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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20

孔,听着周围渐渐散开的村人们那一声声一句句充满了仇恨充满了杀意的话语,一时之间觉得有些茫然。
“他们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只有杀光水渐国的人,才能复我鼎州国。”殷复缺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偏头看了看她“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么?”
肖亦默垂首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来清晰地说道:“不对。我们只是要拿回自己的土地,拿回自己能像人一样活着的尊严,但这却并不意味着就一定要剥夺掉其他人生存的权利。我们只要让水渐国的人回到属于他们的地方,不是就够了么?水渐国占我国家,杀我人民,的确是当杀当诛,但这却并不意味着所有水渐国的人就都该杀就都该死,不是么?”
殷复缺面那无表情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我终于明白,你的老管家什么都没有告诉你的确切用意了。董剑,果然不愧是我鼎州国真正的布衣名士。”他忽然对着正一脸疑惑的肖亦默眨了眨眼睛做了个鬼脸:“既然这样,想必你也一定不会反对和一个水渐国的王爷一路同行吧?”
“啊?什么水渐国的王爷?!”
“就是那个说你一脸讨债鬼样子的逸王爷呀!”
“你……你给我再说一次试试看!”
“哟!你别说,人家对你的描述还真是一点儿都没错……”
“……”

第二章 再次会面
胤城是紧邻着盈京城的中州第二大城邦,也是中州最大的一个港口和集贸地。若是想由海路去幽州,就是从此地乘船出发经琅江再入日落海而后便可抵达了。
因既是交通枢纽又是贸易中心,故而这胤城内几乎白天黑夜时时刻刻,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与盈京城的厚重肃穆则大不相同。
肖亦默正走在熙熙攘攘的集市街区里,看着来自九州各地甚至是外邦的稀罕物件,听着南腔北调甚至是不知所云的起劲叫卖,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耳朵四肢五官似乎已经通通都要不够用了。而殷复缺此刻所要做的只是笑嘻嘻地跟在她的后面,防止走失即可。自从两日前告诉肖亦默他们将会和宫唯逸同行后,这还是殷复缺第一次看到她的脸色由阴转晴。
这时,在一处很不起眼的地摊前,肖亦默蹲下身子,伸手拿起了这摊头上摆着的唯一一件货物:一把小巧精致,通体泛着与她惯着的衣裙颜色极其相配的淡淡粉色的袖剑。
只见这袖剑的大小长短与一把匕首差不多,剑鞘之上刻有一些古朴而典雅的镂空图案,剑脊之上各有一道细细的凹槽。而用来做剑柄的玉虽然也泛着红色,却并不是像那块血焰符似的血红,而是如其剑身一般皆为淡粉色。
这个摊子的老板从其衣着打扮上便可看得出并非九州人氏,他一直站在原地,袖手冷眼看着肖亦默爱不释手地玩赏着掌中的袖剑。
殷复缺虽然隐隐觉得这把袖剑似乎有着些不寻常的异样,但他在仔细打量了这摊头和摊头老板以及周围的环境后,却并未曾发现有何不妥之处。又见肖亦默对这物件着实很是喜欢,于是便开口向那老板询问价钱。
不料那人忽然间摆摆手摇摇头,随后竟然连摊子也不收地转身就走。殷复缺和肖亦默二人见状不由得齐齐呆了一呆,等反应过来再想去追时却早已没了那老板的身影。
“这个……是怎么回事?”肖亦默拿着袖剑一下子不免有些不知所措。
殷复缺看了看那人消失的方向,随后转过头来幸灾乐祸道:“完了完了,这一定是什么凶器或者是赃物,看样子那人准是去报官来抓你了!”见肖亦默此时也不说话而是略带恼怒地瞪着自己,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又道:“大概是那人是看出来这东西和你有缘吧,这一招就叫做只赠有缘人。”
肖亦默虽仍然觉得有些荒唐,不过因为眼下全没了那老板的踪迹,而且一时之间也完全无从查起,便也只能暂且愧受了。
待二人终于穿过那几乎是水泄不通地集市。在一处饭庄落座时天色已近傍晚。
肖亦默一路都在把玩着自己手中地物件。越把玩就越喜欢。就越觉得这袖剑简直就是专门为她度身订造地。
“这个逸王爷地行动还真不是一般地慢啊……”殷复缺在点好了饭菜茶点后。自言自语道。
一听这句话肖亦默地脸便立刻由晴转了阴。怏怏地将袖剑放在桌子上。而后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闷头喝茶。
“人家堂堂地一个王爷不过就是说了你一句而已。你至于气成这样啊?再说了。他也没说错呀……”
肖亦默重重地放下茶杯怒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为了这个!”
“好好好,算我说错了还不行么?……还有啊,你别这么用劲,砸坏了是要赔钱的!”见她已由大怒而转为了哭笑不得,殷复缺便接着又道:“我知道你在担心顾虑什么,但你不是也相信,我是绝对不会拿你我的性命来开玩笑的么?”
“嗯……”肖亦默垂着眼睑,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手摩挲着袖剑的剑锋一边道:“可毕竟……我们和他是很快就要兵戎相见的敌人……况且他如今人多势众而你的伤势又还没好……”
“我可以保证他不仅不会对我们不利,而且还会做我们的保镖。只不过……”殷复缺拉长了声音,见肖亦默终于抬眼看着他,才忍着笑又道:“只不过,前提是你不拿这把小刀将人家给戳死……”
“……你……哎呀!”肖亦默刚想回嘴却一不小心被袖剑给划破了手指,只见被剑锋所沾上的那一点鲜血全部迅速地滑进了剑脊的两道凹槽,而后便瞬间消失不见了。整个剑身顷刻便又恢复了原先的光洁闪亮,隐隐透着粉色。
然而还未容二人对眼前的这般异象有任何反应,便听得一个懒懒的带着些许夸张的声音道:“哎呀呀!能有幸在此处得以遇见二位,真称得上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他乡遇故知啊!”
肖亦默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能把话说得如此不伦不类的除了那宫唯逸之外又还能有谁?结果,立刻就有人用更加不伦不类的话,证明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千古名训实在是至理名言。
“哎呀呀!原来是逸王爷!在下这一生能够三次偶遇逸王爷,实乃是在下祖上积德积了整整八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哪!”
看着宫唯逸和殷复缺两人在那“客气客气”“好说好说”“有礼有礼”“不敢不敢”得没完没了,肖亦默终于忍无可忍:“我说二位,你们这番不伦不类的比试到底有完没完啊?”
“咦?姑娘的这张脸上分明正写着,我上辈子欠了姑娘你很多的钱啊!”
殷复缺一边忙着大笑,一边忙着拦下抓起袖剑就要冲将过去的肖亦默。而恰在此时,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响起:“雅座的酒菜已备好,有劳诸位移步。”
宫唯逸的车队虽然走的是那一马平川的康庄大道,但因其组成结构过于琐碎繁冗而拉拉杂杂地时走时停,再加上沿途官员络绎不绝地前来拜见攀交或是摆酒接风。于是这支大张旗鼓招摇过市的“新任幽州王随扈队”,几日来拖拖拉拉的行进速度实在是可堪与乌龟相媲美。这也是殷复缺和肖亦默靠着其在乡间小道悠悠哉哉地步行,居然都要比这位逸王爷先到达胤城的原因了。只不过,最终二人能在这饭庄同宫唯逸相遇,倒还真不大好说究竟是谁算准了谁。
此时的雅座包厢之内,殷复缺和宫唯逸在几番推杯换盏之后,便开始称兄道弟是满脸的相见恨晚;肖亦默则干脆摆出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只全神贯注于自己手中的那柄小巧袖剑;而刚刚那名对众人温柔相邀的女子,正含笑不语地侍立在宫唯逸的身旁。
只见宫唯逸忽然间仿佛刚刚想起一般地问道:“哎?我好像到现在还不知道兄台你高姓大名当如何称呼啊!”
殷复缺则立刻恍然大悟似的拍着自己的脑门:“该死该死,居然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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