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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谋略-分卷阅读242

一眼,问道:“从哪儿得来一把瓦剌人的裁纸刀?”
  “是瓦剌人的?你怎么知道?”杨妡惊讶地问。
  魏珞指着刀柄上雄鹰的纹路,“这是苏哈木部落的徽记,看着倒不像王族所用之物。”
  杨妡仔细瞧了眼展翅翱翔的雄鹰,忽地想起来,在前世,她曾经见过,杏娘有只木匣子,上面就刻着类似这样的图样。
  匣子里盛着胡僧药,有时候姑娘们需要了,杏娘就小心翼翼地从床底下取出匣子,然后拿出只瓷瓶,倒出一两粒,“都仔细着,能要人命的东西,不得多用,也不能常用。”
  

 第167章 偷窥

  杨妡正沉浸在往事中, 魏珞已唤了红莲进来,问道:“你这裁纸刀从哪里得来的?”
  红莲谨慎地回答:“在灯市上,靠近东华门的一家摊位, 专门卖外族人的东西……奶奶最近抄经,用纸用得多, 我看这个挺便利,花了二十八文钱买的。”
  魏珞点点头,打发她下去,回头瞧杨妡,见她神情恍恍惚惚的, 遂展臂将她拥在怀中,柔声问:“怎么了?”
  杨妡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低声道:“以前杏娘有个香樟木的匣子上面就刻着这样的纹路,平常收在床底下,轻易不拿出来。”
  会不会便是宁荟从苏哈木手里偷出来那个?
  魏珞眸中骤然迸发出光彩, 搂一下杨妡,“我出去一会儿,很快回来。”说罢,急匆匆地起身出去。
  杨妡坐到窗前,将窗棂推开一条缝儿, 看到满院子的花灯正随风飘摇,而魏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月色里。
  第二天一早,泰阿前来回禀,他连夜就到东华门那家摊位上看了, 摊主没看到类似的樟木匣子。
  半个月后,包有也送来消息,他差不多将杏花楼翻了个遍,老鸨屋里更是几乎掘地三尺,没找到匣子。
  包有仗着一身蛮力,召集了许多街头闲汉在身边,其中不乏爱偷偷摸摸的小贼。既然他说没找到,肯定就是没有。
  想想也是,连杏花楼的老鸨都不是杏娘了,那匣子不在原处完全说得通。
  可杏娘到底在哪里?
  先前死掉的老鸨会不会就是她?
  想到此,杨妡便坐不住,跳起身去了西次间,亲自调了藤黄、石青、赭红,又铺开一张宣纸。
  她在杏娘眼皮底下活了十好几年,纵然这世再没见过,可原先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半点不曾忘记。
  容长脸儿,柳叶细眉,发怒的时候,眼角高高地吊着,冷笑:“我供养你这么些年都喂了狗了?”
  而欢喜的时候,眉眼斜着,眸底似有似无的风情,“也不枉我养你这么些年,总算也有点良心。”
  细软的羊毫笔轻轻晕染了颜色,那张宜喜宜嗔的脸便生动地呈现在纸上。
  画了三四天,才将画卷完成,杨妡没耽搁,当即打发泰阿送给了魏珞。
  等魏珞再次休沐,带回了那只樟木匣子。
  匣子不大,约莫半尺见方,与杨妡的手差不多少,上面清漆已掉得斑斑驳驳,露出暗棕色的木头。
  雄鹰展翅的徽章也少了半边,唯有那只染了绿色锈迹的铜锁,仍牢牢地挂着。
  “死了的那个就是杏娘,包有打听到她的墓地所在,把东西从棺材里挖了出来。”魏珞解释着,一边拿根铜丝鼓捣锁扣。
  杨妡不由颤了下,轻声问道:“杏娘果真是染病而死?”
  魏珞“嗯”一声,“杏花楼的姑娘都重新换过一茬,是从原先管着挑水扫地的老苍头那里打听出来的。他说有年冬天,一个妇人前来卖孩子,没想到孩子得了痨病,撑不过半个月就死了,杏娘许是被那孩子过了病,整日整夜地咳嗽,一下子没喘过气来也死了。反正那年杏花楼好几个得痨病的,官兵怕蔓延出去,把她们都拉到城外活埋了。”
  杨妡听得毛骨悚然。
  那个得了痨病的孩子是不是就是前世的自己?
  宁荟买了她,千里奔波往京都赶,染了病也不给医治,一直迁延成痨病,以至于连累杏娘和其他人。
  既然杏娘被过了病,宁荟也不会幸免吧?
  杨妡不关心宁荟,只觉得对不住杏娘。人死了,却还要掘她的坟墓,弄得她不得安生。
  以后她还得再给杏娘供盏长明灯,多抄几卷经书,保佑她投胎到个好人家,下一世安康清泰。
  这空当魏珞已经将匣子打开了。
  里面既没有胡僧药,也没有金银首饰,只放了几张发黄的纸。纸上绘着人像,因着年岁久了,墨迹已有些模糊,隐约能分辨出是个弱冠年纪的男子。
  想必就是杏娘年少时候的知交。
  杨妡默默地将纸张铺平,摞在一处。
  魏珞拿起匣子里外看看,手指分别敲了敲匣子四周,掏出平常用的刻刀,找准盒盖边缘用力划了下去。
  刻刀划过木头,发出“吱吱”的声音。
  紧接着盒盖一分为二,露出一方已经发黄的素绢。上面炭笔描线,朱砂圈点,赫然就是一幅地形图。
  魏珞挑亮灯烛,凑到跟前仔细端详片刻,肯定地说:“这就是了!”
  几处红点是天险要塞,只要设置好机关便插翅难逃。
  昏黄的烛光映照在他脸上,似是给他笼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影影绰绰的,唯有那双黑眸,越发地闪亮,灼灼如皎月。
  杨妡凝望他片刻,轻声问道:“咱们几时出发?”
  “阿妡,”魏珞猛地抬头,伸手想抱她,可想起自己才刚摆弄了半天匣子,又急忙缩回去,热切地再喊一声,“阿妡,我想去西北,想亲自带兵直捣苏哈木老巢,让他有生之年再不敢犯边……只是会委屈了你。”
  哪里还用他说出口,只瞧他散发着光彩的神情就知道他有多渴望带兵打仗。
  杨妡唇角弯了弯,温柔地道:“给我七八天的工夫把家里收拾一下便可启程。我不委屈,咱们约定好了,走到哪里都是要在一起的。”
  “不用那么急,先把京都这边事情了了,我还得跟王爷商议带多少兵马,再就……当务之急把这幅图拓下来,我仔细记清楚了。”
  这人,至于吗,提起打仗就这么高兴?
  杨妡微微一笑,将适才那几张肖像复放进匣子里,交给魏珞,“把匣子修好了仍放回原处吧,杏娘既然随身带着,肯定对她很重要。”
  魏珞点点头。
  可半夜里,魏珞就改变了主意,搂着杨妡低声商量,“阿妡,杏娘看重的想必是那些肖像,不如另外找个新匣子盛着,这个我还有用处……要不就稍等些时日,然后再物归原主。阿妡,你看行不行?”
  月色明亮,将院子桂花树的影子打在窗户纸上,像是勾勒出一幅水墨画。
  魏珞声音醇厚低柔,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在这样的夜里,比外面的春风还让人沉醉。
  杨妡窝在他怀里,叹一声,“好。”
  魏珞安慰她:“不会白白惊扰杏娘,等事成之后,在她坟前烧些纸钱供上三牲,或者替她做场法事也使得。”
  杨妡应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一连好几天,魏珞没有去军营,而是天天往瑞王府跑。
  杨妡开始打算往宁夏去的事宜,首先便是要带的人。吴庆跟吴嫂子有三个儿女,小孩子经不得车马劳顿,不如留他们看守屋舍。
  晚钓经管着京都的铺子,而青菱这个月换洗没来,说不定有了身孕,也没法长途跋涉。
  剩下六个丫头,杨妡想都带着。
  至于物品,那些粗重的桌椅床柜不必带的,被褥带几床现铺的就行,茶碗杯碟带一套用惯了的,而药材都要带上。
  杨妡一边合算着一边记在纸上。
  而外面,红莲正跟泰阿说话,“……爷带回来只匣子,看着挺精巧的,就是掉了漆,能不能找人把先前的漆去了,重新刷一层。”
  泰阿端详着匣子道:“成,这活儿我都能干,你是想用原来的清漆还是刷成另外的颜色?”
  红莲回答:“上清漆吧,清漆就挺好看,还有这花纹,最好再用松烟墨描一描。”
  “这什么花纹,像只大鸟?”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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