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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娇美人-分卷阅读48

于她们齐家!
  身旁的嬷嬷拿过斗篷为她披上,上好的孔雀绒绣着金丝,衣领处结着一枚鱼目大小的珍珠扣,又抱着汤婆子捂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身上恢复了知觉。
  身后的小宫女们皆不敢吱声,齐家姑娘每每在太子跟前受了委屈,或打或骂,定要拿身边人出气才成。
  前脚太子爷才给了她没脸,这会儿,谁开口谁就是妥妥的替罪羊。
  中宫来接人的软轿过来,齐妙妙环视众人,不见表情,过了许久,才舒然笑起:“都怕什么呢?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宫灯徐行,蜿蜒至在宫墙深处,一声秋虫,只剩守门的御林军,佩刀而立,目不转睛地站得威严。
  换上常服,皇后身边的桂嬷嬷过来探看一圈,见无旁事,这才领着众人挑灯而去。
  屋里只剩下齐妙妙和两个从齐家送进来的小丫鬟。
  齐妙妙吃过一杯花茶,坐下来凝神静气,挑目望着那个身材稍作娇小的丫鬟。
  她猛然睁眼,狞笑着把手边的杯子摔得粉碎,戾气堆在眼睑,咬着一口银牙道:“跪上去。”
  小丫鬟挪动两步,将心一横,直愣愣地跪在碎瓷器渣子上。
  齐妙妙缓下怒气,得意浮在唇角藏掩不住,豆蔻红的指甲在她脸上细细地刮过,留下惨白的痕迹。
  “知道今儿是因为什么吗?”
  小丫鬟眼眶含泪,紧咬下唇,眸中尽是苦楚,指甲攥进掌心,骨节间一片苍白,强忍着膝头钻心的疼痛,摇头作答。
  那仰起的小脸,仔细观瞧,竟有六分东宫钟奉仪的模样。
  齐妙妙娇怯发笑,从妆奁取出一枚尖锐银簪,抵着那张令人妒忌发狂的脸:“_0_jian_0_huo,不过是仗着这张脸,就敢不知廉耻的勾引男人。”
  她手下用力,殷红的花朵绽开,血迹顺着小丫鬟被吓得惨白的面颊淌下,混着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璎珞串宝象纹地毯上。
  片刻后,屋里规整干净,齐妙妙面带温笑,坐在皇后为其置办的小佛堂,做睡前功课。
  东宫和卫国公府的这门亲事传得沸沸扬扬后,便是秦桓泽不说,清荷也知道了其中缘由。
  秦桓泽前脚收了齐家献上的女儿,后脚京城出了名的作弊大户温二郎就站出,把舞弊的事情给揽去了,破承题分析得头头是道,即使是贡院的官员来看,也要认他才是泄题的主谋。
  温二郎何人?
  圣上继位初始,头一科的探花郎。以十二岁稚龄,成为大陈有史以来的第一神童。
  然却因酒醉花街,念了一句“出了天子庙,忙钻芙蓉帐”的行令,被圣上怒斥作风不当,不配入仕为官而抹去名次。
  要说这温二郎也是争气,三年后,又逢大比,圣上亲勾出来的三位殿前门生里面,依旧有他。
  圣上大怒,撂了他的卷子,赐下“自好”二字,令其反省行径,规束自己的言行举止。
  自此,温二郎不再执迷科举,反而另辟蹊径,做起了科举舞弊的买卖。
  凡科举比邻他前后左右之人,他皆能代为答卷,到是不为赚钱,事后承情的学子或送金银,或购田置地,他也只取时下有需。
  温二郎参考多年,他能猜的考题也是有过的事情,至于那几个聚众闹事的商户,则是糊迷心窍,被歹人顶着宫中的名义骗了而已。
  眼下水落石出,栽赃东宫的人悉数被抓,温二郎锒铛入狱,只等殿前过审,案卷归宗之后,秋后提人问斩。
  只是这话骗骗外人还成,放在清荷跟前,她是半个字都不信!
  温二郎清早带着自证的破承手稿去的刑部投案,晌午不到,那份掀起惊天巨浪的八股破承文就在街上卖得沸沸扬扬。
  琉璃跟着厨房的婆子出门买糖葫芦,都被强塞着仨铜板买了一份回来。
  她看着那舞弊的稿子,只一眼,就认出来其中的猫腻。
  本科圣上出题‘学习’二字。
  承《论语》,学而时习之。
  破题“学与时进,功思纯矣。”转论,“盖有学而不能,未有不学而能者也。”
  通篇她看着都觉得熟悉的厉害,这哪里是温二郎所作得试卷,字字句句都是那日她在高阳书院讲过的东西。
  因她听过秦桓泽谈圣上有意撤藩改州,才着重论述了‘时进’与‘变通’。
  温二郎就算是将历年考题一日三餐的温故钻研,也不能全猜在她的论题点上。
  又想起秦桓泽给她保证的三天时限,她眉目生辉,靠在软枕上发笑。
  这门亲事,到底是谁给谁挖的坑,还未可知呢。
  果然不出她所料,转天,温二郎被拖到殿前亲审,哭着当堂翻供,直说这份答卷是齐家拿怡红快绿楼‘小佳娟’的性命相要挟,他才不得不配合。
  经他这么一闹,更深的事情也被扒了出来,这份被拿来让温二郎顶缸的文章,是开考前一天,太子身边的一个小书童在众目睽睽之下随口作答的。
  考前……
  太子作为主考官,考前要去的地方,唯有高阳书院的桃李宴了。
  席间坐的都是当世文人大儒,若是真的作弊,抄旁人的东西拿出来献,三两句话就得被拆穿。
  再观这篇文章的气量体识,颇有当年钟雷的恢弘阵势。
  一个小书童能随口做出此等文章?任谁也不相信。
  太和殿里鸦雀无声,文章是太子的人所作,齐家又强拉一个温二郎,真真假假,一时让人难以分辨。
  皇上将眸色沉下,点了一人出来:“苏景山,你来说说。”
  泄题的桃李宴是他主持的,他又担任此届的副考官,总要拿个一二三四出来。
  苏尚书今日在朝服里面套了一件道袍,整个人略显臃肿,他左右摇摆着上前两步,朝太子的方向瞥了一目。
  “启禀圣上,臣敢以项上人头作保,此次舞弊泄题,与太子殿下绝无干系。”
  在场之人各揣心思,虽知道苏家是东宫的人,但这个时候把话说得太满了,未免过于‘忠诚’。
  皇上轻笑,道:“哦,那小书童是你扮的?”
  苏景山也跟着笑,他做过先帝爷的替身道士,在皇上面前说话也随性些:“臣这粗鄙模样,便是想乔装打扮,太子爷也不乐意。”
  “嗯——”
  龙椅上轻飘飘一句长音,底下众臣忙禁声站好。
  苏景山继续道:“圣上您也瞧了,这文章辞藻行事,颇有几分钟雷的风采。”他幽幽太息,“也是应该的,毕竟父女连心,若连他的独女都丢了这些东西,那人在这世上,就再没一点儿痕迹了。”
  一句话,引得众人议论纷纷,钟雷是文坛的昴宿,但也是大陈的逆贼,越制不敬,犯得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苏景山这个时候出来替钟雷说话,就不怕掉脑袋么?
  皇上缄默,忖度许久,才开口,让传那小书童进宫。
  清荷正在院子里和琉璃一起踢毽子,匆匆换上华服,就被拖了来。
  却未去东宫方向,一路被领着,进了太和殿。
  九龙天阶巍峨高耸,她提裙走在上面,回声震颤的心头一片慌乱。
  入目皆是朝服官靴,她在一片玄色中努力偷眼去寻,想要望见那人的方向。
  队伍的最前面,有一人站了出来,与她并肩,如一座坚实的大山,将她挡在身后,腰间佩戴着她粗制滥造的一枚荷包,上面的小鸡啄米图七扭八歪。
  众人无不心生感慨:太子大仁大义,钟雷身背罪名,他还顾念当初的那点儿师生之情,连钟家的女儿都要挺身相护。
  秦桓泽朗声道:“父皇,儿臣私自将妾室带去桃李宴,愿受责罚,还请父皇莫要怪罪旁人。”


第43章 周环斥
  太和殿内一片冰寂, 皇上只拿打量的眼神瞧着殿下那名女子。
  个子不甚很高,有南边姑娘的娇小身量。
  柳眉弯弯,纤长的眼睫垂下, 盯在脚下的方寸之地, 似是寖浸足了钟家的书卷气,眉目间带着令人欣欣然的舒展, 与其父亲有六七分相似。
  只一眼, 就能让人看出来, 她是钟雷的女儿。
  “钟清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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