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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57

孤只是同令妹切磋拳脚而已,快平身罢。”
  向挽青却不领情,抵了抵向义天的手,咬着牙站起身。她扬眉瞪着李元朗,道:“今日未分胜负,等改日再来请教太子殿下!”
  向义天心知李元朗是在解围,怎料自家妹妹这般上脾气,没完没了了还!他正要厉声训斥,却听李元朗笑声说道:“好,孤就等着你。”
  他等着,盼着,许多年,费尽周折,虽碍于种种压力,不能迎娶她为正妃,但上天也终于成全了他一回。
  他没有后悔过决心娶她入府,只是遗憾成婚后,他就再也没能见过在雁门关时的向挽青。
  盛满禅房的烛光映衬着她的脸,如同新婚红烛下照出的那般,含着梨花一样的笑容。
  因为大佛寺的夜晚很冷,文宣帝方才又在外头等了有些时候,手都变得冰冰凉的。惠贵妃双手轻轻拢住他的手掌,柔声道:“皇上,夜里天寒,这回就别再等了罢……”
  文宣帝身影轻轻一晃,便如潭水扬起的波澜般不易察觉,眼里的光色也一点一点黯沉下来。半晌,他低下头,小心颤着吻了吻惠贵妃的脸颊,又是一阵沉默,才听他清润的声音应了一句。
  “好。”
  作者有话要说:  emmm……好像有点小虐……
  没关系啊!又不是主角!对!没错!


第42章 情动
  傅成璧从禅房中出来时, 天已大黑,便不得不在大佛寺借住一宿。祁山晚上着实冷,草叶上都凝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纵然傅成璧住得这间厢房已然供了炭盆, 可她仍耐不住寒冷。
  翌日醒来,她瞧着身上又多了一床棉被,依稀记得昨夜好像是曾唤人进来过。她只当自己睡得糊涂, 没太在意这些事。
  因偶有伤寒之状, 她唤人去请随行的太医来开了几副防热的药。
  太医为她把脉完后,傅成璧想到前几天杨世忠还说, 段崇身上的伤总不见好。她暗中想来,应当是民间的郎中总不如太医医术高明, 没能寻见奇药,才会如此, 便向太医多请问了几句。
  太医说:“段大人的伤,本就是由太医院经手的。只不过这些日子大部分人都随圣上到大佛寺来, 没有多余的人手跟进。是太医院的疏忽,还请郡主见谅。”
  傅成璧说:“原也该是皇上的事更要紧些。不知可否劳烦先生再拿些治伤的药膏来?待我下山回到京城,也容易代为转交。”
  “郡主大恩, 微臣在此多谢。”
  太医拱了拱手, 将治伤要用得药和防治风寒的药一并开了, 交给傅成璧。
  等日头暖些,傅成璧便请辞离开了大佛寺。
  入城的时候,正是晌午, 日光愈发明媚,暖洋洋地落在轿顶上,傅成璧坐在轿中,也终是渐渐褪去了半身的寒意。
  从长街往南,就是通往六扇门的道路。
  段崇侧身藏在风筝摊后,远远望着她的轿子再走远了些,方才回身。他抱剑而立,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眉宇间袭上阵阵疲倦和晕眩,连喉咙也有些发干发疼。
  他用额头蹭了蹭冰凉的剑柄,眉头皱得愈发紧。
  ……虽说是为了保护傅成璧,但这种不甚光明正大的事,他当真还是第一次做。
  段崇心下想来当日单九震挟持傅成璧,应当只是为了全身而退,现在满京城都张贴了她的通缉令,单九震应该不会傻到再去劫持侯府的小姐。
  段崇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正要打了小巷子回家,走时不自觉地还是想用右手拿剑,不慎扯了下肩膀上的伤,一时卷上铺天盖地的疼痛。
  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伤口开始浸出黏腻的血,濡透了里衣。他咬牙换了手拿剑,快步向酒花儿巷走去。
  等拐进酒花儿巷的深处,他远远看见傅成璧的轿顶停在了他家门前。段崇不禁心下一惊,猛然屏息,侧身躲到拐角的墙后。
  傅成璧下了轿,白皙的手指轻落落地勾着一串药包,还有从山门口买来的两罐蜂蜜。
  她扬起黛眉,目光落在左右的春联上,又在门前来回走了一番,寻到旁边墙上嵌着一块石制得名牌,上书一个“段”字,才确定这便是段崇的家了。
  傅成璧走到门前,轻轻叩了叩黑油锡门环。
  段崇藏在墙后,不知为何竟慌张起来,像是做了坏事却被当场抓了个现形,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傅成璧怎的不回六扇门,反倒到他家里来了?
  他强迫自己镇了镇心思,来回张望一番,见四下无人,便以墙为踏,飞身跃上墙头,一下翻进了自家的院中。落地时,肩上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抽痛,疼得他眉头紧蹙,倒吸一口冷气。
  门又被敲了清脆又急促的两声。
  段崇如同小贼一般敛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步,步伐比猫还轻,迂回到房中。等踏进门槛儿后,回身一下紧紧合上了房门。
  这时,他才长呼出了一口气,大手大脚地将剑挂到墙上去,匆匆将沾满风尘的外袍褪下,从柜子里取了件深色的换上。
  走出去几步,段崇又发觉不对,回来将满是泥泞的靴子脱了,搁在不起眼的地方,赶忙换上双新鞋,低头打量周身再无甚么破绽可言,他才前去开门。
  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本以为段崇不在家的傅成璧诧异地回过头来,一下不防地跌进他黑色如潭的瞳孔当中,“……段大人,原来你在府上。”
  段崇木着脸点了点头,声音略有些低哑,回道:“是,方才……在休息。傅姑娘怎么来了?”
  傅成璧说:“我听杨大人说你的伤还不见好,就从太医那里再问了几贴药来。”
  她拎起药包给段崇看,连着两个蜂蜜罐子碰得叮当作响。傅成璧又解释道:“还有一些蜂蜜,说是野生蜂巢里取的,对你的伤应当也有好处。”
  段崇怔了一下,想到她下山后,在山门不远处的小市摊上磨了一大会儿的工夫,就是为了买这个?他愣愣地拎过来,舌头有些打结似的,说:“谢、谢谢。”
  一直跟着轿辇保护傅成璧的两个信鹰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提醒道:“魁君,傅小姐登门拜访,总不好一直让人家在门口站着罢?”
  傅成璧已听出段崇喉咙有些沙哑,连忙说:“不敢叨扰。段大人好生休养,我这便告辞。”
  “傅姑娘……!”
  段崇回过来神的时候,名字已经喊出去了。一时对上她如漾着春水的眼睛,段崇喉头梗了梗,半晌才憋出两个字:“……请进。”
  两个信鹰相视一笑,其中一人道:“六扇门现在忙着呢,缺人手,兄弟这便去了。魁君要是身上的伤不碍事,回头别忘了送一送傅小姐。”
  “……”
  段崇拎过傅成璧手里的药包和蜜罐子,请她进堂屋。
  傅成璧的目光没有放肆张望,只轻轻转着眼珠打量。段崇这方小院子不大,左手边是厨房,右手边是居室,后院大概还有些空地,隐约能听见马嘶叫的声音。
  前院还种着一棵……桃树?倒是鲜见有人在前院种这么实用的果树的。
  进了堂屋,她安静又规矩地坐下,又怕段崇忙着招待她,率先开口道:“段大人也坐罢,你有伤在身,不好劳力的。”
  段崇也听话,果真没再动。动作比她还要拘谨,坐得比她还有板正,像个雕像似的,纹丝不动。
  傅成璧眨了下眼睛,笑问道:“段大人一个人住得呀?”
  京中甚少有五品官员还会住在这种小巷子里,也甚少如他这样连个服侍的下人都没有。
  段崇点头:“是。偶尔他们也会过来……”
  “他们?”
  段崇恐她误会,赶紧说:“裴云英,还有杨世忠。”
  傅成璧“哦”了一声,低眸沉默了一会儿,复才低声道:“当日将你刺伤,虽非本意,但总要跟大人好好道歉才是。”
  骨刺捅穿段崇肩膀的那一刻,她当真惊惧至极。前生今世她都没有亲手伤过人,更何况是一个救过她的人。一旦想到那时骨刃穿破血肉、鲜血喷涌而出的样子,她就手脚发软。
  前世在鹿鸣台的一幕幕,总和当日乾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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