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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重生穿越)-分卷阅读83

圈着他脖颈的手,抬头问他:“你想说什么?”
  “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想让你给我一个解释,你一个乡野村女,传闻里天生痴愚的福娘,怎么嫁到穆府就变得千伶百俐,不仅深谙诗书琴棋,还对京中秘闻,朝局时事如此了然?还有,连我都没见过皇帝长什么样,你又在哪里见过他?这些,你都没给过我答案。”
  陶善行想起上回与他提及方稚,他那满脸震惊,攥着她的手问她。
  她是谁?
  “你怀疑我?怀疑我是谢家的人?”她缓缓起身,赤足踩到地面,离开他的怀抱。
  “我也想信你,可你总要给我个解释。陶陶,穆家已经经不起更多的波澜了。你是我的枕边人啊。”他双眸如刃,逼视于她。
  “我是你的枕边人,可嫁来穆家予你为妻也堪堪半载而已,我哪来那么大的能耐陷害你穆家。你自己也说了,公公的私章只有可能是身边亲信盗用,而我一个月内能见公公几面?又何时进过你家商队?”陶善行沉着脸,逐字逐句说着。
  穆溪白垂眸盯着她已经冻得泛青的脚,袖内的手紧攥成拳,声音却愈发冰冷:“我没说这件事与你有关,但你的身份和商时风一样都有问题却是不假。你只是还没出手,亦或是按兵不动的一招杀棋……”
  “穆溪白!”陶善行红了眼喝道。
  穆溪白却不为所动,一拍桌案,从袖中甩出一本薄册扔在地面,冷道:“你自己看看,这是我拿到的,冯辉安插在佟水的细作名录。”
  陶善行蹲下身去,飞快翻开,第一页的名字乍然入眸,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喃道:“这不可能!”又翻过一页,第二页上果然写着“商时风”的名字。
  “不可能!”她惊愕抬头望向穆溪白。
  穆溪白俊脸覆霜,满目冷冽,只道:“陶善行,我念在与你夫妻一场,你也未曾出手伤过我穆家,我放你一条生路。你不是一直想求和离,我便如你所愿。”
  陶善行攥着那薄册起身,咬着牙问他:“就凭这本册子,你便定我的罪?证据呢?”
  “不需要证据,你的表现已经说明一切。即便你不是,宁错杀不放过,我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继续留在穆家。”穆溪白面无表情看她。
  “这册子从何而来?是谁给你的?你可以错杀,我却不能任由旁人污蔑。”陶善行将册子甩在他手边,怒道。
  “冯辉的妾室,秦舒。”
  陶善行陡然沉默,仿佛不认识他般定定看着他,良久才扯出一抹嘲笑来:“穆溪白,你情愿相信秦舒,也不肯信我?你可知秦舒是个怎样的人?”
  “我也想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为何你与她素无往来,却对她有如此深的敌意?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你以前认识她?她是兆京秦家嫡出的二姑娘,你又如何认得她?”穆溪白走向陶善行,咄咄逼人问道。
  “秦家嫡出的二姑娘又如何?她不过是烂了心的妇人,素喜蛊惑男人,将男人拿捏在股掌之中任其差遣玩弄而已。她的话,不能信!”陶善行摇着头道。
  “她的话不能信,那你的话可信?她起码不曾隐瞒她的来历,你呢?你连自己的身份来历都不敢告诉我。我与你已无话可说,陶善行,你我和离已是我能给你最后的纵容,你的嫁妆你带走,和离书……”
  “穆溪白!”陶善行怒斥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的来历?好,我告诉你,我的确不是陶善行。”
  穆溪白一愣,眼中浮出惊怒:“你承认了……”
  “我承认我不是陶善行,但我也不是什么谢家细作。我也确实认识秦舒,秦家嫡出的二姑娘,哈哈,我与她之间,宿怨难解,只怕若她知道我是谁,恨不得喝我之血,啖我之肉。”
  陶善行泛红的眼眸里折出恨意,唇边那笑愈发凛冽,一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床畔。
  穆溪白并未料到她会被自己_0_ci_0_ji出这样一番话来,又惊又震,只随她问道:“那你到底是谁?”
  她不答,转身自枕下摸出两条绢帕,又一步步走到他身前,将帕子掷进他怀中。穆溪白不解她此举何意,帕子是她从他手里抢走的,不,不对……
  两条帕子?
  穆溪白大惑不解,却见眼前的陶善行眼角飞勾,蓄满恶意,笑得不像从前的陶善行,微仰下巴高傲开口:“这帕子的主人是谁,你没告诉过任何人吧?谁都不知道你心系何人,对吗?”见他怔愣,她又有些得意,随手抽出一条帕子,道,“但我知道。你从十一岁起就念念不忘的人,是秦家的三姑娘,与你定过亲事的那位,秦雅。我可有说错?”
  穆溪白大震:“你……如何知晓?”
  “我当然知晓,因为这条帕子的主人,就是我。我是秦雅,秦雅是我。”
  大年初一的情节,可还满意?


  ☆、决定

  陶善行说完话后, 屋中出现诡异的安静,本已到达情绪巅峰的两个人都陷入沉默。穆溪白忽然觉得可笑, 她说的明明是这样一件荒谬无羁的事, 可他居然在她说的那一刻相信了。
  相信这件匪夷所思的事,难道不可笑?
  他拈起怀中那方绢帕, 放在眼前细看——这并非被陶善行抢去的那张,浅青的帕子簇新, 只有帕角绣了丛兰花, 与陶善行手里那条绢帕上绣的一模一样,应该是她近日新绣。
  她想证明什么?凭着这个不算精致的刺绣证明她是秦雅?
  这简直比他从秦舒给的册子里看到她的名字还要荒谬。
  陶善行猜到他的心思, 不过冷冷一笑, 指腹摩挲过帕角刺绣, 道:“你不必多心, 我从没想靠一个刺绣证明什么,只是看到这绢帕有所触动而已。你信与不信,也不重要, 与你说这番话,不过是还你以真换真之意。”
  “你说自己是秦雅,那么陶善行呢?”穆溪白问道。
  她说话间退了两步,坐到床畔, 问他:“你不信鬼神, 对吗?其实我也一直不信,所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灵源,你就当这是……借尸还魂吧。去岁你我同伤, 病入膏肓,真正的陶善行没能醒来,而我,我在同期病故南华庵,睁眼之时,就成了躺在灵源小村中天生痴愚的陶善行。”
  穆溪白记得去年那场重伤,秦雅病故的消息从京中传回,引他大恸,在效外策马狂奔,不慎堕马,与身在灵源的她几乎同一时间受的伤。
  陶善行低头看着自己的旧帕,忆起旧事:“我出身兴平秦家,祖上世代为官,六年前祖父为正二品都察院右都御史,大伯出任浙江巡抚,官至从二品,也算得上家世显赫。我是二房嫡女,在秦家女儿中排行第三,闺名为雅,上有长姐秦婠,嫁予镇远候,二姐秦舒,因受江南王案的牵累,嫁予武夫为妾。我自小父母情薄,生母宋氏早亡,父亲秦少峰再娶继室,于我不过面上慈怜,你所以为的高门贵女、大家闺秀,只是他们十六载培养出来待价而沽的货物而已。秦家三房人心各异,我想要过好日子,就得争,争宠争爱争人心。十六年,我和秦舒在秦家明争暗斗十六年,从尚在襁褓中起就被比较利用,你说我了不了解她?”
  穆溪白还未从她是秦雅这一认知中醒来,什么秦舒秦家于他而言,都不重要,那不是他关注的东西,他只为这一刻她眼底浓得化不开的遗憾而疼。
  是的,遗憾。
  为父母薄情遗憾,为姐妹相争遗憾,为那一世争斗遗憾,为已经鸟兽散去的秦家遗憾。
  “当年秦舒名动京城,声名尚在我之上,惹来不知多少王孙贵族的爱慕,可你知道吗?正是这样一个生如天仙的人,却有着蛇蝎心肠,她想攀附权贵荣宠无双也就罢了,却又贪恋追捧,玩弄感情,游刃于各色男女之间,拿捏人心,要人臣服于她裙下。那些年,京中败在她心计之下的男男女女不知道凡几,最最可怜的,当属我那长姐秦婠。”
  提及此事,陶善行蓦地攥紧帕子,不堪回忆的过往掠过脑海,她双眸一闭,将这段抹去,道:“不说她了,关于我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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