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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分卷阅读61

刚被男人干完,发红的私处淋满了_0_jing_0_ye个_0_yin_0_shui,但是他太累了,仿佛体内的水分都从腿间那该死的小口子流干了……
想睡了。裴文歌的体力耗尽,连一句话都不能言语,他最终就看了容沛一眼,迷迷糊糊地陷进了梦境,但愿容沛拍够了,真的会帮他擦一擦下身。

第58章 番外五:另一种可能

容沛在飞机上打了—个盹儿,脑袋靠在裴文歌的肩膀上,沉迷在爱人身上幽然清新的味道里,做了—个很特别的梦。
这个盹儿只打了四十来分钟,可是他在梦里看见了截然不同于现实路漫长人生。不同的他,不同的裴文歌,两人不同的爱情和未来。
在过去,容沛曾经想过,如果裴文歌年幼时家中没有剧变,他的亲人没有离开,那么他们绝不会是后来那样。裴文歌的感情有依附的对象,他会有家,即便没有富贵荣华的环境,依然不缺乏父母浓烈的爱与周全的保护,他会在爱中成长,和许多小伙子一样。
裴文歌也不会爱他爱得那样死心塌地,受尽屈辱也不做任何后退。同样的,若是他的父母在,绝不会容许儿子被人糟蹋了二十年。
若是他的父母在,他的家在,那么……
裴家家境普通,小康都算不上,但是裴家爷爷和容家老太爷是战友,他一直不愿高攀这个昔日战友,怕有损了自己的傲气,怕被人看低。 可惜在那日带着孙子拜访后,容家老太爷就死把着他不肯放,从方方面面给他们家输送利益,他怎么拒绝也没用,连搬家都躲不开这战友,最终只得接受了,反复告诉儿子和儿媳要记住这份恩德。
裴文歌是个阴阳同存之体,他的父母很怜惜他,很宠爱着他。容老太爷为了算命先生的一句“容沛娶了裴文歌就能给容家开校散叶了”的八字推演,全无根据的,就断定裴文歌是他们家的孙媳妇了,每次上门都要把裴文歌叫出来,嘘寒问暖,正也看,反也看,简直是恨不得直接把人接回容家去,省得等到十八岁还有那么多年,中间出什么变数了。
因为容老太爷的企图太明显了,裴妈妈是十分反感他来他们家的,更加不愿意他接触她的宝贝儿子。她在想,我的儿子就算比普通男孩儿多了点什么,他也不可能去给别人当女人,他照样是可以娶妻生子的,这老头一厢情愿,有钱就了不起吗?凭什么我的儿子就注定得去当他孙子的女人?给他家开枝散叶……还准备带回去当童养媳!荒谬!
裴妈妈把自己的不满告诉了裴爸爸和公公,结果裴爸爸支持她,毕竟是儿子,一根手指都比拿人的投资去开公司重要多了,裴爷爷却总是撕不开脸,容家老头儿太执着了,他不愿意伤害了他们之间的深厚感情,就总是这边敷衍,那边敷衍的,稳住了两边的人。
也就这样,裴妈妈眼睁睁看着他们家受了容家老头的恩惠眩来越多,终于是多到怎样也还不起了,她的肉里就扎着无数根刺儿,日子过得一天比天好,她反而一天比一天不舒坦,所以她从儿子那儿下手了,从根本上杜绝儿子被容家小鬼勾搭上的可能。
容老太爷送过裴文歌一张容沛的照片,裴妈妈找了出来,拿在手上,不断灌输儿子要如何避开这个人,不要和他做朋友。裴文歌起初很喜欢那个阳光里的玉娃娃,可爱极了,但是妈妈跟他说的也很可怕,他还是大小了,依赖母亲更多,就听了妈妈的话,把容沛的照片交给妈妈撕了,烧了。
火花吞噬了照片上漂亮的玉娃娃,玉娃娃粉雕玉琢的,眼儿亮晶晶的,小脸胖呼呼的,糖果似的小娃娃,这些没有了,再也见不到了。裴文歌不禁扑到母亲怀里,伤心地哭了:“妈妈,我的玉娃娃没了,我喜欢我的玉娃娃,他好可爱。”
结果母亲拍拍他的背,给了他―袋小饼干,草莓口味的,他擦擦眼泪,坐在小板凳上吃,玉娃娃很可爱,但是饼干也很好吃。
在六岁那年见过一面,之后的十年,裴文歌都没有再见过容沛。容沛也没见过他。他们彼此都是只从旁人的口中听到对方的存在,谁也没有特别留心,大家都知道有订亲那么回事,可是这年头哪还有娃娃亲?谁又会当真?
裴文歌十六岁的时候,很清楚自己体质有多特殊,在择偶的时候可以多种选择,男人也行,女人也行。不过他从幼年起就被母亲灌进了坚定的观念,正确的选择永远是女人,女孩儿软玉温香,娇滴滴的,是真正的玉娃娃,是美人儿。
在父母的呵护下,裴文歌长大了,十六岁的他性格很好,阳光,开朗,学习成绩不错,运动能力很强,他有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有的活力和大胆,但没有那些无法无天又偏激的毛病,加上相貌出色,他在学校是很受欢迎,受男生欢迎,也受女生的。在这一年,容沛也进了他的学校,两人的命运轨迹总算有了交集。
容沛依然是被宠坏的男孩子,他才十四岁,小小少年性格已经很傲慢了。基本上表明了他将来的为人处世,总是居高临下的,气焰嚣张,甚至这样小的 年纪,在男女关系上就有点混乱了,和裴文歌成了两个极端。
在新生入学仪式的那天,容沛是新生之一,他在台下,懒懒散散地坐在了椅子里,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游戏整个寂静的礼堂,无数的师 生之间,就他这个位置的上方飘着些烟雾,还有游戏里吵杂的厮杀声。
没有任何人对他的行为予以制止,事实上,他肯这样待在位置上已经算是很乖了。容沛打了几盘赢得都没意思了,仪式却还没结束,正当他收起手机,准备离开,他听见了―段平缓的诵读,声音好听得离奇,低低的,柔柔的,还蕴含少年特有的青涩。
那声音有独特的味道,有如一阵春雨过后绵和的微风,如一束从茂密枝叶间流得下来的阳光,如世上所有奇妙的事与物。
容沛因为这个声音而定住了,他抬起头,朝看传递声音的方向望去,在那里,是―个身穿黑色礼服的少年。
礼台上只亮着一盏灯,灯光照在了少年的身上,仿佛他自身正在散发着光晕。他站得很挺拔,很精神,很帅气,一手持着话简,向新进的学弟妹们致辞。
容沛怔怔地凝视着那个少年,那人丝毫不怯场,举手投足都非常自然,称得上稳重得体,一双黑眸明朗而清澈,嘴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在那―瞬间,这少年狠狠地焰进了容沛的心里,烙得异常的清晰和深刻。
当时,容沛还不清楚这人之于他是多重要的意义。他只是听完了那人的讲话,看着他沿了台阶走下去,直到香烟一点点燃烧,毫不留情地烫上了他的手指:“那个人是谁?"他呢喃似地问道,却没有询问的具体对象,目光紧锁在前排,锁住了那个人,收不回来。他旁边的人竟然听得见他的问话,好心回答了他:“裴文歌,三年级的。”
裴文歌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历。容棒反复咀嚼看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好像是咒语,在他的内心幻化成了—只心魔,让他从此那样地追逐。他在那场入学仪式上,成了最后离场的人,他目送那个高挑的在朋友的围绕下离开,发现那个人的眼里没有自己,两个人分隔得如此遥远,却不知道能做什么。
对于那个男孩,他不知道能做什么。这种生平首次出现的茫然感,伴随看容沛,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直到他在家中又听见了那个名字,他去找了爷爷,详细地问了有关那个人的事情,以及有关他们的事情。
爷爷对他的急切十分纳闷,在他的―再保证之下,才肯告诉他,也说了,他曾经和那个人的爷爷为他们定过娃娃亲,那个人是个双性体,“文歌是个特别优秀的孩子,以前他是小孩,我就坑蒙了他,让他给你当媳妇,和你在一起,给你生很多孩子,他自己是答应了,可是他父母不同意。”爷爷恼火地说道。他根本没有好好在听,只是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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