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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67

不及跟上,现下只她一人独对这幢荒宅,不由捏紧手里玉佩。
  呼啦——
  一阵冷风狠狠刮过,有道黑影从荒宅屋顶上飞下,落在灯光所及之处,不可置信地唤了声:“陶善行?”
  天色将明而未明,最是漆黑静谧,穆溪白原悄无声息伏在屋顶上查探,不想第一眼看到的,竟是一个月没见的陶善行。
  她提着灯,从黑暗里走出,一步一步靠近,像他朝思暮想所幻化的错觉,出现在这危机四伏且空旷寂寥的荒郊,也出现在他眼眸里。
  陶善行蓦地瞪大了眼,看着站在烛色边缘的男人,怔怔不动,只凭着他一步步靠近自己,及至身边双臂一张,将她搂进怀中。
  那灯“啪”一声掉到地上,陶善行将脸埋在他胸前,克制了一天一夜的情绪终于崩溃,泪水夺眶而出,又尽数浸在他衣襟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使劲哭。
  后面的火光渐渐围拢过来,穆溪白心里了然大概出了何事,他也知道必定会有人来找自己,却没想到第一个出现的竟会是她。
  见她哭得伤心,他也慌了神,又见她身披男人外衫,里面的袄裙单薄,一摸她双手冰凉如雪,身子还在瑟瑟颤抖,那心抽搐似的疼,忙握了她的双手,将她推开些微,上上下下打量她:“别哭,快让我看看,你怎么了?”
  这一看更是糟糕,她鬓发散乱,裙摆上泥污遍布,活似受了多少折磨,搅得他五内俱焚,拉着她直问:“可是受伤了?伤到哪里?”
  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商时风这时才开口:“小嫂与红帮的兄弟在河上找了你一天一夜,受伤应该是不曾,但是这整天下来,她的情绪体力怕都撑不住了。”
  穆溪白看到他也在,难得没有发作,闻言心中又疼又暖,只觉一腔暖意盈满胸腔,便以手托起她的脸,小心翼翼擦去她眼下泪水,又弯腰将她一把抱起。
  “我没事,别怕。你好好睡一觉,我带你回家。”
  陶善行疲倦至极,靠到他肩头,泪水是止住了,情绪还在,见他平安她放下心来,取而代之的便是气愤,却又无力发泄,只恨恨咕哝:“回家?回什么家?你去你的京城,看你的故友,不要回来才好……”
  穆溪白失笑,只道:“不去了,再不去了。”便抱着她往岸边走。
  一袭外衫自陶善行身上飘下,落到地上,被商时风拾回,他看这二人良久,只微不可察地一叹,随之跟上。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完结……起码还要三四十章……


  ☆、爱上

  穆溪白抱着陶善行走了两步, 遇上红帮管事,低声吩咐:“弃屋里还有个伤者, 你不要声张, 带两个可靠的人悄悄把他送去悦朋,请个大夫诊治。”
  陶善行听得分明, 眼眸半闭未闭地问他:“还有人?”
  穆溪白将她往上一掂,只道:“睡你的去, 等你醒了再与你说。”
  陶善行哼了两声, 也不管四周众目睽睽,果然闭眼睡去, 万事不理。穆溪白被人簇拥着上船, 这一路上, 就再没将她放下过, 不管外人如何看待,只神闲气定地抱着她。
  坐在船上时,他又听红帮兄弟提及她执他信物闯入红帮堂口, 当众说出那一声——
  “我是她妻子。”
  穆溪白当真无法形容自己这一刻心情。年少之时思慕秦雅,却也多是“美人如花隔云端”的相思,知道自己能娶秦雅时也曾欣喜若狂,愿以一腔痴情酬红颜, 只叹那般隐讳辗转的期待终究没有缘分, 到后来也不知是喜欢秦雅多些,还是歉疚于自己戏言害了她更多些,这些年蹉跎下来, 于男女之心早已淡薄,也再没遇见能叫他倾心之人,直到陶善行出现为止。
  从她嫁入穆家起,他二人便懵懵懂懂缠在一起,他的顽劣遇上她的刁钻,简直像天生的对手,处处克制却又时时相融,比之遇到秦雅时一见倾心的浓情,这些时日渐生的感情便似以光阴为雨而长,一寸一寸生根,悄无声息地盘踞整颗心房,像密织的网,兜住他所有未及付予她人的爱意。
  他低头将她拥紧,看她睡得迷糊的脸蛋,心内涌出无数柔情蜜意想说予她听,最后只化唇瓣一缕浅笑。
  ————
  穆府兵荒马乱闹了一天一夜,直到穆溪白抱着陶善行出现在众人面前,才解除这乱糟糟的局面。
  陶善行睡了一觉,睁眼时察觉天色已亮,四周景致笼在淡淡晨雾里,是早已熟悉的穆府后园,她已到家,正被他抱在怀中往凌辉阁走去,身上还披了件厚实斗篷。尽管还困倦着,可她仍旧警觉地发现四周簇拥着不少丫鬟小厮,个个都低头悄无声音地跟在穆溪白身边,连步伐都是轻的。
  穆溪白不许他们出声,怕吵她好眠。
  “快放我下来。”陶善行忙道。
  “就到凌辉阁了。”穆溪白不理,反将她抱得更紧些,加快脚步。
  果如他说所言,没几步路两人就进了凌辉阁,榴姐已先迎上前来,四周进进出出不少丫鬟,声音不大阵势却挺大,都是往屋里抬汤送水备饭的。
  “为你这事把全家闹得人仰马翻,母亲被你吓晕过去,如今虚惊一场,你还是先去母亲那里告个平安才是。”陶善行眼瞧着他把自己抱入屋中,也歇了让他放自己下地的心思,反正已经到了。
  穆溪白把她放在罗汉榻上,只一个眼神,身后就已有人端来一铜盆温水搁在地上,他一边挽袖一边道:“早就让观亭先去母亲那里报平安了,我换身衣裳就过去。”
  陶善行点点头,她还很乏,被风吹得太阳穴刺疼,鼻子也有点堵,自己揉了揉头,忽然发现穆溪白蹲在铜盆前正脱她的鞋,两侧站的丫鬟都捂着嘴,想笑不敢笑的惊诧模样。她一下子惊醒,“跐溜”把脚缩回,不想他动作更快,捏住她脚踝把脏鞋脏袜通通扒去……
  “你干什么?”她看着自己沾满泥水的脚丫被他擎在掌中泡里水里,又窘又羞又惊,好似水里热度腾地从脚冲到天灵盖。
  “你这脚脏死了,先洗干净再说。”穆溪白二话不说,抓泥鳅似的逮着她的脚丫子在水里轻轻搓揉。
  陶善行只觉得头“突突”直跳,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看着那水渐渐混浊,她脸上挂不住,恨不得一脚踢开他,偏偏他力气大手法又巧,拿捏着她的脚,她挣了半天也没挣开,倒是把水泼得满地都是,跟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引得旁边站的丫鬟憋红了脸。
  就这般闹腾腾地洗完双脚,穆溪白拿干帕子包住她的脚后又一弯腰抱起她,将她抱进净房才放下。里面热气氤氲,香汤已备,陶善行脑袋里像打了无数结,傻傻问他:“你到底要怎样?给个痛快话?”
  穆溪白的眼在白雾里显得迷离:“怎么?还要我服侍你沐浴?”
  “……”陶善行抄起木瓢砸过去。
  穆溪白嘻嘻哈哈地出了净房。
  寂静多日的凌辉阁终于因为他的归来恢复往日生气。
  ————
  陶善行沐浴结束,换过干净衣裳出来时,穆溪白也已沐浴更衣完毕,自己去给赵氏报平安了。她边绞头发边坐到桌边,看着满桌早饭并无胃口,怔怔发呆。
  闹哄哄的脑子此时方像大戏散场般冷静下来,她才回神琢磨起昨天的事。从听说穆溪白遇船难开始,到她半道折往渡口,不管不顾随船搜救,这其间种种,都不像她会做的事——她应该做什么?那个时候她应该回到穆府,安抚婆婆,稳定人心,主持大局,那才是一个当家主母该做的事,也是她那么多年闺训所教所学的东西。可她做了什么?
  她失去理智,不再冷静,慌乱失措被感情左右情绪,而这感情……恰恰是她最不愿意承认的东西。
  生死之际,最见真情。她不得不承认,尽管从一开始就知道穆溪白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但这一天天地相处下来,她还是动了感情。这感情,不是靠她的理智和克制就能控制得住,也不会因为他有多讨厌多可恨就能收得回。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道理可说?
  如果是从前的秦雅,爱了便爱了,飞蛾扑火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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