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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分卷阅读52

挽起袖子, 听他指挥,把哪些花苗栽种回去,把哪些土坑填满。原本的大院落她绝对的干不来, 就划了块地方,种上几株小花给白伏歌观赏用。
  她把她喜欢的美人榻让给白伏歌躺, 她坐在榻边,伸手指戳一戳他日渐隆起的肚腹。白伏歌哼一声, 音调调里都是颤音。姑娘立刻坐了直,开始一下一下安抚地抚摸,摸得白伏歌心生眷恋, 也想她能温柔地摸摸自己的脸。
  但时间过得很快, 双胞胎的姐妹出生,姑娘选择了大女儿,然后抱走了她,彻底离开。宿海郡的怪物血脉,被一分为二,至此便再也无交集的可能。
  ……
  一夜昏,一日明。
  及至天色初亮,鹤公子按耐不住,点燃了最后一束烟弹。他担忧地站在院中,向宿海郡的方向眺望。当烟弹的烟雾在空中渐渐消弭,了无声息,地平线的尽头正有一人在快速赶来!
  “茉莉——”
  来者是一位面色凶恶的男人,他勒住马,朝屋内大喊:“柳和静事败,白茉莉逃跑了!快追!”
  ……
  柳和静被埋在了和磐图云木下,他的柳三剑是他的碑。
  白茉莉三人出得宿海郡,被一早埋伏在外的柳家和魔教众人联手伏击。蟹目溅重伤,白茉莉轻伤,与白南突破重围, 向北而去,追兵亦去……所有人离开了宿海郡,都离他越来越远,所有一切与他再无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  鹤鹤:白茉莉跑路,没带我。
  鹤鹤:真的吗?我不信。


第48章 还钱
  宿海郡一别,及至之后发生的种种,即便是时至今日,鹤公子稍稍一闭眼,也都仿佛历历在目。这几年中,他怨极,恨极,也会时常在噩梦中惊醒,然后无比想念白茉莉。
  彼时的他听闻白茉莉三人遭遇了伏击,受伤而逃。被留在宿海郡的他,无处可去, 便回到初始时的客栈,试图探听什么有用的讯息。
  他见到了尚未离开的生烟翠和暗鸦。
  暗鸦戏说:白茉莉多半是又藏在了某处温柔乡,不如回淮扬找找。
  生烟翠犹豫片刻,才是开口:白茉莉或许会回州朔城。
  她对“白家”有某种执着。
  宿海郡在极西,州朔城极北。
  两地遥遥,鹤公子便命车夫日夜的赶路,只在几处大城稍作休整。
  初至一处,“柳家三子丧生宿海郡,魔教再现武林”的消息在江湖中掀起了轩然_0_da_0_bo,一时人人自危,尤其早些年参与过宿海郡事件的几大门派,更是勒令其下_0_di_0_zi结伴出行,严于防范。
  再至一处, 他在当地最为热闹的茶楼歇息时,又听闻“武林盟主梅思淼已在三请令下行满三事,大恩得消,成为江湖第一自由人。”
  说书人的惊堂木一拍,惊得鹤公子一个激灵。
  他回神,抬眸,正与说书人逡巡的视线对了个正着。说书人对他意味深长的笑笑,鹤公子识趣,忙丢了些碎银捧场。
  说书人收了钱,继续说:“梅思淼没了三请令的束约,行行可端正, 于是现今全江湖皆以武林盟马首是瞻。殊不知,这武林盟主梅思淼——并非前武林盟主梅奕的亲生子。他的生父乃是臭名昭著的武林恶·奇木佛!”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更有激愤者,大声斥责说书人在胡言乱语,扰乱视听。
  江湖中的一言不合,是掀桌就打。刀光剑影,兼瓜果横飞, 鹤公子虽不会武功,但反应机敏,迅速贴着墙沿跑路了。
  鹤公子日夜兼程,到底是赶到了州朔地界。
  越是靠近州朔城,江湖中的传言愈甚,风风雨雨几近搅成漩涡,以一种摧拉枯朽的决绝姿态,将每一位江湖人挟裹在其中。
  他一路探听白茉莉的消息,此时知她和白南已经顺利回到白家,便也没进主城。车夫得令, 扬鞭噼啪一甩,马车晃动,朝着壁安山的方向继续前进。
  也就是在这条路上,鹤公子听得帘外有人高声分享着最新的讯息:“懒秋风卸任江湖客话。”他掀帘, 瞥出一眼,只见那人朝天抛出一大叠写满墨字的纸张,纸张四散,纷纷扬扬:“快来瞧,快来看,客话集公之于众啦!”
  人潮一时激涌,马车前进艰难。
  鹤公子便拎着他的包裹下了车,努力挤开人群, 一步一步地走。
  《客话集》号称江湖第一册 ,历经几代客话人手,记载着当今武林各门各派鲜为人知的要密。
  鹤公子曾经见白茉莉翻看过一本册子,还点评说,“行文寡淡,索然无味,我看懒秋风必须得去茶楼拜个说书师父了。”他眼尖瞧见一角,大抵是写了春风三月阁的蔺阁主早年间的一段往事。
  不过没等他细瞧,白茉莉就把册子合十,一股脑丢去了窗外。
  窗下一声闷哼,然后传出一个男人咬牙切齿地埋怨:“白、茉、莉!”
  鹤公子一惊,下意识地抓住白茉莉的衣袖。白茉莉就趁机摸了把他滑不溜秋的手,对那人道:“新添的那段删掉吧。”
  那道幽幽的声音说:“白茉莉你竟还有心,知道心疼人?”
  白茉莉反问:“懒秋风,你可有手有脚?”
  “自然是有的。”
  “再多说一句,就不一定有了。”
  其实鹤公子能猜到白茉莉要求删掉的那几段写了什么内容。
  关于春风三月阁的蔺阁主,关于他未曾注意,经由漆苗大主管提醒的:他愈长大,愈与蔺阁主相仿的模样。蔺阁主和他怕真是亲父子关系,而蔺阁主也当真厌恶、恨透了他。
  鹤公子知道了一些事,也不欲多言,打算把这秘密烂在肚子里。
  他还想着:虽然白茉莉平日里看起来寡淡无情,但在某一个瞬间——比如当她得知他生来不受待见,他爹恨他入骨的时候——她却能从客话集中删减掉某些内容,抹去事实,无声地给予他关怀和回护。
  她自个或许都没有觉察,“她”总是矛盾的。
  她把话说漠然,但不曾说绝,便总归是留下了几分余热。她做事随性妄为, 不推演深算, 事事生死死生,皆有可回转的余地。她对他百般嫌弃,无甚情谊,可在某些瞬间,也给他一种她其实在意他,再努力一下, 她马上也要喜欢他了的欢欣和鼓舞。
  鹤公子就这般捧着一颗被白茉莉迷得五迷三道的心,眼巴巴地要爬壁安山。
  壁安山高,他没有武艺傍身,爬一会儿,歇一歇,还细致地掸去衣衫上沾染的浮土——他得保持住,他务必要光鲜靓丽的见她。
  山顶可窥,昂首可见, 他本不着急,不过他倒也没想到,除他之外,还会有许多拜访白家的人。
  那些江湖人脚踏轻功,片刻功夫就把他远远甩在了身后。
  鹤公子不得不加快步伐,但等他千辛万苦、同样爬到山顶上时,那群人守在江定桥口,面对着茫茫云海,也同他一般,寸步再难行了。
  鹤公子刚踏上最后一台石阶,探出个脑袋,瞬间迎来了一干江湖人的灼灼瞩目。
  有人曾在三月阁见过鹤公子的模样,有人知晓淮扬地界的鹤公子与白茉莉的纠葛,两厢一合计,他们果断地揪住其中一位当事人,把他推到了崖边上。
  悬崖风大,鹤公子勉力支撑着不让自己被风卷得摇晃。他努力看向对面, 流动的云海隔挡着视线,隐隐绰绰的,只能看出对面确实有一片灰影建筑。
  万众期待中,鹤公子试探地喊了一句:“茉莉!”他的声音弱,传没一段儿距离,就被云雾隔断了。
  旁边的一位壮硕糙汉催促:“大声点!”
  鹤公子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提高了点儿声音:“白茉莉!”不过也没什么效果。
  在鹤公子原本的设想里,他和白茉莉的久别重逢,并非是这般随便。
  白茉莉擅自把他丢在宿海郡,须得她亲自来找他,温言相劝,好好地道个歉。他假装置之不理,对她冷淡。她也要不羞不恼,亲他哄他一哄,真心地说几句体己话才行。
  可只因他等不及,千里追来,他第一步就走错了。
  念及此,鹤公子心头突然多了几分恐慌。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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