。
虽然年龄就差两岁,但裴文歌毕竟照顾他二十年,对儿子也差不多就这样了。再说了,儿子是个下三滥的货儿,父母总舍不得不要,对吧?所以他回了 头,裴文歌立刻接纳了他!要不是把他当儿子看,谁有那么大气量?永远不责备他,爱得太他妈的伟大无私了。
裴文歌不爱我了。容沛难过地想道,又用袖子擦擦眼睛再擦擦脸,他体内的水分似乎都挥发了,眼里干燥―片,连―滴眼泪都没有,就是布着少许血丝,他不信裴文歌现在对他的不是爱情,他得问问裴文歌,于是他强撑出了笑容,笑得可怜,笑得比哭还难看,问说:“文歌,有个问题我从来没问过,你还爱我吗?”
裴文歌怔怔地回道:“我以为这个问题不需要问的。”
“你对我好,这我知道。可文歌你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记得以前就是我没出国之前,我半夜不归,你会查我的定位,会掌握我的位置,这几年我就是三天不回来,你除了担心我的安全外,你别的都不在乎。还有凯萨琳,我那个前未婚妻,我从来没听你问起过她,我和她的订婚照直到年初还在储物室放着,陈姨说你知道,你让人留着的你还说拍得挺好看,她长得美,哈,您心可真大呀,裴先生!”
刚开口倾诉,容沛是悲哀而伤怀的,不过随着言语的倾吐,暗搓搓记了几年的小帐本亦是趁机拿出来了,他的愤怒在悲哀里滋长壮大。忽然,就一指指 住了裴文歌:“你不爱我,你根本不爱我。妈的,裴文歌你个王八蛋!你不爱我,你答应和我结婚!你这个骗子!”
裴文歌内心十分愕然,他还未能做出回应,容沛已经反身从床上抽来一个枕头,朝着他就猛拍猛打,一边舞动着枕头,一边尖厉着声调说:“你骗我?你骗我!"枕头很软,容沛也醉的手脚无力,打着根本不疼,然而裴文歌―生没遇见类似情况,软物往他的脸上拍,弄得他很是狼狈,他只得扬起一只手臂去挡。安抚着:“行了,行了,冷静点,我没有骗你,你别闹好不好?”
他尽量安抚,容沛偏偏益发撒泼,没办法,他不得已地抢过了容沛的枕头,喝道:“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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