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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17

跟丸药,又细细叮嘱了近日饮食,婉拒了张家相送才独自回了千金堂。
  此时她也没想过要把那瓶正气丸拿回去看看,后来想起才后悔不已。
  阿禾开门的时候被狼狈的宋舟吓了一跳,“小姐,怎么弄成这样?赶紧换下来我给你洗了。”
  宋舟见她呵欠连天,想着明日还有许多事,便道:“都这么晚了还洗什么,我换下来便是,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阿禾见宋舟坚持便自去睡了,宋舟本想立刻换了衣衫,想着还是得再洗个澡,于是放了水准备沐浴,还好她素日爱洁,弄了个暖水釜,夏日天热,也要不了多少水。
  这一来一回的夜已经深了,她想着季景辞应该已经睡了,所以放心大胆的从后门进了卧室的浴间,正犹豫着要不要拉上帘子就听见季景辞嫌弃的声音。
  “你这探头探脑的模样是要干嘛?”
  季景辞闻到一股呛人的气味,见宋舟一身狼狈皱了眉,“怎么弄成了这样?”
  宋舟脸蹭的红了,“你还没睡啊?这镜像今日出现两次了?”她嗫嚅着,“刚刚张大婶吐了我一身,我想洗个澡来着的。”
  季景辞已经换了一身亵衣半坐在床榻,本来他是准备入睡的,不知为何却睡不着,索性吩咐常福拿了一本《宋词》在床上品读,他也没想到竟然还会出现镜像。
  见季景辞打量自己,宋舟有些不自在,“我拉帘子了啊,味道有些大,我先去洗洗。”
  茜色绸帘厚重,将一切春色掩于光下,季景辞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想着素来爱洁的宋舟这般忍耐,不禁低低笑出了声,“是味道挺大。”
  宋舟怀疑头发也染了味儿,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洗了两遍,待她拖了湿漉漉的长发出来,随意拿帕子绞了就准备爬上床睡觉。
  “你这样不怕生病?”季景辞的声音响起。
  宋舟吓了一跳,“你还没睡啊?”这人今日有些奇怪。
  季景辞随意将书本搁在床头,“嗯,睡不着,宋大夫给看看不寐怎么治。”
  宋舟白了他一眼,很想睡觉,嘟哝道:“心思过重,没得治。”
  季景辞见宋舟半阖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覆了下来,他惊诧于自己最近的好耐性,扣了扣紫檀床柱,声音有些轻,像来自云端,“别睡,你头发还湿着。”
  可惜宋舟将未干的头发撩在了床弦边,准备不理他继续睡,季景辞也是个犟的,他就不轻不重的叩着床板,因为这会儿交界处就在床边,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大,宋舟没法,翻身坐了起来,“大少爷,你到底想干嘛?”
  季景辞对这个称呼尚算满意,他垂眸遮住眼底的笑意,决定继续装可怜:“睡不着,腿疼,你陪我说话。”
  “不是阴雨天才犯疼吗?”宋舟敛了脾气,她对病患向来有无限柔情。
  季景辞一本正经的撒谎:“唔,吃了你的药阴雨天倒是没那么疼了,也不知今日为何又疼了。”
  宋舟翻开小布枕头,发现那手绢包了的药瓶还静静地躺在那里,她突发奇想,“这药一直传不过来,要不我给你写了方子你让你家仆去配吧?”
  季景辞想着只要她不湿着头发躺床上啥都好说,便点了点头,“你写了搁桌案上看看能不能继续传过来,不能再说。”
  看这架势他是不让她好睡的,宋舟其实也好奇,索性大开了窗户让夜风吹进来。
  借着窗子,季景辞能看见渝州城头顶的漫天星斗,晚风轻拂,撩起宋舟额间青丝,她玉手执笔,神情专注,有如神女。
  不一会儿便写好了,宋舟搁下笔,正准备给季景辞交代一下,却眼睁睁见着眼前的药方子消失不见,并出现在了季景辞的地板上,她瞪圆了眼睛,“你快看,你快看。”
  季景辞也看见了,他见怪不怪,毕竟之前就亲眼见过她的手绢凭空出现的场景。
  “你药瓶子里放了几颗药?会不会跟重量有关?”
  宋舟一想,上次是十几颗小丸子,这次好像确实是比较大的药丸,她取了个小药瓶只倒出一粒,将小药瓶搁在床上。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她再一次亲眼见到小药瓶消失并出现在了季景辞的床榻上。
  季景辞伸手拿起了药瓶,瓶身还泛着宋舟浅浅的余温,他打开瓶塞,倒出来的正是刚刚被装进去的药丸。
  两人又就这些怪事讨论了一番,宋舟暗自得出结论,以后重要的东西都得绑一起,沉沉的总不容易传过去了。
  想着消失不见的那些东西,她脸一红,总归也是要银子置办的不是。
  ......
  后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宋舟因为太困实在是支持不住睡着了,季景辞见她头发应该差不多干了便没在打扰她。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不知梦到了什么,小嘴吧唧一下,季景辞心中忽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想是渝州城的风吹开了临风斋的书页,好巧不巧落在他白日注解过的那一页。
  ——小舟随处去,幽意日相亲。”(注1)
  那朱笔圈过的地方,每看一次都心头微动。
  季景辞复拾起小药瓶,想到上次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的小可怜,握紧了瓶身。
  先试一试,也无妨的吧?


第17章 试药镜像好像突然就消失了
  细碎的晨光洒在枣木回廊的白色藤花上,清风拂过,带起阵阵暗香。
  沈越止抱了只白色哈巴狗儿边走边抱怨:“表哥,你让我把旺财抱来是要干嘛?墨先生要用?今早小春儿可是叮嘱了我要抱回去的啊,不然今晚她非让我睡床板。”
  季景辞白了他一眼,“你堂堂西南王世子,怎被一个侍妾吃得死死的?”
  沈越止脸有些热,心想你个大木头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情趣了,不过到底不敢说出来只得心中腹诽。
  常福给身后的小内侍使了个眼色,小内侍抄近路去常园通传了。
  常园在西苑东南角,里面有数个小院子,是季景辞安置东宫幕僚的地方,临着书斋跟詹事府,自临风斋过去这条路线没有任何阶梯障碍,方便季景辞的动椅行走。
  墨柏枝是个身材高挑的中年女子,长相偏英气,一身男装打扮,颇有风骨。
  她得了通传早早等在了东厢院口,见季景辞跟沈越止过来,她矮身朝季景辞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又朝沈越止福了一礼,“世子。”
  季景辞看了沈越止一眼,沈越止赶紧上前扶了,“早就说了,墨先生不必如此拘礼。”
  墨柏枝拱手,郑重道::“太子殿下于墨某既有救命之恩,又有知遇之情,这些年墨某四处奔走也没有为殿下做些什么,殿下不忍苛责,墨某却于心有愧。”
  季景辞虚扶了一把,“墨先生严重了,这动椅孤就觉得甚好,且今日孤过来也正是有事请教先生。”
  墨柏枝师承墨家,擅长机关术,对医术也是颇为精通,常福领着内侍守在门口,季景辞跟沈越止随着墨柏枝进了内院。
  “殿下之前让人来通传说是试药,敢问药可带来了?”
  季景辞点头,自袖中掏出了宋舟之前给的那瓶药,倒不是他信不过宋舟,而是这隔空传物太过匪夷所思,谁又知道这药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正好墨柏枝有这本事,他想确认一番。
  “墨先生,这哈巴狗儿是?”沈越止看了季景辞一眼,这是拿狗狗试药?
  墨柏枝疑惑,看向太子,季景辞脸一热,“孤以为墨先生试药可能会用到,难道不用?”
  太子殿下说会用到,那就是会用到,墨柏枝笑了,“墨某倒是能尝出来这药的成分,不过先有小动物来试试安全倒是极好的,世子把这狗儿给墨某吧。”
  其实倒也不是非要这哈巴狗儿来试药,就是季景辞最近很是听不惯沈越止闲聊,三句不离他家小春儿跟她的狗,所以......
  沈越止眼巴巴的见墨柏枝接过他的狗狗,倒了一粒药丸出来喂它服下。
  墨柏枝又轻轻捏着哈巴狗儿的颈骨胸脯,让它顺利吞下药丸,方解释道:“只需要等一个时辰,若是无碍,墨某便可以尝试看看这药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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