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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20

灌了下去,啧声道:“过些日子南诏的商队结算好,我就回青州了。”
  崔老侯爷的丧事皇上已经批示,以亲王之礼发送,追封文宣王。
  办了自家的事情,还有秦钊那边等着他去招呼,再耽误,也就是这几日的功夫。
  秦桓泽听出了眉目,发问道:“那南诏的折子,是你的人送来的?”
  崔靖晨笑,举杯与他对饮,半梦半醒道:“圣上说是,就是!”
  两人相视一目,哈哈大笑。
  齐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一封连内容是什么的折子,就将其吓得斩尾断臂,原本皇上是随口拿平叛的事情诈他一下,没成想,一语成谶。
  日后清算,十个齐妙妙去庵里悔过,也抵不了她老子在南边闯出的祸事。
  秦桓泽心里高兴,大手一扬,让人把清荷也叫了来。
  风在竹叶间飒飒作响,清荷瞧着水榭里布置好的古琴、琵琶,再看不远处醉的东倒西歪的两人。
  彭嘉福笑着道:“奉仪,殿下说,要听《海青》。”
  海青拿鹤?
  清荷又朝那处瞄了一目,怪不得这人近几日心情愉悦。
  伸手在那筝上拨了几个音,引得秦桓泽回头看她,男人目光发亮,脸上红扑扑的,在翠绿的竹叶下格外姣好,不晕不闹的,哪里像是吃醉的?
  再看已经瘫坐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崔靖晨,四仰八叉,一手抱在肚子上,另一只手里,掌心还歪着酒壶。
  秦桓泽发现她的目光看的不是自己,眼色沉下,恶狠狠的警告了她一眼。
  清荷被吓得心头一惊,这人有病?吃醉了还能发疯!
  她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也不怕他,反正没有外人在,他又不会真的砍她脑袋。
  翻眼就瞪了回去,拿过一旁琴奴的琵琶,挑试两下,手自拨弄。
  她的琴是父亲手把手教的,颇得七八分真传,起奏三两声,海东青翱翔天际,又辅以吟、挽技巧,一时间鹅叫扑在水中,听得秦桓泽眼神越发的清亮。
  原本躺在地上酣睡的崔靖晨突然惊醒,高呼道:“先生来了!”眼神呆滞着四下转了一圈,一个栽倒,又呼呼大睡过去。
  模样滑稽可笑,连助音的琴奴们都忍不住撇嘴。
  清荷也在发笑,露出漂亮的笑靥,引得秦桓泽搓着食指,高兴地又饮了一杯。
  流觞宴毕,海东青拿住了天鹅。
  太子爷醉醺醺的歪在钟奉仪身上,一旁两三个小太监帮忙搀扶。
  彭嘉福又安排人去将崔侯爷扶起,太子爷突然醒顿,举着手,指道:“找两个听过先生讲学的太监,给阿兄——念书!”
  他抬着头望了望,想了一会儿,才道:“念——劝学!念他一夜!”
  清荷心里翻着白眼,再次肯定这人吃醉了,疯的更厉害。
  嘴里应着,抿声把人搀扶回去,梳洗醒酒去了。
  后来听伺候的小太监说,宣平侯醉醺醺的躺下,又哭又叫的,嘴里不住的求饶着“夫子我错了!”直喊道夜里才静下。
  清荷手里为某人打扇的手腕顿住,往床上看去,某人一脸酣睡,嘴角挂着笑意。
  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第19章 停矞落
  崔靖晨醒来以后,不知从哪里寻了一本《劝学》,顺手将清荷堵在墙角。
  目光逼仄,眉头皱起了个川字,咬着牙追问:“清妹妹可否将这篇文章,念给我听?”
  他双目猩红,眼底的淤黑清晰可见,就算是小时候经常到家里去的大哥哥,清荷看着心里也害怕。
  她双手巴着他的衣袖,想要把人劝开,“靖……”
  才叫出了一个字,眼角瞥见了廊子后面的那一抹皓影,忙抽回小手,整个人缩成一团往墙上贴,抿着嘴,朝来人出声委屈求救:“殿下!殿下,救我!”
  柔弱的声音如同一道催促符,秦桓泽面如水色,三步并做两步,疾行赶至。
  崔靖晨一夜无眠,精神涣散,走路都有些虚浮,身上无力,三两下即被拉开。
  手里的书卷落在地上,秦桓泽看到翻开的那一页,揉了揉鼻子,声音微微上扬,捏着身后佳人的腕子,道:“阿兄,她现下是孤的钟奉仪。”
  奉仪是东宫有名分的妾室,虽身份低微,但也是正经在册的。
  崔靖晨神色凝住,往后退了两步,与他们拉开距离,目光在二人身上徘徊,嘴角抿成一条缝。
  想到先生那般人物,疼在手心教养出来的女儿,如今竟沦落至如此地步。
  年少时的挥斥方遒,意气风发,得了这些年得锤炼,譬如朝露。
  顿时心下黯然,也不愿追究昨夜的祸首,在秦桓泽肩头拍了拍,交代道:“待她好些。”便颓丧的出宫去了。
  他是走的潇洒,清荷却因着他那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遭了大殃。
  古琴琵琶与羌笛,短短三日,太子爷愣是让她把会的乐器操持了个遍。
  清荷还想卖惨逃避,被他瞪了一眼,别有意味道:“怎么?嫌孤待你不好?”怕他又生出什么古怪的点子,她也不敢再偷懒耍滑。
  终于,被琴弦磨破了手,挂着眼泪给他看:“这次不是装的,真的疼。”
  秦桓泽气呼呼的磨牙,掐过她的臂膀,将人揽在怀里,故作恶狠狠的威胁:“以后不准对别人笑,更不准伸着小爪子,去扒别人的衣袖!否则……”
  他眼眸眯起,在她身上打量几眼,讪笑着理了理她额间的发,说出下文:“孤就把你的腿打折了,让你这辈子都见不了外人。”
  敢当着他的面去摸别的男子?就算是阿兄也不成!
  清荷大略也猜出了缘由,又听得他发狠说出的话,惊得连连点头,他疯病已深,逼急了,还真能做出此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她自小就是个吃一堑长一智的性子,受了惊吓,才翘起来的小尾巴卷了个卷儿,又悄悄收了回去。
  私下里在他面前说话都敛迹了许多。
  秦桓泽心里同样窝火,并不理她,两个人虽没说开脸,但别别扭扭的也到了季夏。
  临近五谷节,东宫要代天子祭天,各地都要派人朝敬护粮。
  外官进京,大大小小的酒宴,少不得有推辞不掉的,秦桓泽忙的脚不沾地,他名声宽厚,颇得朝中爱戴,又不好厚此薄彼了,十天里面总要有五六天是醉醺醺的,伴月方归。
  他在东宫的时候少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时候自然也减了许多。
  没人在跟前无事生非,清荷乐得自在,日子过得逍遥极了。
  黄昏,晒了一天的热气未退,湖边的垂柳撩拨着水花,有气无力的随风摇摆,惊起一圈圈涟漪。
  地上蒸腾的让人下不去脚,鸳鸯一对对在水里扎猛子,不愿上岸,放养的几只白鹭落在柳梢,停下片刻不到,就跟烫了爪似的,呱呱呱的寻觅近水的枯木栖息去了。
  西暖阁的角房有一处邻水的屋子,推开窗户,就是一大片莲叶田田。
  清荷正懒懒洋洋的歪在摇椅上避暑,瞧着外面的光景,嘱咐人再往冰盒里添些冰块。
  如今东宫唯她一个侍妾,虽是九品不入流的身份,但聊胜于无,主子面前她有体面,连彭总管待她都要和和气气唤一声奉仪。
  底下的奴才,在她面前自是服服帖帖,当做正经主子伺候。
  坐的无趣,她起身从架子上取了一本书,坐在窗前,看书,也看景。
  红尾锦鲤在手边嬉戏,飞身跃起,噙了一片嫣红的荷花瓣,摇着尾巴,复又沉入水中,水花溅在面前的书页上,清荷伸手抚去,水渍被抹成一片。
  门外,几声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夕阳将人影拉的绵长,伺候的小宫女得了手势,低着头,无声的退下。
  清荷抿了抿嘴,她已察觉到来人是谁,只是不高兴理他,故装作不知。
  厚重的官靴踩在楠木的地砖之上,发出嘟嘟的沉闷声。
  由远及近,直到身后的人影将她笼罩,脚步声停。
  片刻,温热的指尖在她粉颈摸了一下。
  “您干嘛!”清荷吓得转身,手里的书挡在胸前,一脸防备的皱眉看他。
  男子吃了酒,与她相隔咫尺,酒气顿时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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