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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32

爷,听下面人报告说今日有人来回春堂,点名要买楠楠草。”
  王鼎盛一拍桌角站了起来,“什么?”
  倒是王赋之反应过来,他搁下茶杯,沉声问道:“是谁?可还有点名买其他的药材?”
  王五摇头,一脸郁色,“是陈大郎的媳妇儿,想来是给陈三母子买的,小人都打听过了,替他看诊的,是千金堂那个女大夫。”
  “又是她!”王鼎盛一_0_pi_0_gu坐了下来,脸色有些担忧,“倒是很有本事,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被她发现了什么?贤侄,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王赋之瞄了一眼天色,声音有些阴冷:“不管发没发现,这女人,不能留了。”
  *
  “你说她让你来买楠楠草?”赵名就一把收了折扇,放下翘起的二郎腿,问道。
  阿禾低下头,不敢直视,“是。”
  赵名就跟赵掌柜对视了一眼,他起身走至阿禾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可还有些什么?”
  阿禾便将宋舟这几日的行程跟赵名就一一汇报了,赵名就听毕,轻轻拍了拍她的下颌,调笑道:“你做得很好,乖,先去隔壁等着,本少爷等会儿再来找你。”
  阿禾闻言羞红了脸,低着头赶紧退了出去。
  赵名就收起脸上的痞笑,沉了脸朝赵掌柜道:“赵叔,好像要坏事儿了。”
  “少爷,这女大夫是个不定因素,王家要怎么着她,咱可不能再管,这次老爷说了,上面有令一定不得出岔子。”
  “我知道,银子照赚,锅他们来背嘛,”赵名就啧啧叹了两声,“只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唉,真不能救下她么?兴许这次就从了我了......”
  赵掌柜生怕赵名就又要坏事,赶紧劝道:“少爷,她如此不知好歹,一再拒绝您,有阿禾这枚棋子,她去了,说不定还能为扳倒王家添一个证据,拔出萝卜带出泥,主上这次可是要一举断了那位的财路,这事儿办好了,等日后赵家发达了,您当了大官,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赵名就知道赵掌柜也是一心为了他好,他不耐地打开折扇扇了扇,“本少爷明白,就这样吧,你先打发阿禾回去,该叮嘱的就叮嘱吧,本少爷今日也没有心情去见她了。”
  赵掌柜比赵名就更知道该叮嘱些什么,他恭敬的拱了拱手,“是。”
  见赵掌柜去了,赵名就继续扇了扇风,怪道人家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惦记着,只要一想起宋舟那清冷的模样他就浑身发软,可是一想到赵掌柜的叮嘱,他只得叹了又叹。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过如果你主动来求本少爷,本少爷或许也可再为你破例一次。”
  他伸手戳了戳高几上开得正盛的白毛菊,神色说不出是阴沉还是期待。
  “小美人儿,你会来吗?”


第32章 杀人夜宋舟转身就想往院子跑,可是一……
  沈越止今日下了朝就来了西苑,听常福说季景辞在闻正堂临摹山水画,他有些好奇。
  “殿下,今日怎舍得来闻正堂的书房了?”
  自那晚后,季景辞觉得宋舟有些疏远他,而且近日她总是早出晚归,他没有机会解释,也不想一个人待在临风斋,可是这些话太子殿下怎么可能告诉沈越止。
  他凉凉看了他一眼,只道:“等你。”
  沈越止有些受宠若惊,他轻咳一声难得有点正经道:“知道,不就是想知道圣上怎么批复渝州的折子,喏~”
  沈越止虽言行不拘,到底知道君臣有别,他将折子递给常福,常福双手捧了放至书案上。
  婢女端了薄荷水上前,季景辞搁下紫毫,净了手擦拭一番才拿过折子翻看。
  看罢,他冷笑一声扔桌上,“呵,十万两,拿去安置染疫百姓,购买药材,够他俩分么?”
  沈越止只觉太子这气来得莫名其妙,不是说好的让宁王跟齐王对咬,该巴不得越多越好,这样将来这罪名才越大啊,这是提前心疼上自家财产了?他斟酌开口:“渝州偏远,又天然水流相隔,想必陛下也觉得不甚严重。”
  季景辞瞄了一眼沈越止,见他眼睛骨碌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板了脸没好气道:“你近日越发放肆了,是孤提不动刀了?”
  “哎呀,殿下可别,微臣知道错了。”沈越止一把跪了下来扑季景辞腿上,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脸色,见他并无不悦又道:“微臣这不是见您这几日总蹙眉么,只是想让您开心些。”
  常福在一旁抹了把冷汗,其实作为太子的身边人,他早就看出太子这几日的不悦,但是敢像沈世子这样直说的,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谁让人家是一起长大的亲表兄弟,他庆幸找了沈世子来开解太子殿下。
  他这几日总蹙眉?季景辞默默松弛了一下表情,拂了拂衣角,凉凉道:“起开。”
  虽是不耐烦的语气,可也并无怒气,堂上的人都不禁松了口气,沈越止偷偷朝常福使了个得意的眼神,常福回了他一个竖起来的大拇指。
  “把高先生他们都请过来吧,孤有事要交代。”
  “是。”
  *
  赵氏名下的医馆并没有楠楠草,不过好在大郎媳妇儿在回春堂买到了,这些药材都是炮制过的,已经不能生用,宋舟将它们分成两份,一份用酒细细磨了,涂在脓疮上,一份让煎了内服。
  说来也怪,几剂药下去之后没多久陈婶子就觉得不那么痒了,烧也退了些许,陈氏几个儿子一时欢天喜地,只陈三因为病情较重还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宋舟见天色已晚,便回了千金堂。
  这两日宋舟见阿禾并不愿意去陈家,便嘱咐她看店,今日回来没见到她人影,宋舟也没多想,只当她是回去看她爹娘了,她替她留了门便回了后院。
  近日虽然秋高气爽,但是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凉了。
  风吹得门窗吱吱作响,院中花木的影子随之摇曳,宋舟换下衣裙消了毒,正准备进卧房,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她还以为是阿禾回来了,回头叫了几声,见没人应,只好往卧房走。
  进门时宋舟特意瞄了一眼门口被踢散的香灰。
  ——不对,有人进来过。
  宋舟转身就想往院子跑,可是一柄弯刀横了过来,吓得她只得退回室内,来人颇有拳脚,她虽身子灵活,到底不通武术,力气也小,见那人提刀就要过来,她伸手一一扯下室内的绸帘做障碍。
  今夜没有月光,室内很暗,宋舟庆幸刚刚没有点灯,她仗着对内室的熟悉猫腰躲在床侧,来人被绸帘搂着差点摔了一跤,不过他下盘很稳,挥刀直直砍掉了一大片。
  绸帘的撕裂声_0_ci_0_ji着宋舟,她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想起之前为了防范季景辞准备的东西,她伸手取下挂在帷帐角的针袋,又摸到了枕头下的开疮刀,只可惜这两样东西都很小,只能近身用,只怕还没挨着这人就被他一刀给剁了。
  这人是谁?为何要来杀她?阿禾去哪里了?她想起在门口时见到闪着寒光的刀刃,脑子飞快地转着,要是没有看错,那柄刀上刻着一小行铭文,而有铭文的兵刃,来人很可能是官府的人!
  宋舟心“咚咚”的跳着,浑身冰凉,这时候没有人能救她,她只能靠自己!
  黑衣男人停了下来,夜晚安静,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他仔细倾听着宋舟的动静,一步步朝拔步床而来。
  宋舟知道这样下去他迟早能找到她,力量差距太大,她根本毫无胜算,唯一的机会便是趁他不注意逃跑,她不敢尝试大声呼救,只怕街坊被吵醒了还没过来她就已经血洒当场了。
  她略略估计了一下黑衣男人过来的路线,想着索性从墙角跑,她也不躲了直直站了起来,大声道:“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黑衣男人没想到她竟敢出声质问,他也不答话,直直朝声音来处横刀砍去,他哪里知道宋舟故意委身床下,他这一刀下去竟深深卡在了床方上,一时间取都取不下来。
  宋舟看准时机,爬出来就朝门外跑,黑衣人为了抓住宋舟,只得放弃拔刀,他随手抓到一把凳子朝门口砸去,幸运的是宋舟并没有被砸中,不幸的是刚巧砸在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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