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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咎-分卷阅读62

及待地问:“既然订过亲,那我和他什么时候能结婚?”
“原来说的是十八岁,我说的,他爷爷默许,文歌就有说好,那孩子真是好,好吧,他那时才五六岁……”爷爷重重叹了口气,容沛听了微觉高兴,十八岁,如果是指裴文歌的话,那只要再等两年,幸好吧,他那时才五六岁那只要再等两年,还不用等大学毕业就能先结婚了。
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仿佛美好得不可思议的奇迹就这般降临了,那么绚烂的彩虹被他所拥抱着,容沛身心都领受着那种莫可名状的悸动,人也杵在爷爷面前,虽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表情,却从细微处泄露了他的快乐,他也确实有些傻气,于是爷爷看了好是碍眼。泼了他冷水:“你傻乐什劲儿?!我都跟你说了,他父母不同意!”
容沛只选了自己中意的话听,一些刺耳的他就隔绝了他把手放在口袋里握着拳头,抑制着自己的雀跃,假装得很漫不经心,提议道:“那他过两年就是我的媳妇了,你就把他接来我们家住吧,我的媳妇,放在别人的家里多不安全。”爷爷的额头使劲儿一皱,提高了音量,说:“容沛!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我最后再说一次,他父母不同意了!还谈什么接来我们家住!”
爷爷总是强调那人的父母,破坏他的好心情,容沛不禁就烦了,他漂亮的脸蛋冷淡了下来,说:“他父母不同意又怎样?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些年帮 了他们家那么多,就是在帮我下聘的对吧?他们收了聘礼,人就得给我,还能反悔不成?”
爷爷抓了手边的一本厚重的书就砸向了他,人也从皮椅里站起气帮地道,“你这混帐!你当人家是卖小孩的?我帮他们家,主要是我欠我老战友人情,给你定媳妇是其次的!你别这样嚣张,我警告你,我绝不许你对他们家做什么出格的事!否则就算你是我孙子,我也饶不了你!"容沛灵巧地避开了砸来的书,瞥了爷爷一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别吓我,如果你吓我,那我也要吓吓你了。听着,爷爷,我只跟那个人生小孩,要是我不能把他弄上手,那就让容家从此绝子绝孙好了。”他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可完全不像是玩笑。这一击准确命中了爷爷的软肋,他肯定自己会胜利,又是笑了笑,略显着得意,转身离开了书房,将爷爷中气十足的咆哮抛之脑后。
话是这么说,表现是这么强横,他却没有对那家人有所举动。他还太小了,那个人也太小了,容沛经过七天的思索,制定了初步的计划。他做了一件自己都不晓得怎么做到的事,用半年的时间去努力,请了几个家教,不止把所有落下的功课补上了,还在足以对付的前提下跳级了,让学校将他安排进了 裴文歌的班级,坐在了裴文歌的后面。
这样成了同班同学,之后又用两个月时间,容沛成为了裴文歌的朋友。
再后来,用半年,在明里暗里使着手段,在裴文歌身边排挤着其他想要接近的男男女女,他终于成了妆文歌最好的朋友,光明正大地和他站在一起。
他记得第一次见裴文歌的遥远距离,所以他耐心得自己都不敢相信,每天前进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来到了这个人身边,拿捏好了每一步的尺度,不引起他的警觉,不唐突他,也总是避免暴露自己对他真正的心意。
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裴文歌有用心在学业上,容沛各门的成绩就都好的不得了,从成了同学,他再没逃过课,请假都很少,什么都学得比裴文歌更好,这才能给他做辅导。裴文歌是个运动健将,他就是个打架的打架,大概为了他太过阴柔秀美的长相,家中请了几个武师给他教导,让他从只会蛮打学成一身好功夫。
他们两个相互陪伴着长大,成长的轨迹从相遇开始交织在起。
裴文歌是拿那娃娃亲当—个笑话的,容沛就附和他,说自已也被爷爷的做法困扰着,冒充同病相怜的人。
裴文歌的心很干净,干净得像―张没有污染过的白纸,又因为彼此的爷爷认识,两家有交情,小时候还曾经见过,所以特别相信他,也相信他说的句话,以至于连母亲的警告都无视了,放任他走得那样近,近得可以接触他的身体,闻到他的气息。
两年一下子就过去了,裴文歌就十八岁了,他幻想中的,应该和他结婚,成为他媳妇的年纪。裴文歌应该嫁给他了,容沛还是什么都没做,只继续留在裴文歌身边,做他最密无间的好朋友。
他认为出手还不是时候,实际上,每次见到裴文歌对他的信任,他就有―丝挥之不去的恐慌,这样下去,朋友的定位那么牢固,他又怎么出手?他总是在两人的相处中寻找,试图找到裴文歌对他存在爱意的可能;可惜都是徒劳无功。
一见钟情可能是错觉,可能是冲动,然而内心起初的小火苗一直没有熄灭过,他用所有的心力为它提供燃料,在四年的时间,那火势已经不可阻挡了。容沛就忍受着求而不得的痛苦,一日又一日,让那痛苦折磨着他的灵魂,还有他胯底下那根玩意儿。
他再也不跟别人_0_zuo_0_ai,他要保持自己绝对忠贞,并把它看做自己一种付出,并且无时不刻不等着裴文歌发觉,感动他,要他回报。
他想要裴文歌回报他。
可是,他等到了大学毕业,又等到两人进入社会,裴文歌都没有,甚至根本没发现他满心等不及要奉献的爱意。
在那个冬天的午后,在他们晒太阳的草坪上,容沛 第一次怀疑自己爱得太莽撞了。多么温暖的晴天,阳光很灿烂,裴文歌枕在他的大腿上,舒适而悠闲地享受着日光的照耀,闭着双眸,俊朗的脸庞在强烈光芒的笼罩中变得朦胧了,好似他做的一个梦般,然后,这个他珍爱无比的美梦,竟然带着笑意,告诉他,他谈恋爱了,和一个女孩子。
容沛的大脑空白了―阵,呼吸都停顿了,直到他的胸口涌起了窒息的痛楚,接近于撕心裂肺的,他才回过神来,艰难地喘了—口气,玻珀色的眸子浮动着淡淡的水光,显得格外的明亮。
他这些年折断了裴文歌很多的桃花枝,让花开不了,却不知在何时疏了防范,还是被人找到了机会。“是吗?这么意外,和谁呢?"他问道,语调和时没有一丝差异,只是他的手放在了裴文歌的脖子处,张开着,不经意似地触碰着。
裴文歌说了一个名字,他没有半分印象,后来才得知,这女孩是裴妈妈好友的女儿,两家家长互相介绍认识的。
容沛认为是裴妈妈的故意暗害,这女人做得如此的阴险,他扫荡得了他们两人周围的威胁,却不可能扫到裴家父母那儿去,可是他不能懂他,这样爱着裴文歌,守着他,等着他,难道就因为他是男人,所以注定得不到吗?谁能比他更爱裴文歌?
长久以来的期盼,在顷刻间破碎了,碎在了他的绝望里,变成了一片黑色的黏稠的浪潮,漫过了他的一整颗心,容沛用力咬住嘴唇,他放开了裴文歌的 颈部,握起了拳头,全身都绷得紧紧的,用来压抑心底升腾起的寒意,却仍然冷得不住地发抖。
他这些年的付出算什么?容沛重复地问着自己,注视着裴文歌的目光就逐渐染上了恨意,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对于他的恨,支持不到几分钟便消沉了。
恨不了他,长久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这个人能够开心,能够永远有笑容,不要有阴影,能温柔又关怀地和自己亲近。所以那么多次能强迫他的机会,他下不了手,也有那么多次能表白,他开不了口。 裴文歌接受不了男人,这是从小就知道的,怎么他不知道及时止损,及早收心,偏要踩的这般深,不止搭进去十年的光阴,还要搭进去未来的人生。
如果在最初,他最年少气盛的时候,他就掠夺了这个人,那就好了,那么就算最终会失去,至少也得到过。他当初制定的是一个最愚蠢的计划。容沛尽情嘲弄着自己,突然觉得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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