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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今天也在撩我-分卷阅读22

正一副赏玩模样看着他眼尾的那颗小红痣。
  夸他模样生得好的人多了去了,不分男女老少,可不知为何,在这种情况下被她这么一夸,颜玉竟莫名有点不自在。
  刚想说‘你长得也好看’,背上人就又痴痴看着他说:“比刚刚弹琵琶的官儿还好看。”
  “要是你做官儿的话,一定是当中最好看的。”
  “适才我听他弹琵琶,不知为何就在联想你弹琴的模样,有一句诗‘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还真是应景。”
  背后的女子许是喝得太醉了,一直喋喋不休,现在本是深秋,颜玉的后脖颈原是冰凉的,被这一口口如兰的温热气息扑着,都温热了起来。
  一时之间听浮梦将自己与南梦馆的官儿相提并论,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如何,便也只能轻笑一声,继续向前走着。
  为了避开人,颜玉特地选了一处不常有人走的小道回国子监,刚巧路过一颗玉玲珑树。
  千万落木间,唯有这颗玉玲珑挂满白色花簇,被月光笼着,透过一层如玉般玲珑剔透的花瓣拓下淡淡阴翳,地上也有暗明不一的花影。
  玉玲珑虽香,但却过于浓烈,比不上男子身上淡而可闻的清香。浮梦伸长颈、将鼻尖贴在颜玉后颈上,细细闻着。
  冰凉的触意一传来,颜玉一不注意踩到一块圆石上,脚一滑,打了个趔趄。背后女子的唇便贴在了他的后颈上,温热、柔软,只一瞬,女子就缓缓将唇移了开。
  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在棉花里被揉了一番:“你累了吗?我可以自己下来走。”
  身下人没有答话,连带着空气都沉默了半晌。
  浮梦等得困意袭来,便将头靠在对方背上,含糊不清说了一句“不回答那我就睡了”,阖上了眼,瞬间便睡了过去。
  却没注意到背着自己的男子双颊已然粉红胜过三月桃花,神情里难得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异样,荡漾起一圈圈似水涟漪,平白在十月生起火烧的燥意。
  颜玉喉结一滑,喃喃自语道:“真是撩人不得反被撩。”
  说完便随手折下了一只肩头的玉玲珑,咬在唇上,继续向前走下去。


第20章 . 误解 昨夜我哥哥不知从哪带回来个人,……
  翌日。
  浮梦从床榻上醒来时,头疼非常,像是昨夜被重物敲击了一般。
  挣扎着爬起床,一掀开棉被,便见自己衣裳敞开,裹在胸口的白布散了开,露出女儿身最为明显的部分,虽只是一半,看了却还是惹眼,便倏然捂住了胸口。
  昨夜……
  她依稀记得那个官儿在弹琵琶,而她自己一沾了酒就止不住,好像是喝醉了。置于醉后的事,映像却是模糊得很。
  好像闻到了桂花的香味……还有,独属于那个人身上的清香。
  莫不是他把她背了回来?!
  浮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昨天莫不是颜玉见她酒醉不醒人事,一时之间情难自已,就想非礼了她。待拔下衣服看到缠绕在胸口的白布,知晓了她是女子,便才收了手。
  如果颜玉知晓了她是女子……会不会告诉别人,还是现在已经告知了皇帝?欺君之罪按律当斩,现在她的处决书莫不是已经在路上了?
  脑子里各种想法乱成一团,浮梦慌乱中重新束好胸部、换了一套绛红缕金天香绢深衣,又添上了一件妆缎红氅。
  一踏出门,就看见自己适才因之惶恐不安的人正悠闲自得地坐于茶案前,手里握着本残卷,举起案上的茶细啜了一口。
  看样子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颜玉昨夜一夜未眠,半夜沐浴了一次,却还是觉着后颈处女子的那一吻痕迹难洗。明明只是在不经意间贴了一下,却像是浸了墨的宣纸,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便只好看书,想得到一时的心静,却是半字未读。一看着书面,便自然浮现出女子男裳被扒、微微裸|露出的曲线,细白的皮肤浮起的一层晕了水的醉酒潮红,便是赫然一惊,立刻合上了书。
  定是那屋里的迷香才使他这般神志不清。
  好些时候才淡定了神志,一早上便就坐在这里等着,虽手中持着书,却还是有点难以全神贯注。
  一听闻开门的动静,便见穿着一身绛红的人走了出来,明艳地好似出水芙蓉,与周围暗褐色的竹门相比,便更被衬托得极是一抹亮色。
  一看见她,双颊便蹭的一下染上层红霞,羞赧得撇开了双眼,像是一被触碰就闭合叶片的含羞草,只是她含羞不是因被触碰,而是因看见颜玉。
  颜玉不自觉地便看了眼浮梦昨夜暴露出来的胸口,只一瞬瞟过。
  那里已经是一马平川,应是被浮梦又用白绸布裹住了。
  移开眼神,状若无意地低头看书,喉咙一滑,又喝了口茶,才似若无其事地看过去。语气依旧是不疾不徐:“三殿下,昨夜可是做了个好梦?”
  这声“三殿下”让浮梦一顿,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既然还叫她殿下,那便是还不知道她是女子了。
  便走了过去,到颜玉对面坐了下来。
  面前的茶案上置着一个细长的白玉瓶,瓶中插着一束花枝,花朵细小而白,好似能透光一般,长的偏是是桂花的模样,又散着桂花的香,。
  这香还给她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昨日在哪闻到过。
  颜玉见浮梦目光锁在瓶中昨夜他折的花上,道:“这花名叫玉玲珑,银桂的一种。”
  浮梦听了颔首:“倒是挺衬你。”
  凡是一切带玉的东西,浮梦都不自觉地认为与颜玉相衬。
  颜玉笑了声,便听见对方话锋一转,如他所料,提起了昨夜的事。
  “昨日是你把我带回来的?”浮梦虽已经知晓颜玉还不知自己女子身份,但心里还是有所顾虑,试探性地问。
  但这问题问完,她才觉着属实多余。
  知道她出去的只有颜玉一人,且她们还是一起跟着出去的,又一前一后进了那南梦馆,除了颜玉、还能是谁把她带回来的。
  颜玉早料到浮梦会问这个问题,颔首,已是尽量将语气显得与往常一般无二:“要不然呢,三殿下莫非还想在南梦馆被那官儿服侍一夜?”
  浮梦松了口气,觉着此话说得甚是虚伪,明明是他自己想在那被服侍一夜,倒反过来说她,这不贼喊捉贼吗?
  又问:“你昨日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颜玉合上书放在茶案上,拿起折扇轻轻挥着,挑着他那双极其蛊惑人心的桃花眼,笑得不怀好意:“我若是昨夜真对殿下意图不轨了,殿下认为你今日还能安然无事、完完整整地在这质问我吗?”
  那双桃花眸就这么看着她,嘴里又说出这样的话,浮梦原本就微红的脸颊便陡然又加深了几分颜色。
  与放置在案上的白玉瓶中插着的玉玲珑一衬,各有各的美,却是更加动人心弦。
  颜玉遽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是说过了火,便又给自己斟了杯茶,一口喝了下去,润了下干燥的喉。
  虽然浮梦被对方说的话弄得羞赧,但心里的忐忑算是彻底落下,不经意一抬眸,却是看见对方眼底的一片青乌。
  这是……难不成颜玉昨夜在南梦馆与官儿折腾了好一番?
  一想到这,浮梦适才的羞赧便消退了不少,以一种打量的眼光看着颜玉。
  脸色好像确实比平常差了些,就连看向她的眼神也微有躲闪,虽然与平时的差别不甚大,但于细微处见知著,还是能察觉到他与往常的不一。
  颜玉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便是喝了一大半。
  浮梦打量到着却是明白了,柳眉一挑,心里冷哼了一声。
  果然是个风流公子,想她昨夜出国子监之前还以为颜玉想想借此机会与她亲近,竟没想到对方原是与南梦馆的官儿浓情蜜意到夤夜,倒是她自作多情。
  颜玉见浮梦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到后来甚至隐隐透出点嫌恶来,蹙着眉问:“你这是何意?”
  浮梦收回眼神,嗤笑了声:“没事,就看看你而已。”
  话刚一说完,就听见竹门刷的一声,两人目光齐齐转向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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