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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28

我们青梅竹马,所有师兄妹都以为我们会是一对,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可惜自师兄下了一趟山,便全变了。”
  “我还记得那是显德元年的春天,他回山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子,要跟我解除婚约,我那时候也是年轻气盛的,当场便同意了,可是后来,我后悔了,想去京郊看看他过得如何,却发现他日日酗酒,原来那个女子并不爱他,只是利用他,见他如此颓废,我跟他大吵一架回了山,后来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我时常后悔,如果当时我跟他好好说话,理清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可能师兄就不会失踪,可能他也会回山的,是我太年轻气盛了。”
  听完墨柏枝的话,宋舟唏嘘之余又有些失望,想来墨柏枝也是不知道她的身世的,不过有一件事特别奇怪。
  “师父不像是会不告而别的人啊,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墨柏枝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对了,小舟,你叫我墨姨吧,你还想问什么?”
  “墨姨,”她跟师父是一辈人,宋舟从善如流,“师父说,他是在渭水边捡的我......”
  “你想找你的亲生父母?”
  宋舟沉吟,看着薄雾渐渐沉下,她眸光悠远,低低道:“不是,我就是好奇,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想知道是为什么要遗弃我。”
  从前,宋舟惯常自我安慰说不想知道,可是有些事就是欲盖弥彰,越是回避就越想求个为何,这种心境已经让她再难自我欺骗。
  墨柏枝无父无母,自小在山上长大,很能明白宋舟的心情,“其实刚听见你的名字的时候我就有预感,你跟师兄脱不了干系。”
  “嗯?为何?”
  “以前他曾经开玩笑跟我说过,以后若是有了女儿,就取名叫宋舟,”墨柏枝伸手替宋舟捋了捋发丝,轻声问道:“你可有生辰八字?”
  宋舟摇头,“师父只说我生于显德二年,岁旦,有一次他无意间说漏了嘴,说我那时候浑身青紫,”她笑了笑,“我小时候体弱,经常生病,师父带我很是辛苦。”
  “你既体弱,听你说的他又十分疼爱你,为何还带着你经常换地方?”墨柏枝蹙眉。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师父每去一处,还经常改名换姓,像是特意不想被人找到。”宋舟说完才自知失言,紧张地看向墨柏枝。
  墨柏枝自嘲地笑了笑,“也许就是不想见到我吧。”
  宋舟说错话,心下有些愧疚,只能转移话题,“墨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为师兄守灵一个月,然后便回京城,”她看了一眼宋舟,在她眼里宋舟已然是自家晚辈,故还是问道:“你去过京城?怎会认识我那小友?”
  其实她没说出口的是竟然还会有送梳子这等私密的交情。
  宋舟心里一跳,不是她信不过墨柏枝,而是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只能撒个小谎了,嗯,还得找季景辞串供。
  “嗯,几年前去过一次,无意间认识了景公子......”
  宋舟还在想怎么解释角梳的事情,没想到墨柏枝并不过问,只淡淡地点了点头,“我这两日住在同福客栈,你若是有事可来客栈找我。”
  “要不墨姨住家里来吧,我隔壁还有间空房间放了些药材,我让阿禾清理出来就能住人。”
  虽然跟墨柏枝不过才接触,但是因为是师父的师妹,宋舟很想亲近她,而且她也还想跟她打听一些事情。
  “这......会不会不方便?”墨柏枝迟疑。
  宋舟笑着上前挽了墨柏枝,亲热道:“怎会?墨姨不嫌弃就好。”
  ......
  回了千金堂,阿禾诧异宋舟竟然要留下墨柏枝,不过还是很快的将房间收拾了出来。
  吃过晚饭,安顿好墨柏枝,宋舟迫不及待回了卧房找季景辞,为了串供跟了解情况,也还有点其他原因,但她不想承认。


第28章 惊变季景辞见宋舟小脸巴巴的皱了起来……
  今夜无事,季景辞循例拿了《通鉴》坐在案前翻看,骨节均匀的食指在纸页上缓缓划过,新痕旧迹重叠,无论看多少遍,也百看不厌,每次都有新的感悟。
  宋舟回房时并未见到季景辞的镜像,她有些失望的抱膝坐在梳妆台前,沉思了会儿又打开锦盒,拿出那把被摩挲得愈发温润的角梳,心海不似往日平静。
  眼前总是浮现出那双冷淡幽深的眸子,偶尔闪现的幽光让她不自觉想要去探索,恐惧危险的本能又让她黯然却步。
  她拆开发髻,心不在焉地梳理着发丝,暗想:铜镜光可鉴人,却不可鉴心,他就像一幅图画,自己又何必为之牵牵念念。
  可是脑中又想替他反驳,明明是有血有肉的人,会蹙眉,会深思,也会开怀大笑,还会千里迢迢替她带回心爱之物,她第一次无比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正视他的存在。
  她来回梳理着青丝,忽然铜镜里出现了一个影像,她眨了眨眼,回身,就见季景辞坐在案桌前,正优哉游哉地看书。
  也许是转身的动作太突然,春凳“哐当”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季景辞抬起头,正巧与青丝披散的宋舟四目相对。
  “你......”/“你......”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
  季景辞轻咳一声,“今日这提醒方式有些特别。”
  宋舟往日心中无事,倒能坦然应对,此时心有魔障,闻言香腮微粉,她挺了挺脊背,打气似地捏紧了手中的角梳。
  季景辞也看见了那把梳子,他掩饰般轻咳一声,才问道:“墨先生到了?”
  “墨先生?你为何称墨姨为先生?”宋舟疑惑。
  季景辞挑眉,“唔,墨姨?”
  “她是我师父的师妹,”既然他们认识,宋舟也不遮掩,“对了,我跟她说的是我几年前去过京城认识的你,你别说漏嘴了。”
  季景辞耸了耸墨眉,不置可否,其实这个可能他早就想到了,只是出于尊重宋舟的意思并未言明,他默许墨柏枝去到千金堂也有点替她们搭桥的意思,看来结局不错。
  宋舟看季景辞并不意外,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有些怀疑,”季景辞点头,见宋舟发丝在灯下轻舞纠缠,他搁下手中的书本,“你知道你有个毛病吗?”
  宋舟睁大了眼睛,“什么?”
  季景辞垂眸,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答道:“你,撒谎的时候太过于一本正经。”
  宋舟:“......”老实孩子招谁惹谁了。
  季景辞见宋舟小脸巴巴的皱了起来,他扬了扬下颌,强调:“是你问我的。”
  好吧,刚刚都是幻觉,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宋舟搬了春凳坐下,板了小脸挺直了准备谈正事。
  “你多大了?自出生就在京城吗?”
  这是要作何?季景辞蹙眉,见宋舟直直看着自己,他终是点头,道:“我是显德元年生人。”
  “显德元年?”看他这年纪也不能是知道太多事的人,不过宋舟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那几年京城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你问这些作何?”季景辞不自觉摩挲着腰间的盘龙玉佩。
  “我,今日听墨姨说了些师父的往事,师父说是显德二年岁旦捡的我,而师父显德元年春、冬还在京城,我在想......”
  “你怀疑你出生在京城?”季景辞看向宋舟,见她双眸微微有些潮气,他略敛了声,“是有这个可能。”
  “不过要说大事,好像没有,就新帝改年号为显德,至于显德二年就真的是很普通的一年了。”
  那是对普通人家来说,其实皇室是发生过一件事的,只不过季景辞觉得跟宋舟无关也并不愿意提起。
  “是么?”宋舟有些失望,扯了扯嘴角,暗嘲:“也是,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家族突变放弃婴儿的惨事,多的不过是不想要女婴的贫苦小家罢了。”
  太子殿下还从未安慰过人,此时不禁有些词穷,见宋舟神情落寞,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沉默。
  宋舟清瘦的背脊在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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