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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州纪-分卷阅读75

了想,立时怒意全消,大展笑脸:“他不是很害怕鲸鱼的么?只是没想到,居然连个假的能把他给吓成那副德性……嘿嘿嘿……”
殷复缺一边感叹着女人的脸果然变得比六月地天还要快,一边被她地这几声奸笑给激得心里一凉,一边默默地替那位落荒而逃的水氏族长地将来祈祷,一边还想要试图化解这两人之间的那笔糊涂账:“你不会是要……不如还是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他好歹……”
然而,接下来的话,全都被那个斜睨过来的眼神给堵在了喉咙里。
“……好吧……反正你们的私人恩怨,我不参与还不行么?”
含笑看着那已经沉浸在报复成功所带来的_0_kuai_0_gan中的得意容颜,他也只有在心里对自己那可怜的兄弟说声抱歉了。
毕竟,能让她这样单纯快乐的时间,已经不多……

第三十九章 谎言和猜疑
大大的头,小小的身子,翘起的尾巴,还有两旁的鳍,再加上头顶上的一道细线,一条正在海面上畅游喷水的鲸鱼,栩栩如生地在一柄普通的小巧利刃下渐渐呈现。
执刃的手,修长而稳定。执刃的人,淡然而专注。
书桌,茶几,琉璃灯。几盆花,几幅字,几本书。布置简单,清雅依旧,只是没了满地的水渍,满屋的狼藉,还有门上的那个人形大洞。
水言欢被那巴掌大的鲸鱼木雕粗坯,给吓得一个猛子扎进了山庄的内湖之中,便再也没露出过头来;肖亦默气急败坏而来,心情舒畅而去,临走之前还念念不忘那个她今后赖以反败为胜的法宝;于是殷复缺便只好在重新换了一间卧房后,继续修琢这个因自己一时兴起而弄得小玩意儿。
雷声渐缓,雨势渐小,原本的万马齐鸣,已成了眼下的低吟浅唱。如此,这几下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方能轻而易举地传入了屋内人的耳中。
“进来!”殷复缺抬首扬声,脸上不由得漾着浓浓的笑意。心中暗道:果然是心情一好,礼数便也随着周全了。
换了这一天内第三身衣服的肖亦默应声推门而入,先将手中的雨伞撑在门边,又将两扇门板轻轻阖上,然后才快步向正伏在岸上,含笑注视着自己的殷复缺走了过来。
刚洗过的一头青丝随意地披在肩头,垂至腰间。沾着几滴雨水的素颜上,笑意盈盈。
“好了没好了没?”还没到桌边,便迫不及待地一叠声问道。
“再略微小修几下,就差不多了。”殷复缺用眼神指了指茶几旁的那张小圆凳:“还请肖大小姐在此地少待片刻。”
肖亦默二话不说,便将凳子拖至殷复缺的身边,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一块普普通通的原木在刀下渐现的神奇,满脸的崇拜。
“那边有条干净地毛巾。先去擦擦脸吧。”殷复缺手中未停。柔声言道。
“不用不用。收伞时不小心溅上地几滴水而已。”肖亦默满不在乎地随手在脸上一抹。又好奇问道:“你这手艺是跟谁学地啊?”
“前些年因在山中偶遇连天暴雨。便在一个老木匠地家里借宿了几日。左右闲来无事。就跟着他学了一点儿皮毛。”
“哇!皮毛就这么厉害。那位老木匠不就是鬼斧神工了?”
“嗯。老人家地木雕功夫地确堪称是个中圣手。”殷复缺地神色依然淡淡地。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最稀松平常不过地事情。
肖亦默倒是忍不住瞪圆了眼睛。显得很是惊讶:“像他这样地人物怎么会隐没在山林之中呢?……而且还居然这么巧就被你给碰上了?”
“这九州大地的乡野山间,遍布着深藏不露的能人异士。他们有的是因为天性恬淡,不爱世间喧哗;有的则是因为不愿意屈身侍奉敌国,故而宁肯将自己的这一身惊世才学,交付给山林小溪,古道荒漠。至于为什么会被我给碰上嘛……”
将终于完成了的木头小鲸鱼,递给正凝神侧耳倾听的肖亦默。殷复缺轻松一笑道:“走地地方多了,见到的各式各样的奇人自然也就多了呗!”
仿佛已经听得入了迷,肖亦默依然以手托腮。歪着头轻声问道:“你……去过很多地地方么?”
“整整十年的四处游历,虽不敢说足迹曾踏上过每一寸故土,却也好歹称得上是尽览了九州各地的风土人情,看遍了故国的江山如画。”殷复缺的唇边和眼角都含着一抹温暖的笑意,像是正在回想着的那些锦绣而壮丽的山河,那些淳朴而坚韧的百姓,是他眼中一个最大地稀世珍宝,是他心中一片最值得去守护的神圣。
肖亦默闻言,也现了想往之色:“那你一定认识很多有意思的人。见过很多有趣的事儿吧?真好……”
“好么?……”殷复缺喃喃地轻语了一句:“将来,你也会如我一样的……”旋即,敛去了一闪而过的怅然和不忍,戏谑着笑言:“好了,我助纣为虐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可就是你们俩自己的事儿喽!”
“去你的,什么叫助纣为虐啊?!”肖亦默嗔怒着白了他一眼,接过那小巧精致地木雕。于手中细细地把玩:“原来这就是鲸鱼啊?大头小身子长得蛮可爱的嘛!难道它是很凶残的动物么?居然能把个大无赖给活活地吓成了那副德性……”
殷复缺微微摇头:“据我所知,鲸鱼虽然体积有些庞大,但是大多数的性情尚算温顺,绝少出现主动攻击人的情况。而且……”习惯性地用手指关节轻轻地扣着桌面,沉吟着缓缓道:“今晚我们在海面所看到的那一条,据我推测,应该最多也就只有两三米罢了。照理来说,经常在海上游走的人不该会如此惧怕才是……”
“他连这个都怕,那就更别提是几米长的活物了!”肖亦默高高地举起了掌中的物件。不屑地撇着嘴。插了一句。
殷复缺把小刀随手**肘边地笔筒,笑道:“也对。有地时候人就是会怕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说着,又故意将视线投向正在墙壁上停留地一只小飞虫,一副漫不经心的闲适样子:“比如说什么虫呀,鬼呀,鸡呀,狗呀,水蛇呀……”
肖亦默呆了一呆,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嘲笑自己,不由得又是急又是恼,抗声辩驳道:“胡说!我才没有怕那些呢!还有,我刚刚是因为一打开门,就看到两条冲着我张嘴吐杏的大蛇,没有看到在后面抓着他们的那个大无赖,所以才会一时惊慌失措,夺门而出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殷复缺像是非常理解地点点头,接着又笑嘻嘻地看着肖亦默被气得泛着红晕的脸颊:“不过,人家好歹也是闻名天下的堂堂水氏族长,你这样大无赖长,大无赖短地称呼着,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大妥当吧?……”
“有什么不妥的?他根本就是!满嘴都没有一句真话,就好比那天晚上,他才不是无意间撞进来的呢,而是早有预谋地潜伏在水里,不知道鬼鬼祟祟想要干什么……”
殷复缺那仿佛是讶然探究,却又更像是了然于胸的神色,让肖亦默有些心虚地窒了一窒:“我……我是觉得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的样子……所以当时就……没告诉你……”
“结盟之前,他亲自前来暗中查探,方属正常。”而殷复缺却好像混不在意似的,淡然一笑便将此事轻轻揭过,看上去既不感到丝毫的意外,也并不打算继续深究。
肖亦默忽然没来由的觉得有些气闷,小声地嘟哝着:“你总是一副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算得出的样子……那么……”低下头,心不在焉地摩挲着手中的木雕,像是不敢注视着殷复缺的眼睛:“关于驭龙者……你是否也早已知晓……还是说……龙神以及龙之九子的事情……你其实……”
谎言,不管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所带来的永远都只能是猜忌和怀疑。
殷复缺有些疲惫地靠坐在椅背上,抚额看着肖亦默的忐忑和不安,嘴角渐渐地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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