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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68

过以死求全,但是现在……
  她死过一次,成为陶善行,再也求不来当初的义无反顾。
  ————
  穆溪白见完赵氏回来,推门就见陶善行对着满桌子菜怔怔发呆,他走到她身后,随手抽走她绞发的巾帕,取来烘发用的鎏金球,抓了一把她的发在手中细细烘干。
  “怎么不吃东西?”
  听到他的声音,陶善行才回神,道:“没胃口。”
  “他们说你昨日几乎未尽粒米,多少吃点吧。”穆溪白拨耿她的发,觉得有七八成干了才撒开手,陪在她身旁坐下,舀了碗粥塞进她手里。
  陶善行累饿过头,只想休息不想吃东西,不过好在是碗稀粥,她也就喝了两口,看着一个月没见,一回来就闹得阖府皆惊的男人,没好气道:“你在外头又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回来,差点连命都送掉。”
  “你去沉船上看过了?”穆溪白不觉蹙眉。船上都是打打杀杀的痕迹,四周还有尸体,她当时……定然吓坏。
  陶善行点点头,商时风不同意她上船,其实她也没太靠近,但打捞起来的尸首她倒是见了几具,不能说不怕,只是那会已经分辨不出恐惧的滋味了,心里只是牵挂别的事而已。
  “那事与我无关,是冲着船上其他人来的。这事说来也是缘分,你定然想不到,我在船上遇见了一位幼年挚交。”穆溪白对她再无隐瞒,将认识跟随父亲行商德安救下方稚,与其相交之事一说,又道,“我与他已十多年没见,也不知他如今在做什么行当,看起来和过去判若两人。那夜的刺客是为杀他而来,我被殃及池鱼罢了。”隧又把当晚情况与她说了大概,船是如何沉的,刺客如何上船,他又如何救下方稚,只是隐去生死搏杀的细节,恐吓到她。
  饶是如此,陶善行仍听得惊心动魄,情不自禁按在他手背上,问道:“那他人呢?”
  “他与我都藏在那间弃屋里,昨夜我已命人悄悄把他带离。他惹的对头来历不简单,所以他的下落也不宜声张。”穆溪白解释一声,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心吧,等他的手下赶到,也就没我什么事了。别人的仇怨,我不掺和。”
  陶善行把手抽开,横他一眼:“谁管你?!”
  这一眼,眼波流转,多少诉之不得的话,便都藏在这似嗔似怒的一眼之中。
  说完,她又觉得语气不对,忙岔开这话题,问道:“那他现下何在?叫什么名字?”
  “现在暂时安顿在我那茶馆里,名作方稚。”
  穆溪白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茶盘落地的响动,二人转头望去,只见榴姐恰好进来,在门口处失手砸了手中茶盘,现正慌忙去拾。
  “榴姐,没事吧?”陶善行忙起身过去,心中不觉奇怪,认识榴姐这么久,她是最能镇住心的人,从未有过慌乱时刻。
  榴姐拾起茶盘道:“才刚不小心绊了下脚,无妨。”
  陶善行见她面无异色,便也未放心上,回来只往内室走去,与穆溪白道:“我不吃了。”
  进了内室,她刚在妆奁前坐下,穆溪白后腿也跟了进来。
  “你要去哪?”见她打算梳头打扮,他站在她身后问道。
  “去给母亲和老太太请个安,下午要回娘家一趟。你就在家好生歇着,不必陪我去了。”陶善行边梳头边道。
  尽管很累,但她还不能休息,昨日她在外头一整天,这事还得她亲自向赵氏解释一番才成,再加上娘家那头恐怕也因为穆溪白的不安心,虽然报平安的人已经去了,但她还是想自己回趟家。
  话没说完她手里的梳子就被穆溪白抽走,只听他道:“我已经和母亲解释过昨日之事,她知道你在河上奔波整天,让你今日在凌辉阁好好休息。”
  陶善行刚要发话,穆溪白已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你若要回娘家,傍晚我与你一起回去。至于现在……爷乏了。”
  “你乏了便歇着,又闹我作甚?”陶善行蹬着腿挣扎——受不了这人动不动就上手!
  “当然是让你……”他把人往床上一丢,道,“陪爷睡觉。”
  再甜甜。
————

  ☆、真夫妻

  陶善行简直不敢置信自己会从穆溪白口中听到这句话。
  虽然二人已经同床数月, 但好歹都是天黑才同榻,灯火一熄谁也瞧不见彼此, 早上睁眼他多数已经起身, 她只当有个人陪床睡觉,并没那么尴尬, 久了也就习惯,但是这光天化日两人拥被而眠却是头一遭。
  陶善行被他平放床上, 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手忙脚乱地起身,要越过他溜下床去, 可穆溪白已欺身而来, 毫不客气地挨着她躺下, 拦路虎般躺在外侧, 见她要逃,大掌掐腰一拎,陶善行咸鱼似的翻了个面, 被扣腰趴在了他身上。
  她瞬间窒息。
  “原来你喜欢这样躺?”穆溪白一边说,一边往她背上一按,声音像浸泡在酒里。
  陶善行整个人贴到他身上,肌肤的温度隔衣相触, 犹如火燎, 她勉强撑起身体,没让自己连头都搭落他脸上,由上而下的俯望他。
  天光隔着薄帐, 将床内一切照得分明。
  穆溪白半眯着狭长的眼,纤翘的睫毛虚掩眸里几缕迷离,和以前的清明判若两者。他看她的目光变了,不再是清醒的克制,呷着醉意汪着一潭桃酿,既要醉己又要惑人……是一个男人看着女人的目光和姿态。
  “你松手。”陶善行呼吸急促,不敢与他目光交触,两颊的红晕渐渐散开,又臊又急,万般无奈。
  “松手可以,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腾出手拂开她鬓边长发,好让自己能清清楚楚看到她。
  “什么问题?”陶善行撑得手酸,忙问他。
  “你为什么要去渡口,为什么要随船整天整夜不肯回来,为什么看到我要哭?”穆溪白道。
  陶善行一滞,脑中闪过疑惑,他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她又该如何去答?
  “什么为什么?你我如今还是夫妻,我关注你的生死有何可奇怪的?”她咬咬牙答他。
  穆溪白倏尔一笑,笑得陶善行心虚,仿佛心思被看透。
  “你骗人。”他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陶善行心中陡然窜起股气,烧得她咬牙切齿地捶他胸口,矢口否认:“你胡说!我没有!”
  见她面色气得愈红,他牢牢扣着她的腰不松。
  “我没胡说,你就是喜欢我了。你心里有我,所以才这般在乎我的生死。”穆溪白坏笑着,眼中风流倾泻。
  陶善行拿无赖的穆溪白没辙,只能将头扭到一旁不看他,仍是否认:“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便是和小猫小狗处上一段时间也有感情,何况你一个大活人?我当然在乎你的生死,可那与男女之情并无关系。”
  说了几句,她觉得气顺许多,决定反攻为守,质问道:“倒是你,你那头不远千里入京祭拜故人,这边又问我是否对你有情?你未免贪心了。我早就同你说过,你心有旁人,就别来招惹我,若嫌这糊涂夫妻做得不自在,我也可以退位让贤,咱们和离,好聚好散,你去找个合你心意不争不妒的贤妻。”
  一句话惹着穆溪白,他忽然翻身,在她轻呼声中将她按在床上,气息沉沉道:“同你说两句话,你就提和离?陶善行,我听不得这两字,以后提都别提!还有,你怎知我进京做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陶善行白了他一眼。
  是,的确没人告诉她他进京所为何事,但是观亭说了,他心仪的姑娘去岁九月香消玉殒,时间如此凑巧,她并不难猜他进京的目的。他是痴情一片,千里跋涉只为祭拜佳人,难为她留在穆家左右不对劲,最后还因船难虚惊一场,被他吓得不轻。再想起他昔日种种行径,从定亲起,他便慢怠于她,何曾将她视作元配发妻?
  如今倒来问她动没动心?就算她真动了,也不能告诉他。
  凭什么?
  她才不想要个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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