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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分卷阅读54

!别闹了” 容沛被裴文歌喝得呆了,他满目震惊地望着裴文歌,缓缓滑坐到了地毯上,左手食指举到了嘴边,无意识地咬着细长精致的指尖,“你凶我,裴文歌你现在开始冲着我吼了。”他小声道,很受打击,想要哭。
裴文歌把枕头扔开了,双手扶住了容沛的肩膀,容沛逃避地将脸低下,他就捧住了容沛的双颊,强迫他抬起来,看到他的眼圈儿发红了,便有点心疼,郑重地重申:“我没有骗你,从来没有,我在婚礼上说的每一句誓词都是真心话。”
“可是他们说你不爱我了,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只是把我当儿子,我才不要当你的儿子,我不要……”容沛抿了抿嘴唇,大概是刚才太激动,他的额际上覆着一层薄汗,几缕头发黏着,脸颊和唇色都特别的湿红,人显现出了颓丧。裴文歌浅浅一笑,摸了摸他的头,说:“倘若我把你当儿子,又怎么会跟你生小孩?我对你,和对悦悦天桁是不一样的,你看不出来?”
“是不完全一样,可也挺像的。”容沛说,依旧郁闷不乐,他的双肩垮了来曲起了腿,手抱着膝盖,眼中漾动着清浅的水光。裴文歌发出一句叹息 挨在容沛身边坐住了,歪着脑袋,轻轻靠上容沛的肩膀,想了想,温声道:“我 希望你过得好,希望你开心,可能是那时候有点太累了,我后来对你并不执着。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也可以不和你在一起,是真的没关系,所以我能接你喜欢别人,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了。”
说着,裴文歌仰起了脸庞,凑过去,在容沛嘴角印上一个亲吻,声音细得近似梦呓:“你开心就好,不论你喜欢什么人,我都会帮你弄来。”
以为自己会勃然大怒,结果却也还好,只是感到惆怅。容沛也略歪着脑袋和裴文歌亲昵地依偎在一起,酒精让他的头抽痛着,但他的思绪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我喜欢裴文歌,你把他弄来,让他答应我这―辈子都不把我让给别人”他说,语气里夹着浓浓的委屈,两条手臂往裴文歌那儿一伸,霸道地使劲圈住了他又带上点儿哭腔:“我爱他,你让他相 信我,我永远不会再有别人,我其实真的很爱他,他不要不放在心上。”
裴文歌默然了,隐约有容沛压抑的抽拉声,他便低低的叹息,带了七分无奈和三分释怀,他闭上了双眼,侧着头,和容沛依偎得更紧密,说:“……好。”
第二天早上,很早,裴文歌半梦半酝之同,听到了房里有动静,他睁开了眼帘,看到的就是容肺的背影,他就在结婚照前,手拿着一块橡皮擦,正仔细地擦拭着那半个脚印,自言自语着:“我昨天撞邪了吧?有毛病,一会儿拿什么脸去对文歌,不过我再模的样子他也见过,应该没什么关系了……我应该没哭吧?好像是没有。”
裴文歌你听了大半,忍住好笑,他躺了回去把被子拉高盖住了面都,翻个身,抱住了容沛的枕头,带着愉悦的心情继续睡了。
容沛没有问,裴文歌也没有说,但愿温静怡也、永远不会知道,就为了容沛信口胡说的“喜欢她”三个字,裴文歌想出了五六个迅速折散她婚姻的法子,并且只要容沛肯定,他就会实施,弄得她家庭破碎。
幸好温静怡不知道,否则,她应该会和当年想要扇容沛一般,也想给裴文歌一巴掌,这两个人果然是绝配,同一款锅盖,都样的坏。

第56章 番外三:称呼的难题

有关称呼的难题,对裴文歌而言,是个不小的折磨。
在正式结束的寒冬之后,经过一小段凉爽舒适的过度期季节,天气就逐渐炎热了。裴悦性格中展现出来的某些执着,完全继承了他的生父风范,威逼利诱都不奏效,他坚决不改口,除非有父亲的明确指示。
他依然是太太、先生,以及少爷三个不变的称呼,称呼着家中的几个长辈。
容战不是特别讲究的人,起初对裴悦有芥蒂,毕竟是出自一个双性人的肚皮,但从第一晚相处开始,他一天天把孩子看清楚,那颗石头一般硬的心就软化了,甚至觉得自己年迈老去之际,这个孙子肯定比儿子还来得可靠。
这得谢谢裴文歌给孩子塑造的良好修养。「所以,没关系,他叫我先生吧,我不介意。」他对妻子说,「这或者能做为一个比较特殊的昵称。」容太太不甘愿地辩驳,这样的昵称一点都不亲昵。她原本想让丈夫去向裴文歌提出要求,让孩子改改口,想来是没戏了。
至于想让裴悦改姓容,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谁也不能提,放眼望去,谁能跟裴文歌开得这个口?
容沛当真让裴悦叫他妈。
裴悦第一次听到这个要求时,他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张着小口,傻看了容沛好久,最后浑身上下都打了个颤,暴起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
他也曾想过母亲的样子,容沛确实长得好看,比他见过的任何妈妈都好看,只是他太不符合他对母亲的想象。
裴悦最后皱皱鼻子,背着书包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来看容沛,再皱皱鼻子,清楚表现出他的不认同。他一声不吭,就是不叫。
容沛蹲在原地,他不明所以地摸摸后脑勺,对孩子的反应简直要懂不懂的。裴悦也是在这时才发现自己也会不听话,他想,就算爸爸叫他喊少爷做妈,他也不听。他宁可叫爸爸当妈,也不那样叫少爷。
后来,那是很后来的后来了,裴文歌下了狠劲,逼自己作出了决定,他抱着破釜沈舟的毅然心情,让裴悦可以听从自己的意愿,如果自己想改口,那是可以改的。当然,不是叫容沛妈妈,那样太疯狂了,裴文歌也接受不了。
可惜迟了,裴悦那样叫的时间太长,竟就叫成了习惯,改不过来,总是前一句爷爷奶奶,后面一句又打回原形了,因为总是要刻意注意称呼,改得他很苦,弄得说话老是结结巴巴的。
容太太欲哭无泪,要心疼孙子,就不能心疼自己,终于是她放弃了,她捂住那块揪着痛的心病,装作极真心地说:「宝宝乖,你别改了,就按原来的叫吧,不要弄成个小结巴了,奶奶不在乎了。」所以裴悦就此解脱了,他高兴得直扑进容太太怀里,那股高兴的劲儿,容太太心暖呀,裴悦高兴就好,别的什么也无所谓了。
裴文歌也算了结了一个问题,自此再没人为称呼的事烦恼,除了他和容沛之间,容沛所产生的烦恼,这那比裴悦的还难克服,他想让裴文歌叫他的名字,或者更亲热的。
他最终会成功,但那是更加后来的事了。总之,在重逢那一年起,裴文歌从此在容沛身边留了下来,裴悦也不离开,这是难得的一个家,多少坎坷才等到了今天的宁静,再不要经受风波了。
不过,裴悦会长大。时间就如同是一头在山野间奔跑的羚羊,它一跳一跃,高高一纵完美地飞驰,如飞一般,一落地,裴悦就长大了。
裴悦长大了,也就渐渐明白了家中人的关系,也听说了以前那些事,关于他父亲的,关于他的。
容沛从不隐瞒自己过去的所做所为,只要裴悦有问,他全都如实说,他也一再嘱咐父母不要有半点隐瞒。裴悦有权利选择是否要怨恨他们,是否要原谅,他们无权剥夺,只能如实相告,不准有半点欺瞒。
容战对他的想法颇为赞赏,只是感慨,在他眼中永远任性的儿子,如今也真正是个男人了,不畏难。因此,容战当然万分同意了,裴悦有找他,他回答的口吻总有少许歉然,但又仍保留着长辈的威严,直言讲述了过去。
容太太知道了很伤心,怕孙子不谅解,却没有办法,毕竟做了就得认,错了就得甘愿受罚。
于是,东拼西凑下,一件件往事就被裴悦知晓了。第一次听完了全部,是在懵懵懂懂的少年期。裴悦当时非常不能接受,他躲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开门。
容太太十分焦急,就算裴文歌后来又给容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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