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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分卷阅读58

的情景叠合在一起,在她眼前不断地出现、再出现。无论哪一次,都是她害了段崇,害得他哪里都不曾好过。
  若非段崇在家中养伤,不用到六扇门来,她都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段崇见她好似抹了抹脸颊,像是在哭,一下慌起来,手足无措地站起身,道:“傅姑娘,你怎么了?”
  傅成璧抬起泛红的眼睛,看向满脸都是担忧的段崇。
  鹿鸣台下,前方是刀山剑海,他还向着她的方向一步一步走来,那时候的神情和现在是一样的。霎时间,她的心头就像有一口尖利的狼齿在啃噬,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意。
  她站起来,轻若鸿毛似的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抱了抱他。
  段崇教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浑身僵硬,手张在半空中不知道往哪里放,舌头彻底结得死死的,“傅、傅……”
  “段崇,你快些好起来罢。”傅成璧小声又坚定地说。
  她还拍了拍段崇的后背,这样的动作更像是一种长辈对晚辈、抑或着朋友间的安慰和嘱咐,甚至是感谢,无论如何都让人生不出暧昧和旖旎的感觉来。
  段崇脑子一片空茫,甚么也不晓得回答。比之段崇,傅成璧的身躯实在娇软,像个小鸟雀一样落在他的掌中,让他都不敢拢起掌心,生怕她下一刻就要扑着翅膀飞走。
  等意识到自己舍不得她松手的时候,段崇则陷入了更深的茫然当中。
  傅成璧却也不记得甚么礼节,只是做出了在鹿鸣台的时候就想做出的事。她想去告诉他,别再往前走了,不值得的。
  便是仅仅抱了一下,傅成璧就有松离之意。段崇下意识想要抱住她,却不想本欲扯开距离的傅成璧,却再度往他身上凑了一凑。
  段崇忙将手又缩了回去。
  不一会儿,傅成璧抬起眸子,手缓缓背到了身后,交拢起来。她轻声说:“大人身上还有杏花的香气。”
  段崇一惊。傅成璧想了一会儿,又说:“好像现在这个时候,只有祁山的杏花会开。”
  段崇:“……”
  傅成璧继续道:“大人出去过?”
  “没有。”段崇否认道。
  傅成璧鼓了鼓脸颊,狡黠的眼睛又盯了他半晌,道:“耳朵好红呀。”
  段崇说:“是你、你突然扑过来……!”
  “江湖人还介意这些?”傅成璧也就小声反驳了一句,到底理亏,就没有再说下去。
  两个人对站了半晌,段崇才别别扭扭地开口道:“环山园的时候,我对你无礼在先,如今就算两清。你也不必、不必自责。”
  傅成璧再眨了一下眼睛,认真地说:“可你的耳朵真得好红呀……”
  段崇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狠瞪了她一眼,“傅成璧!”
  这一时急得他猛咳了几声,脸涨得愈发红起来。
  傅成璧满面疑惑地往他面前靠了一步,些微冰凉的手轻探到他的额头上,倏尔惊道:“你发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全世界除了你本人都知道你喜欢她系列#
  #整个六扇门以及前世的你都在为你助攻系列#
  段崇:成、成何体统!
  傅成璧:你前生都能藏一辈子,这世应该也不会主动罢?
  段崇:那……我是不想你为难。
  傅成璧:可我喜欢为难你的呀。
  段崇:……
  #耳朵红了快控制一下#
  #活了两世的老妖精还怕吃不定你?#
  ——————
  虽然你们都想看谈恋爱,可是我的案子也写得很好看啊!
  哼!╭(╯^╰)╮


第43章 知心
  段崇已许多年未伤过小病小灾的, 蓦地听傅成璧问这一句,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傅成璧温凉的手再抚贴上他的整片额头,这才肯定地再道:“确实有些热。”
  她将段崇搁在桌上药包拿来, 道:“正巧我离开大佛寺的时候, 请太医多开了几副防风寒的药,许能有些效果。”
  与她视线相接,段崇呆愣着不知该说甚么。
  傅成璧微急了些, “侬愣着做甚么?家里有药壶么?”
  段崇反应片刻才晓得她是要煎药, 连忙道:“我来。”
  他送上来的手被傅成璧轻易地躲了过去,她道:“你的手还伤着, 让我来罢。”前世凡是李元钧的汤药都是由她经手的,煎药这种事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她一说, 段崇就越发觉得肩上的伤口裂了开来。他生怕教傅成璧看出破绽,再提起祁山的事, 便没有再拒绝。
  他只帮忙将煎药的小泥炉架起,在一旁看着傅成璧用铁钳添了些桑柴。
  桑柴烧起来不免有些呛人。段崇见她轻蹙起眉, 避着腾升的烟,有些不忍,上前想接过她手中的竹扇, “不然还是我来好了。”
  傅成璧不着痕迹地推辞了一下, 手下很快就将火升好, 把药罐子坐上去,渐渐地,升起的轻烟也压缓了。
  见大功告成, 她脸上还有些轻盈盈的笑,对段崇扬了扬下巴:“怎么样?蛮好的罢?”
  “还、还好。”他是没想到傅成璧还会做这些事,可是夸赞的话仍旧有些刻板。
  傅成璧搬了个小椅子坐下,轻扇着火,漫不经心地说:“入六扇门后,段大人一直都很照顾我,如今也算是能还你一份恩情。”
  “……”
  原来只是不想有所歉疚?段崇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没有应答,傅成璧也安静下来,托着腮,专心盯着药罐。段崇就半倚着门,专心盯着她_0_fa。
  小椅子于傅成璧来说有些局促,她抱膝坐了片刻,又觉得不舒服,便半伸出一只脚。金粉似的阳光铺落在她的裙裾上,颜色愈发明艳,盛开在段崇这方青青古古、四四方方的院子里。
  她的裙摆沾了些微的轻尘,裙下露出小小的鞋尖儿,随着她半哼出的小调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张合着。
  段崇听得出是《庐州月》,在很早之前,就曾听人哼过,也是这样宛转清越。期间她好像有在问甚么话,可段崇却没听进去。
  他忽然觉得从前二十多年的时光都酿在了一壶烈酒中,好似大醉一场、大梦一场,不像是真实的;现在也不像是真的,可时间却慢了下来,越来越慢,仿佛要耗尽他余生的所有时间才能凝在这一刻中。
  这药开得轻简,又是武火烧煮,半个时辰也就熬好了。
  段崇见她站起来走到他跟前儿了,才晃过神来。他赶忙移开眼睛,又不着痕迹地移回来,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失落,好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傅成璧鸦色的长睫动了动,道:“家中有没有手巾一类的,隔热。药壶有些烫。”
  段崇瞧着她十指若削葱,纤纤玉白,再也不舍得教她动手,径自上前,只隔了片袖子就将药罐端起来。
  傅成璧吓得一惊,总觉得他会烫到手,可段崇容色毫无波澜,端着药罐就大步进到居室中。
  她有些不放心,自作主张地跟进来。就见段崇翻了个小碗,将冒着热气的褐色药汁尽数倒进里面,粗手粗脚的,也没甚讲究,不慎带进了些许药渣。
  因为药汁还烫得很,就不得不先放置一小会儿。
  段崇的居室不大,横着一个屏风愈显小。于是药味一飘,就能轻易地充满整个房间。
  傅成璧闻着苦药味,不禁轻蹙起眉头,问道:“好苦。要不要沏些蜂蜜水喝?”
  段崇看向她,笑了笑,“你怕苦?”
  傅成璧又觉得自己被他小瞧了,从前的脾气没忍住,当即驳了一句,“我是怕你苦着,届时难堪起来,我忍不住笑你的!”
  她便这样有起了小脾气,段崇才觉得更自在些,哼笑道:“也不知谁笑谁。”
  傅成璧有些窘迫,抬头瞧见他明朗的眸间漾着笑,心潭中仿佛有一枚小石子猛地砸入,震得心腔都微微颤了一下。
  她有些慌乱,轻轻福了福身,道:“段大人趁热喝过药,就好好休息罢。天色也晚了些,我不便在此久留。”
  段崇轻“啊”了一声,显得有些茫然无措。傅成璧疑道:“段大人还有甚么要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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