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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探花今天也在撩我-分卷阅读23

方向,便见宋岁岁从门口出了来,又缓缓合上了竹门。
  宋岁岁一跳一跳地跑到浮梦身旁,糯糯喊了声漂亮哥哥,又对着颜玉喊了声阿玉哥哥,便不怕生地缩进了浮梦怀里。
  用小手挡着嘴,状似说悄悄话似的,对浮梦道:“漂亮哥哥,告诉你个秘密。”
  浮梦便低下身,配合地将耳靠在宋岁岁嘴边,只听他一字一句道:“昨夜我哥哥不知从哪带回来个人,正和他一道睡在床上嘞。”
  浮梦听了身子一顿,如被雷击,抬眸看了眼颜玉。
  颜玉也听见了宋岁岁口中所说,见浮梦抬眸盯贼似的盯他,连忙否认:“这可与我无关,我不至于还有个□□躺在里面的床上吧?”
  听他这么一说,浮梦才低下头,倒也是这个道理,颜玉应该还不至于风流到一晚上两个人。
  要是这样,那他还不得未老便油尽灯枯而亡。
  紧接着,便又是一道开门声,厅中三人目光皆聚集在开动的竹门口。
  便见叶藏衣裳整齐地出了门,后面跟着个娇小的身影,头发睡得很乱,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模样。
  等那人走了出来,也未给厅中三人打一声招呼,只对着叶藏呐呐说了句:“谢谢……你我……”
  叶藏面色冷俊,声音透着点冰水似的寒气:“不必言谢,但愿你能记住我昨夜所言。”
  言罢,那人重重给叶藏行了个大礼,便匆匆离了开,仿若在多逗留片刻他便会被这里的洪水猛兽吞噬掉一般。
  浮梦和颜玉对视一眼,双方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点茫然。
  虽然那人一直低着头,但声音一出,他们便都意识到那是谁。
  国子监最为沉默寡言的监生——慕毐,他明明住在别的厢房,怎么今日会从叶藏的房里出来。两人还说出那些意味不明的话来。
  不知是被颜玉所影响过深,浮梦竟不自觉地想到了那处地方,后又觉得荒谬。屋里还有一个宋岁岁,再荒唐也不至于连小孩都不顾忌。深谙自己定是酒未醒、脑子还不够清醒才会想到那处。
  倒是颜玉很是坦然的直接问道:“昨夜叶兄是与慕毐一起睡了一夜?”
  叶藏颔首,又想起颜玉的癖好,补充道:“字面意思,非是其他。”
  颜玉听了露出心领神会的一笑,好似全然明白。
  叶藏为自证清白,便不得已将慕毐的处境告知了他们。
  “他是个可怜人。”叶藏说完感叹了一句。
  浮梦正唏嘘不已,却听见颜玉淡然道:“跟曾经的你一样是吗?”
  一阵沉默后,叶藏轻笑了一声:“不一样倒也一样,都是被命运捉弄的天涯沦落人罢了。”
  浮梦哑然,不敢出一声,目光在颜玉和叶藏的脸上来回逡巡,不知为何,竟觉着他们之间有一种剑拔弩张的气焰。
  直到叶藏领着宋岁岁出了去,浮梦才看向一旁挥扇若有所思的颜玉。
  也就是这时,她才第一次从这张笑靥似三月桃花的脸上看出了一点深思神情,但不到片刻,又恢复了常样,转而看向她。
  两人的目光霎时相撞又不约而同瞬间躲开,颜玉低头又喝了口茶,浮梦一时找不到东西,只能拿起颜玉放在茶案上的书:“这什么书给我瞅瞅。”
  便一打开,眼前赫然是一副男女颠鸾倒凤的不堪入眼画图。
  惊得手一抖,书瞬间就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极为刺耳。
  浮梦心里狂跳个不止,都说颜二公子风流多情,让她没想到的是,竟还是如此欲求不满。昨夜都去了一趟官儿楼了,今儿个一大早上还拿着本春*宫图看得如痴如醉。
  颜玉见浮梦脸色变得煞白,一时摸不着头脑,俯身捡起地上的书,打开一看,便是一愣。
  今早上随意从架上抽了本书装模做样,竟没想到就恰巧抽中了本春*宫图,还真是倒霉倒到了家。
  半晌才正色朝被惊得一脸讶色的浮梦道:“随便翻翻而已,三殿下莫要误会。”


第21章 . 小雪 簪以送予卿,何时绘丹青。
  转眼便至立冬,朔风南下席卷汴京城,京城一下子便被冷了不少。
  浮梦原是没有多大感觉的,直到进屋看见自己书案上白玉瓶中的玉玲珑已然完全枯涸,泛黄的花朵零落在案上,看着很难让人联想到之前的玲珑剔透之色,才意识到这是真的入了冬。
  正巧这时颜玉进来,看到浮梦一脸落寞地坐着,手中还拿着封书信。
  走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浮梦晃了晃手中的书信,语气恹恹,神情之间露出毫不掩饰的不乐意。
  皇宫里来了信,马上就到小雪,她那个皇帝爹要为她办一场加冠宴。
  如果不是这一封信,浮梦都快忘记再过不久就是自己年满二十的生辰。以往她的生辰,不过是会被赏一壶酒喝。
  浮屠平日不许她饮酒,自己却总是拿着壶酒唱‘我有一壶酒,可以慰风尘’,不过倒是每次大醉之后画出来的画也惊艳了不少。
  颜玉看完信,再听浮梦这么一说,倒是笑了,打趣似的说道:“那你舅父倒是个李白似的才人。”
  又问:“你生日宴是好事,毕竟你加冠,圣上是不可能允许随意糊弄过去的,你就当回家吃顿饭就好了。”
  “……”
  浮梦知道颜玉说这话是故意的,懒得搭理,也只能兀自愁闷。
  ***
  愁闷了数十日,小雪便悄然而至,也是恰巧碰上这节气,汴京真就下了场雪。因着雪小,故而便落地触物即化,地面上依旧是冰冷冷的青石,只不过细细小小的雪这么下着,倒是增加了不少景致。
  一听闻是宫里的太监来接她,浮梦便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谁。
  一出国子监,果真见福顺公公站在车毂旁,脸上堆着的笑没有因这寒冷朔月消减一分,像是天上就长那副面容一般。
  福顺远远见着从门口踏出来的一抹丽色,鲜艳明媚的红刹然闯入眼窝,周围是冰冷的屋舍墙壁,微微小雪落于这抹丽色身上,光是远看着就像是一幅画。
  便赶紧撑伞迎了上去,替浮梦遮住纷纷扬扬落下的雪,自己的身子则暴露在了雪中。
  “三殿下怎么也不打伞?”福顺撑伞边随着走边道,“这要是冻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浮梦披着织锦暗花披风,脖颈被貂毛围拥着,全身穿的衣裳几乎让她整个人胖了一人,走之前还被颜玉硬塞了一个手炉,可以说全身除了脸没被捂着外、到处都捂了个紧。
  就这还能冻坏身体的话,她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哪还轮得到她在这李代桃僵、加班皇子。
  心里这么腹诽,嘴上却还是得体且有礼地回道:“公公不必担心,我这些天在国子监已经养好了身体,不至于这点风雪都经受不住。”
  到了马车前,浮梦本想自己上轿,却还是被搀扶着踩上轿凳、进了轿帘,颇觉自己跟个半身不遂的残废似的。仔细一想,又觉着这宫里宫外勋贵人士都是得要人搀扶着,倒也不能说都是残废。
  随后福顺便也坐了上去。
  一声细长的“起轿”,马车夫一拉缰绳,便听哒哒马蹄声和车毂辚辚声同时响起。
  手炉的热暖着她细长白皙的玉指,浮梦注意到一旁福顺正打量着她,有些不适从地垂着头。
  这一个人的打量他她受不了,等会儿上了宴,被那么多双眼睛打量着,她怕是更受不了。只能安慰自己忍一时保一世,一切都是为了苟活。
  福顺公公打量着眼前相隔一月有余的人,不知所以一笑,道:“殿下是应该要经受得住风雪,毕竟这历代的帝王没有哪个是不经历一番风雪最终登基为帝的。”
  这话听得浮梦一惊,手一抖,差点便把手炉弄落,双眸抬起看向对方,不解道:“公公这是何意?”
  福顺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殿下莫非还不明白?”
  浮梦摇了下头。
  当然不是她不知对方说的话的意思,是她实在难以想象他这话所暗含的意思有多荒谬。
  这不明白着说她是将来做皇帝的人吗?
  浮梦眸子本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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