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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23

可能看不见,她又答道:“你家仆人不错,这花开得真好。”
  季景辞回头,“这是我母亲种的,她去世后这花是我乳嬷在照料,近日见开得正好,乳嬷便唤人搬来了我这儿。”他顿了顿,又道:“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宋舟心想绕了一圈感情是为了问问题,她正要回答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小姐,小姐你睡了吗?阿禾有事情找你。”
  季景辞也听见敲门声了,他蹙了蹙眉,见宋舟指了指绸帘,他回身示意她自便。
  宋舟放好帘子,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这才走了过去开门。
  “阿禾,你还没睡?是有什么事情么?”
  宋舟一般还是挺好说话的,阿禾鼓起勇气,“小姐,我睡不着,可以进来找你说说话吗?”
  宋舟犹豫的看了一眼内室,见确实看不见季景辞那边,她点点头让了阿禾进来。
  两人坐在木桌旁,见阿禾有些神思不属,宋舟给她倒了杯茶,阿禾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接过活给宋舟也满上,见宋舟并不介意,她开口道:“小姐,我们这次能洗清冤屈,是不是多亏了孟公子?”
  宋舟想着,确实是她拜托孟亭去调查的瓦窑张家,她点点头,“嗯,是,这次是多亏了孟公子。”
  “孟公子明日就要出发了,咱们去送送他吧,且不说帮咱们正了名,毕竟在府牢他也对我们多有照顾。”阿禾仰着脸,期待地望着宋舟。
  宋舟可以不介意阿禾没有奴婢本分,毕竟她也没把她当成真正的奴婢,但是宋舟介意有人来替她安排私事,她沉了脸,“阿禾,今日不是已经辞过行了?明日都是孟氏族人,咱们去不合适。”
  “咱们可以不去渡口,就在同安巷......”阿禾一时激动开口,见宋舟眼神不对她闭了嘴,但又有些不甘心,想了想犹豫道:“小姐,阿禾看得出来,孟公子是真心喜欢你的,他学识好,长得也不错,以后说不得还有什么造化,你之前不是也愿意跟他相处的吗?情分是需要维系的,咱们去送送他......”
  宋舟觉得有被冒犯到,她“嘭”地搁下手中的茶杯,“阿禾,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孟家对他寄予厚望,是不会允许他跟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牵扯的,再说了他有他的理想抱负,我也自有我的规划,大家本就不是一路人。”
  她看了一眼阿禾,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你的小心思我都明白,不说是希望你能自己想通,以后如果你还这样,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宋舟从未如此厉声跟她说过话,阿禾一时有些呐呐,反应过来宋舟说知道她的小心思,她脸蹭的红了,有些心虚,争辩道:“不是的,小姐,我都是为了你好,得罪了赵家跟王家,你看这次官府动不动就给我们下大牢,若是......”
  “你在害怕吗阿禾?”
  “什么?”
  “你害怕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把卖身契还给你,”宋舟顿了顿,认真道:“你可以回你自己家,或者找个别的什么营生。”
  听闻宋舟要放她走,阿禾急了,“小姐,阿禾现在回家就是再被我爹卖了的命,小姐对阿禾恩重如山,阿禾就是做牛做马也不想离开小姐。”
  宋舟叹息一声,“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马,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这几日你也吓着了。”
  宋舟对她总是多了分耐心,当年是师父拉了她一把,如今她也想拉阿禾一把,可如果她执意不听劝,她也不想再继续帮她。
  “嗯。”阿禾终是不敢再言,转身退了出去。
  待她走后,宋舟拉开帘子,季景辞似笑非笑道:“你这几日,原是去游牢底了?”
  “你都听见咯。”宋舟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从针袋里取了一根废针,拨了拨灯芯。
  “寻常女子若是进了大牢,只怕哭都哭死了,你倒是神色自若。”
  “我又没干亏心事,不过是住几晚,我怕什么?以前跟师父上山下乡的不知道踩过多少陷阱,兵来将挡呗。”宋舟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轻松一点。
  挑过的灯芯突然光芒大盛,映得她面庞如玉眸子晶亮,季景辞方还在想她就像那月下昙花,看着炫目高洁的一朵,却从花瓣到花叶,都是尖尖的,此刻他又觉得哪里像呢,昙花倏忽而灭,她却似乎永远生机盎然。
  见季景辞幽幽看着自己,宋舟不自在地摸了摸脸,出声打断,“我脸上有东西?”
  “嗯,有灯灰落你鼻尖上了。”
  季景辞指了指,宋舟伸手想抹掉,却不慎擦了个黑鼻头出来,他难得弯了唇角,推着动椅行到交界处,那是离她最近的地方,他目光炯炯地审视她。
  “当时还是怕的吧,为何总要自我说服?”
  宋舟有一瞬间的僵硬,她略略仰起下巴睁大双眼,抱怨道:“我早就说了,你这人还真是有点讨厌。”
  季景辞这次却没理她的小抱怨,而是神色认真地问道:“为什么不退一步呢?你有后路的。”
  他见微知著,早已从日常的相处跟刚刚的谈话中窥见端倪。
  宋舟没有再回避他的问题,迎上他的目光,铮铮道:“我要是退缩了,岂不正如他意?”
  季景辞有些怔松,他想起那一年上元,十三岁的他耿着一口气奔上揽星台。
  是呀,他要是退缩了,岂不正如她意?


第23章 姑侄此去渝州城,孤有一事托付于你……
  自西南王荐了高良来西苑,常园一日比一日热闹。
  高良性格大大咧咧,又擅骑射兵法,跟东宫不管文的武的幕僚都谈得来,这两日他迷上了连弩,正缠着墨柏枝改良□□。
  “柏枝,这□□可不可以多来几发,要是人多可咋办?”高良努力想跟她多说点话。
  墨柏枝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口,余光瞥见常福推着太子过来,她赶紧拉了高良迎上前拜见。
  “殿下/殿下。”
  季景辞知道高良近日都在这里,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心里默默给他点了只蜡,面上倒是不显,只道:“高先生也在,孤有些私事要跟墨先生说。”
  “是。”高良俯首,看了一眼墨柏枝,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无事不登三宝殿,难道是有师兄的消息了?
  墨柏枝心中激动,跪下急忙道:“可是上次之事有了消息?累殿下亲自走这一遭,柏枝有罪。”
  “也算是吧,墨先生不必如此,先起来吧,孤过来,也是刚好还有事情交代你。”
  墨柏枝有些疑惑,又听季景辞道:“那陶瓶的事情孤问过了,她说是在渝州城一瓦窑所做。”
  季景辞知道宋舟并没有说实话,她当时的表情虽然寻常,但他很敏锐地察觉到那是一种伪装出来的寻常,宋舟并不信任他,但是她越掩饰,这其中就越古怪。
  他直觉这跟宋舟的师父有关。
  “渝州城?是在东南渝州吗?”墨柏枝有些失望,师兄怎么会待在瓦窑呢,不过希望再小,她也是要去看看的。
  季景辞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嗯,墨先生,孤其实一直对贵师兄有些好奇,你找了他这么多年,他既如此狠心连消息都不肯给你递一个,你又何苦?”
  墨柏枝神色哀伤,但还是坚持道:“柏枝也想问个明白,只能安慰自己他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这已经成了一个执念,柏枝想求个答案,请殿下成全。”
  季景辞见她坚持,也不再劝,看了一眼常福,常福赶紧将东西递给墨柏枝。
  “此去渝州城,孤有一事托付于你,将这角梳送去一个叫千金堂的医馆,交给一个名叫宋舟的人。”
  季景辞想起宋舟总是念叨,这角梳对她来说该是有特别的意义,就先还给她吧。
  “宋舟?”墨柏枝有些诧异,这名字是巧合?还是......
  “嗯?可有何不对。”
  “没,敢问殿下可是一女子?”
  “嗯。”
  墨柏枝接过,眼前的角梳虽温润古朴,倒也不是什么难得的物件,不知太子为何要千里迢迢送一把梳子,不过她向来不多话,只管应下,待太子走后,她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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