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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34

沉,又道:“我和他,大抵是要和离的。”
  榴姐只静静听着,目中流淌出怜惜之意,却不似旁人那样劝和,只答:“你想透了便好。说得倒也在理,这世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嗯。其实开茶馆书局也不全为和离打算,本也是我心头所好。”陶善行说着又笑开,眺望远空,无限神往,“就像穆溪白,他不也放着好好的穆家少东家不做,非要跑去混迹江湖,我也有我想做的事呀。为什么他做得,我便做不得?”
  吐完心事,陶善行再次坚定自己的想法,心头顿松,却是不知,厨房外那一小片竹林后头,飘闪而去的衣袂。
  ————
  穆溪白对陶善行的态度,似乎是突然间冷下来的。说他发脾气,他却不像从前那样态度恶劣;说他没发脾气,浑身上下又都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像极了闹别扭的孩子,又碍于脸面不肯出口,存在心里不痛快。
  陶善行在他那里碰了两次软钉子后也不想拿热脸贴人家冷_0_pi_0_gu,一应饮食汤药都让榴姐送去给他。
  两人又不说话了,但该向长辈请的安却不能漏。穆府的规矩已经够少了,若连三天一次的问安都不去,也未免太不像话。所以这日一早,陶善行还是跟着穆溪白去给赵氏请安。偏巧李姨娘又有要事回禀,大早上赵氏那院里就站满了丫鬟婆子。见赵氏实在不得空,二人行个礼就打算去见祖母,谁料遇上穆清海。也不知穆清海哪里又看不顺眼穆溪白,把人给提溜去书房训话,留陶善行在外头凉亭上等着。
  陶善行双手托腮在凉亭里坐了一会,就听身后传来声音。
  “小嫂?”商时风带着小厮站在凉亭外头看着她,“怎么在这?”
  陶善行忙起身福个礼:“溪白被公公叫进去说话了,我在这等他。你呢?又有事来寻公公?”
  商时风“嗯”了声,问她:“近日怎不见令兄送信过来?”
  陶善行尴尬了,她的信都是借陶善文的名义送去的,上回惹怒穆溪白便没再写过,难为人家还惦记着,她只好道:“近日新宅修缮,忙着乔迁,二哥怕是不得空。”
  哪料商时风笑了笑:“真是可惜,上回信中所言之物,商某觉得特别有趣,正想与令兄好好探讨一番。”
  “真的吗?你真的觉得好?”那信她还没看就被穆溪白撕碎,弄得她一直不知道商时风如何点评的,眼下听到当面肯定,陶善行眼都亮了。
  “真的。小嫂的想法,着实新鲜,我觉得可以一试。”他含笑道。
  “那是……”陶善行正得意,忽然卡壳,“你怎么知道是我?”
  “小嫂写得一手簪花好字,不似男儿。”他便道。
  陶善行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拿手微掩了笑,道:“你真觉得可行?”
  “可以的,只管放手一试,若有需要商某之处,尽管开口。”商时风鼓励道,只是话音方落,便叫人接去了话头。
  “多谢,但不劳你费心了。她的事,自有我在。”冷冷声音响在亭外。
  穆溪白才刚在书房被穆清海一顿说,又听他提及进商号帮忙之事,正不痛快着,出来就听见商时风和陶善行那一席话,心里那不痛快发酵似的满溢,全都挂在脸上,他撂下话就上前牵起陶善行,连商时风的招呼都不回,拉着人径直往外走,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陶善行对商时风很是抱歉,却挣不开穆不溪的手,只好频频回头朝商时风歉然地笑,商时风却摇摇头示意无需介怀,便转身进了穆清海书房。
  穆溪白走得急,没多久就将陶善行拉到穆府莲池中央的水榭里。
  “你做什么?”陶善行甩开他的手,恼道。
  “不是让你别接近他吗?”穆溪白质问她。
  陶善行走到水榭雕栏前,反驳道:“他只是过来与我打个招呼,闲谈一二,亲戚间说两句话怎么了?都跟你一样凶神恶煞似的把人得罪光吗?”
  说罢又反问他:“说半天你都没告诉我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呢?至于这么防着他吗?”
  “与你无关。”他又不肯多漏一字。
  陶善行更是气结,转身便走:“那你说完了吧,说完我走了。”
  “等等。”他忽又出手拉住她手腕。
  “又怎么了?”陶善行实在有些烦,他最近总动不动上手。
  水榭上四面来风,扬起二人衣袂,他耳根忽有些红,迟疑半天才定心开口:“想开茶馆书局?”
  陶善行只以目光相答——开。
  “那你不必去找商时风帮忙。”他顿了顿,“我也能帮你。”
  陶善行以为自己听错,不自觉摸了下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帮你开茶馆书局,你不必求别人!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她狐疑道。
  “入股,合本连财。”他侧身斜坐雕栏上,笑道。
  陶善行一怔,这几个词并不陌生,先前与商时风信件往来时曾见他在信中提及。合本连财是现下商贾比较常见的合伙方式,由多人出资总为一体投入商事,可那多是大宗买卖,如今她不过想开个小茶馆而已,还犯不着与人合本连财。
  “我这不过小本生意,无需合本。”她果断拒绝。不需要是一回事,她不想自己私下的营生和穆家扯上关系才是主要原因,否则日后和离又该如何分割?
  “买卖无大小,图的是日后发展。茶馆书局结合,我觉着有前途。”穆溪白靠着身后柱子,被湖畔阳光晒得暖融融,不觉眯了眼,露出几分奸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急,我出三成本金,日后不管是盈是亏我都担去三成。买卖你占大头,日常运筹都归你管,我不会干涉,还有,这只算你我私下合伙,与我穆家无关。”
  见她听得似有松动之意,他又道:“做买卖终归要与三教九流接触,你陶家在佟水毫无根基人脉,容易摊事。我这人呢,别的没有,但保你在佟水行走无虞,那是绰绰有余。这笔合作,你稳赚不赔的。最后一点,没有我,你出不去。”
  陶善行不吱声了,心里翻江倒海般品他的话,思忖再三后方道:“你刚才所言当真?”
  “穆某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穆溪白直起身来,“怎样,想通了没有?”
  “成交。”她举手,翘起尾指。
  “成交。”他勾住她的小尾指,用力一荡。
  这样,她便不觉得这门亲事一无是处了吧?也不会总想着离开。从前他只想着他的心有不甘与愧疚,对亲事多有抵触,却从未想过她一介弱女离开父母,孤身嫁入偌大穆府要经受怎样煎熬,他又雪上加霜迁怒于她,于她何其不公?
  他已经害过一个姑娘,不能再辜负一个,即便无男女之情,可嫁予他为妻,他自也要护着的。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吧。
  至于和离……以后再说。
  陶善行哪知他心头这许多弯弯绕绕,她正为找到帮手高兴。前些日子的不愉快烟消云散,又兼湖畔风光正佳,春阳暖人,穆溪白温和的时候那张脸真真好看,她心情大好,看着他直笑,与他闲话:“你说你一个富家公子,好好的东家不当,跑去当江湖匪头,这身功夫都哪学的?别是在街头与人打架打出来的吧?”
  穆溪白见她笑,自己心情也莫名变好,于是道:“那是爷扎扎实实练出来的。五岁那年,我曾被山匪绑去用以向我爹勒索重金,差那么一丁点就……”他以手作刀在颈间虚晃过,“幸好我聪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逃出来。从那年起,我爹就请了一票江湖好手在家中教我功夫,几年下来,也算有小成。”
  他学的,可不是什么花里胡哨的剑诀拳法,他学的,是江湖上真正搏命的杀招。
  “你被……绑过?”陶善行愕然。
  “爷经的事,可多了。”他瞧着她表情有趣,伸个指头就点上她眉心,“我七岁和我爹出过海,八岁走遍太行八泾,九岁时出关入塞北,与鞑靼人做买卖。茫茫草原,‘风吹草低见牛羊’,你见过吗?”
  “……”陶善行傻傻摇头。
  “有机会带你去。”
  陶善行频频点头,穆溪白却忽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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