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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35

,伸手捏她的胳膊,嘲笑她:“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到时候走不动别让爷背你。”
  她被嘲笑得恼了,扬手捶回去,与他在水榭里追闹起来。
  笑声,便顺着池水一路飞扬传至九曲竹桥上。
  桥那头本正踱步的两人都停在了池畔,皆望向水榭中厮闹的人影,脸上不无诧异。正是穆家未出阁的姑娘穆从婉与岳湘。岳湘当年女扮男装充作穆溪白小厮,曾在穆府呆过几年,与穆从婉相识,后来换回女装后虽没留在穆府,但与穆从婉的交情倒发展成了手帕交,时不时都会入府看她,而穆府上下也知道她的身份,是以她在穆府出入还算自如。
  瞧见水榭中的人,穆从婉身体几乎要探出池畔护栏去,不敢置信道:“那是我哥?”
  陪她散步的岳湘已如木石般立在池畔,手狠狠掐上护栏,只道:“那位姑娘是?”
  果然是她,那个天天被穆溪白被带出府的五娘。
  “我嫂子,前两个月刚过门的那位。”穆从婉说罢收回身体,感慨道,“真是没想到,她竟能叫我哥另眼相看。前些日天天跟着我哥出门也就罢了,这两日在府里也见天地在凌辉阁厮混,我真是小瞧她了。”
  说了几句,她发现身边无人回应,转头见岳湘竟双眸通红,不由慌张:“湘湘,你别这样。虽然我也不喜欢这嫂子,但她到底是与我哥成亲了,你……你就别老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了。我知道你这些年总将自己扮成男儿,为的就是能跟在他身边,可他,他若对你有心,早该表示。如今他既已成亲,你也莫再浪费时间。”
  岳湘的心意,穆从婉早已知晓。穆溪白身边亲近者除却血亲之外,没有女人,为了能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岳湘都刻意学作男儿,与他兄弟相称,只待有朝一日能得他回应。她爱慕他多年,从不敢宣之于口,除了穆从婉这闺中密友外,谁都不知,可这一腔痴情,到头来皆赴流水,她那心,痛得很。
  “婉婉,帮我个忙吧。”岳湘道。这些时日,她记挂穆溪白的伤势,夜不能寐,可帖子递进穆府他却不见,她也只能借探访穆从婉之名入府,不想竟见着这一幕,委实叫她痛苦。
  “你要做什么?”穆从婉问她。
  “我想见见你嫂子。”岳湘收回目光,垂眸道。
  是他妻子又如何,穆溪白那颗心,她得不到,别人……也难得到。
  他心里,藏着一个人。
  ————
  陶善行在屋里睡了个舒坦的午觉,精力充沛地醒来,没在凌辉阁瞧见穆溪白,也不知他上哪儿晃荡去了,她便到书案前先琢磨起与他的合本契书该如何拟定。
  契书才起了个头,外头就有人来请,只说穆溪白请她往归愚斋一趟,也没说何事。
  归愚斋是穆溪白的私人书房,离凌辉阁不远,斋内收着穆溪白的一应旧物,也是他平日私下处理洪帮事务的地方,他不喜欢府中有人擅入,故陶善行虽常常路过,却一次都没踏足。
  今日不知为何,竟将她叫去归愚斋。
  陶善行有些奇怪,不过来请她的人确是归愚斋的书童,她便不作多想,跟着他去了归愚斋。归愚斋外是个松景园,叠石成景,奇松入盆,没有一抹花色。书童将她带到归愚斋门外后便退下了,陶善行上前拍拍门,里面却传出女人声音。
  “进来吧。”
  陶善行一愣,还在思考要不要进去,那门却从里边打开了。
  岳湘站在屋内,手中拿着一卷画,摊了一半正看着,见她站在门外,便将画往桌上一放。画轴垂落桌面,画便彻底展开。
  画上是片竹林,竹林间有个黄裳姑娘。
  “此画乃穆哥所作。你可知画中何人?”岳湘指尖轻轻抚过画中人,淡淡开口。
  陶善行瞧着那幅画蹙起眉头。
  这画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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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遥星十五岁遇林宴,春日宴一眼入心。
  追追跑跑三年,十八岁终着嫁裳,予他为妻。
  她以为自己得偿所愿,此后余生必能执手相守……
  却不想,往后七年,终成怨偶。
  宫变那日,她被绑至殿中,以她为质,要他选择,是进是退。
  她死在他的眼前,换来林晚至尊之位,以太后为名,垂帘摄政。
  林宴心中所思所念所记,始终只有这个爱之不得,又被他亲手送入宫中的妹妹。
  她这一世,终于二十五岁。
  若能重来,再无春日盛宴。
  此生,与君不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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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绿帽
  这画中之人……
  她不认识。
  画中空青染竹,雌黄绘裳,少女侧身而立,秀脸微仰,笑容明媚,然而她也仅能看出这些了。写意的水墨画,重在神韵而非形似,指望她凭着这么幅画就认出画中人,绝无可能。
  更何况……穆溪白画的女人,和她什么关系?
  她需要认识?
  陶善行觉得岳湘有些莫名其妙。她进了书房,朝里张望两眼。穆溪白的书房收拾得简单干净,没有花里胡哨的摆设,就连窗下放的,也只是棵盆景松。书房里除了岳湘外没有其他人,陶善行越发奇怪,便问她:“是你借穆溪白之名叫我过来的?”
  “大伙听说穆哥娶了灵源的福娘,甚是好奇,可惜一直无缘得见,我今日才知竟然是你。可笑你日日在兄弟们眼皮下进出却无人知晓,穆哥也真是……怎将你说成是妹子。”岳湘走到书案后,笑道。
  陶善行从她那话中品出些挑衅的意味来,也跟着笑了:“这是我与他夫妻之间的事,就不劳岳姑娘一个外人操心了。”
  “外人?”岳湘咬了咬牙,似被刺到般扬起声调,“你可知我跟着穆哥多少年?与他出生入死过多少次?他又与你说过多少与他有关的事?这普天之下,谁能比我更懂他?知他过去,懂他喜好?你知道什么?”
  “岳姑娘!”陶善行打断她的话,缓步走到她身边,“你说的这些,我确实都不懂。但那又如何?你跟他出生入死再多年,于他而言,也只是他身边一个‘兄弟’而已,如何同我相提并论?况且你应该清楚,你之所以能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你跟了他多少年,也不是因为你有多了解他,而是因为你将自己扮作男子,以“兄弟”作幌子,让他没了防备,这才放任你在身边多年。你今天同我说这些话,若只是想和我炫耀你与他这些年的情分,我劝你收回,以免弄巧成拙。若然叫他知晓你的心意,我怕你连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这席话说得尖锐至极,几乎不留余地戳中岳湘心中最痛处,岳湘惊愕非常,仿佛一颗心被赤、裸裸剜出再血淋淋地示于人前,令她难堪到了极点。她小看了眼前这个看似文静木讷的乡野丫头,这哪里是传言里天生痴愚的村姑?此时此刻,她锋芒不藏,眸似寒星,自有不容亵渎的凛然气势,与先前在茶馆外所遇之人简直判若两人。
  “岳姑娘,十载光阴都没能让你将这爱慕对他言明,想来你也清楚他的为人,只恐言明后,兄弟朋友都做不得。可你要知道,感情这回事,有时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自有你的顾虑,你迈不出那一步,可时间不等人,他娶妻成家,与你再无干系。我瞧姑娘痴心,并非那等愿意为姬为妾之流,好心劝你一句,当断则断,莫将韶华空掷。你跟他将近十载,但凡他在你身上用过半分心,便该懂你之意,又何需你明言,今日也轮不到我嫁他为妻。”陶善行见她这般难堪凄苦,语气却又软和起来。
  大抵是被岳湘触动旧事的关系,她虽不喜岳湘,却也狠不起来。曾几何时,她也如岳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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