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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82

韩敬呢?他家四十七条人命,如何妥协?我若向谢寅屈服,又该如何面对韩敬?”
  这批名录收集来的时间到底晚了,而他也没想到谢寅心狠手辣至此,竟然不留半点余地。从韩敬举家被灭起,穆溪白就再无可能向谢寅妥协。
  他在韩敬床前发过誓,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谢寅偿命。
  “谢寅那人心思深沉多疑,行事狠辣,凡事都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与他谈条件不啻与虎谋皮。这么重要的东西在我手上,我和他还有韩敬之仇,他怎肯信我,放过穆家?只怕会让穆家死得更快。”穆溪白的冷笑渐渐化作戾气。
  “那你想如何对付谢寅?如今在山西敢和谢寅公然为敌的,恐怕找不出一个人来?镇西卫里有他的人,官府也有他的人,就连你穆家……都混进他的细作,你就算拿着这本名录,也找不到可与谢寅抗衡之人!”佟舟行已经猜不出穆溪白的想法了。
  穆溪白收笑,沉默半晌后才道:“不,有一个人,可以对付谢寅。”
  普天之下,也只有那个人足以抗衡谢寅。他得感谢他的陶陶,给他送来了这么份大礼。
  方稚,是他的绝路,也是最后的活路。
  孤注一掷的终途。
  “佟先生,五日后,若我不测,你就销毁旗门所有名册,遣散众人,关闭旗门。”
  语毕,穆溪白穿上斗篷,戴妥兜帽踏出宅子。外面天色尚早,他还要再见一个人。
  ————
  天色擦黑之际,穆溪白在小南湘里见到了秦舒。
  秦舒正在抚琴,她的琴技很好,并不输给宋芸芸,只是匠气过重,少了感情。一曲奏毕,秦舒才向穆溪白欠身行礼。穆溪白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懒散地盯着她,既没拒绝她的礼,也没让她起来,只道:“穆某来向夫人讨要此前所说之物,夫人的要求,穆某应允了。”
  秦舒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同样盯着他那张俊俏的脸庞,在心里将他与冯辉作了对比,只觉冯辉粗野丑陋叫人厌恶,一时又想着若当年不曾被秦雅所害,如今所嫁之人,合该是比穆溪白身世更加显赫的英俊少年郎,在京中过着诰命夫人的日子。
  这人哪,还是得看模样,模样好的,怎么样都让人喜欢。
  “我等了穆爷许久,可您现在才来找我,不觉迟了吗?如今穆家蒙难,即便我将冯辉培植的细作名字给你,你又能如何?你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惹上了谁吧?”秦舒叹口气,有些遗憾地看着穆溪白。
  “荣安侯谢寅?”穆溪白不以为意吐出这个名字。
  秦舒脸色一变:“你知道?”
  穆溪白大笑:“要知道这些有何困难?穆家之事不劳夫人操心,夫人只需知道,我如今尚有余力保夫人脱离苦海便是。夫人想走,我自可成全,不过我这里也有另一条路供夫人挑选,不知夫人可愿一听?”
  “穆爷但说无妨。”秦舒坐回琴后,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约半炷香时间,秦舒在许久的沉默过后,终于露出一丝笑来,手抚过身前古琴,在琴头处轻轻一拧,打开了一个暗格,从中取出薄薄小册,亲手呈到穆溪白面前,盈盈躬身:“穆爷,从今儿起,妾身可是您的人了。”
  穆溪白不语,就着她的手翻开那本小册,眼眸陡然一缩。
  打头第一个名字,就写着——陶善行。
  “爷不信我?”秦舒媚眼如丝,眸中藏着蛇似阴绵郁气。
  穆溪白亦作一笑,不答,只再翻过一页,第二页还是熟人。他不再往下看,伸手取走小册,道了声:“多谢夫人成全。”
  余话再无。
  屋外,冬雨又落。
  大过年的……这剧情不太友好,我错了。
除夕了,不管怎样,今晚在家里看看电视守守岁,好好过个年,祝大家新年快乐!!!!感谢陪我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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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年,我们一起越来越好!
————

  ☆、我是秦雅

  这场夜雨最终下成了雪, 今年佟水的第一场雪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突然,夹在雨中并不大, 但下到天明却又湿又冷叫人分外难受。
  陶善行在床上翻个身, 睁眼醒来,手钻出被子一探, 被冷得打了个哆嗦,今天比往常似乎冷了许多。她在被中躲了片刻, 才搓着手起身, 飞快披上件厚袄,将掖在褥子下的帐子掀开。
  这一掀, 把她吓了一跳。
  穆溪白就坐在正对着床的圈椅上, 悄无声息地捧着杯热茶, 垂眸不知在思忖何事。自他离府以来, 陶善行就没再见过她,如今过去六七日,他似乎没有变化, 背光坐着,穿得不多,面色如常,只是没有了笑容, 两道眉似剑一般犀利, 目光落在茶杯里,怔怔的,听到床上响动, 他才抬头,静静看了她一眼,不见往日热络。
  陶善行十分意外,再不顾天寒地冻,掀开被子下床就朝他跑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皱皱眉,忍了忍,没忍住:“把衣裳穿上说话,外头下雪了,天冷。”说完见陶善行没有穿衣的打算,又光着脚站在自己面前,终是叹口气,把她拉到膝上坐下,又把撂在手边的大斗篷裹到她身上,这才回她,“这是我家,我不在这里,要去哪里?”
  斗篷带着他的气息,让人安心。陶善行吸吸鼻子,汲取着他的温度,瓮声问他:“那这几日你又去了哪里?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连个口信都不传回来?可知公公到底因何获罪?”她心中疑问太多,想到一个就问一个,忽又紧张,“对了,你回来时可被人看到,府外全是镇西卫的人,他们正在找你,如果看到你回府……”
  “放心吧,没人看到我回来。”穆溪白打断她的问,又露出与那天离去之前一模一样的温柔神色,复杂难明。
  “那就好。你还没去见过母亲和老太太吧?她们这几日担心得夜不能寐,你等我换身衣裳,我随你去见母亲,到时候再一并商量。”陶善行说着就要钻出斗篷。
  “不急。”穆溪白将她抱住,那抹温柔泯于眼底,“那些事和她们说没有用,不过徒增她们忧心罢了。”
  “那……你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陶善行缩在他怀中问道。
  “镇西卫接获密报,说我父亲通敌叛国,借关外行商之便与鞑靼狼骑互通有无,又在我父亲的商行里搜出盖有他私章的书信,证据确凿。”穆溪白面无表情说道。
  “通敌叛国?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会是谁做的?是方稚?”
  “不是他,和害叶啸及韩家的,是同一人。”他随意摸着她脑后长发,淡道。
  陶善行眉头轻蹙,道:“是荣安侯谢寅?”
  他古怪笑了:“陶陶竟然知道他?”
  “略有耳闻罢了。公公的私章向来随身带着,莫非失窃了?”陶善行陷入思忖,没有看出他的古怪来。
  “没有失窃,还在父亲手上,不过他的私章,还是有一两个人能拿到的。”
  “能拿到私章的,必是公公极其信任之人,你是说……穆家出了内鬼。”
  “陶陶,我早就与你说过,此地乃关内关外交汇之处,多细作暗探,假以寻常百姓的身份混入市井,穆家有谢寅的人毫不奇怪,谢家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布局,早就私训细作蛰伏佟水。”穆溪白仍把玩着她的头发。
  她想起上回穆溪白和自己说这番话的情景,那时他在怀疑一个人,而那个人又恰好是穆清海最信任的人。
  “你是说……商时风?”
  穆溪白不置可否,以指为梳,梳着她睡得凌乱的长发,忽然问她:“陶陶,你是怎么知道荣安侯谢寅的?又是从哪里听说的谢家秦家之事?”
  陶善行本正因商时风之事而心绪纷乱,闻及此语一怔,道:“都是……外头听来的。”
  “外头?外头怎会有人谈及谢家与秦家?再说你生于灵源小村,村中消息闭塞,又哪来关于中原要地的消息?”穆溪白说得很慢,可每一句第一字,都直戳心肺。
  陶善行意识到什么,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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