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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21

了向逸王爷自报家门!”随即忙起身一躬到底:“在下殷复缺,今后还望逸王爷多多提携担待才是!”
宫唯逸紧跟着对他也有样学样地来了个丝毫不差:“原来是殷兄,有礼了有礼了。”
“在下如何敢当逸王爷如此大礼,万万使不得啊使不得!”
“难得殷兄与我脾性如此相投,若蒙不弃,你我二人不如从今日起便索性以兄弟相称,不知殷兄意下如何?”
“哎呀!使不得啊使不得!”
“哎呀!使得啊使得!”
………………………………
肖亦默眼见得这么一对儿明明就是相互间知根知底,而且说不定即将就会你死我活的敌人,居然还能够在此时此地,铆着劲儿地比糊涂赛无知。对这一点,她也真算是彻底地服了。
“二位爷,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啊?这天色可是不早了,千万别饿坏了这位姑娘。”一句温温柔柔的带笑轻言,终于结束了眼前这个关于是‘使得‘还是‘使不得‘的没完没了的无谓争辩。
“啊……”肖亦默因为之前一直在忙于气恼宫唯逸,而根本没有留意到这名静静侍立在旁的清丽女子。如今忽然间听她提及自己,便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是……”
“回姑娘,我是王爷的侍婢,名叫海棠。”
宫唯逸此刻笑道:“海棠,那你让店家先上些茶果点心来吧。待会儿你就去陪肖姑娘坐着,不过可要千万小心,别被她手里的那把小刀给割伤了。”
“……你看看清楚!这不是小刀,是袖剑!……”然而肖亦默的这股怒气,转眼便在海棠的柔声借剑中烟消云散了。
海棠笑吟吟地抽出了那通体泛着粉色的剑身,不禁讶然道:“咦?这剑脊之上的两道浅槽,看上去还真有一点儿像是泪痕呢……”
肖亦默顿觉好奇:“什么泪痕?”
“哦……那是我曾经听说过的一个故事。相传有一位铸剑师在铸造一把绝世名剑的过程中,他的妻子因病重而去世了。当这把剑终于铸成的那一瞬间,铸剑师便在剑背上留下了一滴怀念自己亡妻的泪水。后来,人们就将那把有着浅浅泪痕的宝剑,叫做泪痕剑。不过,姑娘这把剑上的浅痕却是在两面的剑脊上都有,所以想必应当不是泪痕吧……”接着,她又掩口轻笑道:“我刚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忽然想起了这个故事。姑娘你听完就算,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说罢便告退出去了。
而肖亦默接过海棠递还给她的袖剑之后,竟莫名地觉得有些怅然:“泪痕剑,多好听的名字啊……那是一把浸满了悲伤和哀思的剑,定然不会有人忍心用它来制造杀戮吧……”她用自己刚刚被这袖剑割破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两道正泛着淡淡粉色的浅痕:“而这一把,却注定将会与死亡和鲜血为伴。……血焰符……血痕剑。”
在海棠告诉肖亦默那个关于泪痕剑的故事时,沉默不语坐在一旁的殷复缺和宫唯逸,则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不过,宫唯逸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肖亦默,而殷复缺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海棠。
此时,宫唯逸的视线却忽然从正在暗自怅然的肖亦默转向了殷复缺:“我怎么看殷兄的气色像是不大好啊?是不是这几日身体有恙?”
殷复缺点点头,又叹了口气:“前几日一个不小心便着了人家的道儿……其实说白了都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这儿倒是正好有一丸从水渐国的皇宫中带来的丹药,据说服用后对调理内伤会大有裨益。”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了个小巧玲珑的瓶子。
而乍闻此言大惊回神的肖亦默,却只来得及看着殷复缺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那丸丹药给一口吞了下去。
殷复缺笑嘻嘻地端起了一杯酒:“多谢逸王爷赐药,在下先干为敬。”
宫唯逸挑挑眉也端起了一杯酒:“殷兄好胆魄好胸襟。请!”
肖亦默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一起举杯仰脖,而后掷杯大笑。
海棠则目中含泪地立于雅座门口,静静地看着这屋内的一切……

第三章 梦境
胤城的夜晚几乎处处都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有白天买卖还不错,这会儿出来犒劳犒劳自己,好好放松一下的;有专门挑在这个时候约上有意向合作的客户,一块儿去消遣找乐子顺便谈生意的;当然,还有一些人本来就是要到晚上才开始工作,或者是在天黑后更容易把活计给做好的。
然而这世上永远都会存在着太阳所无法温暖的寒冷,光明所无法照亮的黑暗,生机所无法靠近的死亡。
此刻,在这个一片灯红酒绿繁荣热闹的不夜城里,恰巧就有这么一个地方。准确地说,这个地方是一个黑影,一个走到哪里就把寒冷.黑暗和死亡带到哪里的黑影。
现在,这个黑影正用那双隐藏在黑色斗篷下,不带一丝温度的血色眼睛,冷冷地看着在对面饭庄门口笑呵呵地抱拳告别的那四个年轻男女……
晚饭后,宫唯逸和海棠前往胤城官府专门为他逸王爷所准备的豪华府邸休息,而殷复缺和肖亦默则暂居于饭庄后院的两间客房。
待领路的店小二刚一离开,紧跟着殷复缺走进他房内的肖亦默便立刻紧张兮兮地问道:“你……你有没有事?”
殷复缺正在四下打量着房间的布置,漫声回答:“啊?我有什么事?”
“就是你刚才吃的那个药丸……会不会是毒药啊?”
“毒药?”殷复缺闻言大笑:“怪不得你今天晚上,一直都在贼兮兮地盯着我看……”
“……呸!我那是在看你什么时候会毒发!”肖亦默有些悻悻地道:“毕竟,以他的立场,如果真的想要你的命也并不奇怪吧?”
殷复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他宫唯逸如果想要我的命,也绝对不会用如此低劣的手段。”
肖亦默瘪了瘪嘴:“这话说地。好像你已经很了解他似地。”
“有时候对敌人地了解。会比对朋友地了解还要更多。还要更深。”
“如果……你俩都不是如今地这个身份。那么是有可能会成为朋友地吧?”
“我和他现在也可以是朋友……”殷复缺略一思量又道:“亦敌亦友。私交情谊则为友。事关家国则为敌。”
肖亦默犹豫了一会儿:“可是……你和他迟早有一天会……”
殷复缺轻轻地摆了摆手:“真地到了那一天。我们都必定会尽出全力以命相搏。只有这样。才不枉我与他地这一场相交。”
看着殷复缺的淡然与决绝,想着那即将发生,且结局已定的未来,肖亦默忽然觉得,一个人在那神秘莫测的命运面前,竟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无力。而掌握着他们命运的又究竟是谁呢,是天么?
一片广袤的平地,九个硕大无比的熔炉,九股冲天的大火。九列散发长袍的男女,缓缓的举步依次纵身跃入炉内,所有人的面容都是那么的悲悯而平静。
九个大鼎在九百九十九条生命的灰飞烟灭中腾空而起,位列八方的八个鼎中各自升起一缕淡淡的红雾,与居中一鼎之上的那缕融为一体后,渐渐地由细变粗,由淡变浓,由稀薄变厚重,直到最终凝结为一个通体血色的火焰状玉符。
这枚悬于九鼎之上的血焰符,似乎是正在等待着什么誓言,又似乎只是在俯视着其下的众生。
全心全意对着那高高在上的九鼎和血焰符,无比虔诚顶礼膜拜的人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默默立于大地之上的那九个熔炉中间,正静静地躺着一块隐隐散发出淡粉色光芒的泪滴状的玉石……
肖亦默在半夜从这个奇怪的梦中惊醒后,就再也没有睡着。她想她一定是梦到千年前的那个传说了,于是不由得也有些佩服自己:居然能在梦里把这个传说和她的刚刚得到的那把袖剑给混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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