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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白月光-分卷阅读8

。”朱嫣笑说,“殿下可不就是爱齐小公子的这些?知礼懂事,体贴长辈,举手投足都记着规矩。”
  她将齐知扬夸了一通,福昌公主心里也舒坦。但她一颗小女儿的心都牵在齐知扬身上,总归是想趁机多见见心上人。
  “要不然……”福昌抿唇,眼底有娇羞态,“等齐知扬来了宫里,你们偷偷约他出来,就到御花园外的梅林里……”
  闻言,朱嫣和采芝,心底俱道一声不妙。
  堂堂公主,与外男在梅园相会,让旁人撞见了,可是一桩大罪。可偏偏福昌殿下不引以为恶,还甚是向往的模样。
  但无人敢拂她的逆鳞,谁不知福昌公主生起气来,地动山摇?于是朱嫣给采芝使了个眼色,笑答:“殿下,此事便交给我来做。”
  福昌闻言,果真欢喜:“嫣儿来做,最是稳妥,一定能将齐小公子喊出来。”
  ///
  隔日。
  长定宫。
  自打那日从岐阳宫回来后,黄嬷嬷便一直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的。
  应公公坐在药炉旁打蒲扇,一阵白烟自炉嘴边冒出来,被风斜斜地吹开了。前夜下过雨,地上泛青的新草沾了水珠,俏生生的。黄嬷嬷持着扫帚,刷刷扫过地上一片落叶。
  瞧见黄嬷嬷老脸通红微皱,似被谁人折辱了的模样,应公公不由问道:“黄阿姐,可是在哪宫受欺负了?”
  黄嬷嬷放下手里的扫帚,只拿袖子揩揩眼角。她不提自己事儿,却问起李络来:“五殿下午憩醒了吗?一会儿得进去伺候。”
  “伺候的事,我来便是。”应公公在粗烟里咳了咳,“反倒是阿姐,若是当真在哪里受委屈了,可别自己憋着,左右憋出病气来。”
  黄嬷嬷闻言,心底一股子苦劲:“还能是哪宫?自然是岐阳宫!我好心去向那嫣小姐道谢,却平白得她一通羞辱。若只是叫骂我也就罢了,横竖我老骨头老皮囊,不差这些骂;可连带坏了殿下的名字,真真是罪过。”
  应公公闻言,劝慰道:“岐阳宫人向来眼高于顶,阿姐日后别去招惹他们了。”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得门洞里传来冷清清一声问:“嬷嬷,你去找朱二小姐了?”
  菱花门后,半显露出一道单薄身影。李络半散长发,目光淡如一汪将化开的雪水。
  “殿下醒了!”黄嬷嬷匆忙拭了下眼角,“是奴婢吵着殿下歇息了。”
  李络却只是蹙眉,又问道:“嬷嬷,你去了岐阳宫找朱二小姐?”
  黄嬷嬷点头,一脸懊恼相:“奴婢本以为她是个好心人,这才差丫鬟送了文章过来帮忙;奴婢想着五殿下常说,人要有感恩之心,便做了些小点心给嫣小姐送去。可谁知奴婢竟是瞎了眼,她不但不收,还平白羞辱了一顿咱们长定宫!”
  想起朱嫣所说的话,黄嬷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叫“堂堂福昌公主伴读,还需得巴结你们长定宫那位轮椅上的主儿”?!五殿下便是坐在轮椅上头,那也是正儿八经的皇子龙裔,与旁人不同的!
  瞧见黄嬷嬷这般愤愤不平,李络只是淡淡叹了口气。
  “既然知悉了她是怎样的人,日后便不要再去招惹了。”他侧目一望,瞧向庭院里的桃树。多年前后院的那一场大火,熏干了这棵桃树地底的根芽;它早就枯死了,许多年未曾抽轫了。
  这宫里的许多事情,便都如这棵老树似的,早枯死了,无需再去浇水播肥。
  这长定宫里,但凡是有点门路和心思的宫人,都早早地换了主子。留下来的,不过是最心眼单一的人。黄嬷嬷年纪熬大了,但性子仍是这般憨实简单的,李络心底也知晓。
  黄嬷嬷听了自家殿下的劝,仍旧眼眶微红。李络拨一下轮椅,问道:“朱二小姐都说了些什么?”
  黄嬷嬷不肯说:“污言秽语的,脏了殿下的耳朵。奴婢听听就罢了。”
  李络神情淡然,道:“嬷嬷说说看。”
  见小主子执意这般说,黄嬷嬷咬咬牙,只管往好听里说:“岐阳宫的人…也是不长眼,污蔑殿下瞧上了那嫣小姐,说殿下匹配不得。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腌臜心思,这样撺掇人!那嫣小姐又不是千两黄金,人人都爱!”
  听黄嬷嬷说得激愤,李络却只是漠然。许久后,他嘴角流露出一抹极淡的嘲讽。


第7章 荷包
  李络终究是自己写了一篇文章,交给了柳先生。他补齐了文章,柳先生也不再追问是谁撕碎了他的东西。四公主咬牙切齿恨了许久,都无济于事。
  又过了一阵子,便是裕贵妃的生辰了。
  裕贵妃从来得宠,入宫十数载,圣恩殊浓,有增无减。从前恩宠极巅时,陛下甚至为她耽误过每月十五去朱皇后处的日子。为此,岐阳宫上下都将裕贵妃恨的牙痒痒。
  如今裕贵妃的一双儿女都大了,陛下倒未再这般胡闹过。只不过,心结种下了,便再也难以解开,朱皇后始终看不得裕贵妃骄傲的姿态,连带着裕贵妃的娘家齐氏一族,也成了朱皇后的眼中钉。
  厌恶归厌恶,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裕贵妃过生辰,朱氏这个皇后自然要好好打点生辰礼,将这生辰操持的热热闹闹、齐齐整整的,不容外人挑出一星半点儿错处来。
  到了裕贵妃生辰这日,整个岐阳宫里,最热闹的竟还要属福昌公主的赏瑞堂了。她可不惦记着今日的主角是裕贵妃,只一心打扮自己,想要艳压群芳,好叫心上人一眼瞧见自己。此时,她正翘着鞋头,让采芝跪在地上,给她一寸寸打理鞋边的细褶子。
  采芝早已把褶子顺了又顺,福昌公主这一身的行头,都再无可打理的瑕疵之处了;但她怕公主看她碍眼,以是,还要勤勤恳恳跪在地上,作出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来。
  福昌也不闲着,朝铜镜里左右揽照。
  吱呀一声响,朱嫣挑了帘子推门进来,蹲膝给福昌请安。福昌抬起眼皮子一瞧,见朱嫣只着平日里常穿的衣服,髻间也只有一枚发钗,不由奇怪道:“难得宫里这么热闹,嫣儿怎么不仔细打扮打扮?”
  朱嫣摇头,道:“殿下是有心上人,女为悦己者容,这才悉心打扮。我既无意中人,也生得普通,便不必这般费心思了。”
  她这话,令福昌矜贵地笑起来:“嫣儿若是生的普通,这宫里哪里还有美人呢?”揶揄罢了,福昌心底其实也暗暗高兴。朱嫣出落得漂亮,人如波光水色里酝酿出来的,要是当真仔细打扮了,兴许齐知扬眼光都跟着跑了。朱嫣普普通通的,齐知扬才会多瞧瞧自己。
  顿一顿,福昌有些羞意,问道:“我今日瞧起来,怎样?”
  朱嫣慢慢打量一阵,答道:“殿下本就容姿出众,今日这一身竹青色衣裙,越是相衬了。平日只道殿下爱穿金玉之色,更显华贵稳重;不曾想,殿下与这竹青颜色也一般的搭,别有飘逸之味。”
  福昌止不住地羞,低声道:“你说也不作数,得齐知扬欢喜了才行。”
  话音刚落,外头就有朱皇后身旁的谨姑姑来扣门,催道:“福昌殿下,到了动身的时候了,娘娘差奴婢来瞧瞧殿下可否收拾齐整了。”
  福昌忙答道:“这就好了。”说罢,她朝朱嫣使个眼色,压低嗓音道,“嫣儿,别忘了本公主叮嘱你的事,你可万万要把齐知扬约到梅园去。”
  朱嫣点头:“嫣儿明白。”
  福昌公主这才满意了,叫守在碧纱橱里的秦元君出来,一道出了赏瑞堂。一群宫女的脚步稀零踢踏,伴着老太监拖长的一声“起驾”,这才慢慢远去了。
  岐阳宫里空落下来,朱嫣微呵一口寒夜之气,也出了赏瑞堂。
  贤育堂前,一树合欢花开在溶溶夜色里。细细密密的红丝线儿,千针万缕、含珠藏玉,并蒂绽在枝头。这夜色无尽,将偌大皇城都笼起来,只留一颗还未来得及黯淡的长庚星,遥遥挂在天际。
  她瞧了一阵子那颗星,这才不紧不慢地出了宫门。
  虽福昌公主叮嘱了她,要她想法子将齐知扬约去梅园;可这事儿,分明是不能做的。若是让旁人知悉福昌公主约见外男,那可不是如“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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