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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隔空同居那些年-分卷阅读33

她被绊倒了。
  她手忙脚乱的才爬起来,就被黑衣男人一把拎起来掐住了脖子。
  她想挣扎,可是脖子上的铁臂根本无法撼动分毫,呼吸越来越困难,既然跑不了了,她也要跟这人同归于尽。
  她挣扎着摸出开创刀朝黑衣男人的手臂扎去,他痛“嘶”一声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宋舟的开疮刀一把拂开,卡着宋舟脖子的手也因此松了松,宋舟还没来得及深呼吸,又被他掐住了。
  黑衣男人显然是被激怒了,这次力道重了很多,就在宋舟觉得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阵“吱呀——”的推门声传了进来。
  “宋大夫,宋大夫在吗?这门怎么没锁?”
  “什么声音?宋大夫,宋大夫,我们进来了啊?”随即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黑衣男人犹豫了,宋舟恢复了一丝清明,趁着黑衣男人愣神的一刹,她摸出大针直直朝他颈部大血脉扎去,男人痛呼一声松开宋舟捂住脖子,此时想再掐死宋舟已经来不及了,他快步朝院子冲去。
  陈大郎因为陈三醒了说要马上见宋舟才过来的,又因为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所以带上了他媳妇儿,两人刚过来就见千金堂前门半开着,还隐隐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两口子一时好奇便进来了,没想到刚到院子就被一个黑衣大个猛力撞开,陈大郎正要追上去,就听到自家媳妇儿的尖叫声。
  “啊——大郎你快看那地上,是不是宋大夫?啊啊——”
  陈大郎瞪了一眼媳妇儿,赶紧上前,就见宋舟托着脖子自门口爬了出来,嘴里“支吾”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狼狈,眼神幽幽的,蕴满了愤怒。


第33章 忧心太子妃?季景辞神色有一瞬间的恍……
  宋舟简单处理了脖子上的掐伤,换了身干净衣服便匆忙跟着陈大郎夫妇去了陈家。
  她知道陈三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让陈大郎这么晚了才过来,也正是为此,她才侥幸逃过一劫,很显然是有人以为她发现了什么这才想要杀了她,所以陈三的消息她一定要知道。
  虽然宋舟遮了遮,但是还是能看到有一大圈淤痕,陈三有些吃惊:“宋,宋大夫,你这是?”
  陈大郎向来看不惯陈三,此时见他找不到重点,直接呛他:“你有什么事还不快说,宋大夫脖子受了伤,暂时说不了话。”
  陈三自小被他哥抢白,早就习惯了,见宋舟点头,他后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哭道:“宋大夫,我陈三烂命一条,多谢你愿意救我。”
  说着,还颤颤巍巍爬起来朝宋舟磕头,陈婶子急得赶紧拉住了他开骂:“你个挨千刀的干什么呢这是,要谢也得等完全好了再谢不是,你这站都站不稳的......”
  宋舟并不需要他的谢意,她只想弄清楚那匹痘毒马仔的来历,她抚了抚脖子,艰难道:“陈......三.......那......马......”
  陈家人顺着宋舟指的朝外一望,并没有看见什么马,但是陈三知道,因为他就是想跟宋舟说这事。
  “宋大夫,是我陈三对不起你,那匹马仔是王鼎盛的管家送给我的,他说只要我那天去千金堂闹事,他就送给我,我看那马神气......”
  陈三还未说完就挨了他哥一个棒槌,“叫你一天不干正事,还敢去闹事,看我不打死你!”
  “哎哎哎,大郎,干嘛呢这是!”陈大婶赶紧上前一边拉开陈大郎一边挡在陈三身前。
  果然是王家干的好事,只是不知陈三接触这马前还有多少人接触过,痘毒本不易传染给人,想来是从陈三身上的脓疮侵入的,所以才会染上。
  宋舟想起之前正气丸那事,王知州对王家多有回护,看来今晚上那个黑衣男人很可能就是州府衙门派来的。
  “宋大夫,今晚上那黑衣人......”陈大郎看着宋舟,欲言又止。
  “大哥,什么黑衣人?”陈三看了看宋舟的伤,“王家又派人来了?”
  宋舟知道,若是说是王鼎盛的人,陈家兄弟或许还能多说几句,若说是官府的,只怕他们就立刻闭嘴不言了,宋舟清了清嗓子,“嗯,应该......是,他还......说......让我........少管闲事......”
  陈大郎在码头混惯了可一点不傻,他立刻想到王家后台惹不起,虽然不知内情,但他本能觉得危险,所以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陈三却是个一根筋,以前他浑身脓疮,人人厌恶,他便干些更惹人厌的事儿,这次宋舟不计前嫌救了他,他也是真心感激,“宋大夫,你放心,这王家不怀好意,你尽管闹到官府去,我陈三无论如何都去给你作证,是吧大哥?”
  陈大郎简直想拍死陈三,干啥啥不行,搅事儿第一名,不过他混码头的,讲的就是个义字,此时也不好反驳,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宋舟却不可能真的告到官府去,现在的她处境当真危险,唯一的办法——投奔赵名就或许还可行。
  赵家在渝州城跟王家打了这么多年擂台屹立不倒,应该也是有人的,而她为了活下去,也为了报复王家,必须借赵家的手。
  宋舟看得出陈大郎的顾虑,她也感激陈大郎夫妻来得刚好,毕竟那时候他们是可以掉头就走的,不过她没有办法,阿禾是个不可信的,现在她没有人可以用。
  她自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陈大郎,“倒也不必......只是......要麻烦你,帮......我......把这封信带去......青清山坟庐。”
  听说只是带封信,陈大郎松了口气,看着宋舟洞悉一切的眼神,这位七尺男儿羞红了脸,他接过信抱拳拱手:“此信陈某定为宋大夫带到。”
  宋舟回了一礼,见天色将明,她也不便在陈家久留,转身便往崇文大街的仁和堂而去。
  *
  西苑已经点上了盏盏灯火,因为临近仲秋,张嬷嬷指挥着宫人挂着各色宫灯,见季景辞从闻正堂出来,她赶紧上前行礼。
  季景辞向来敬重乳嬷,赶紧虚扶了一把,“早说过多少次了,嬷嬷腿脚不好,在孤面前,不用动不动就下跪。”
  张嬷嬷花白的发丝在灯下染了一层柔和的光泽,“殿下,礼不可废。”
  季景辞知道劝不动她,索性也不再提,见西苑处处都在挂灯,他只道:“虽则仲秋将至,可嬷嬷也要注意身体,这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
  太子殿下温温声声地跟张嬷嬷说话,跪在后面的宫婢却大气也不敢出。
  “殿下,老奴这一把骨头还算硬朗,能为殿下做这些事情,是老奴的荣幸。”张嬷嬷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太子,欲言又止。
  “嬷嬷有话不妨直说。”张嬷嬷是伺候过先皇后的老人了,季景辞对她向来多几分亲近。
  张嬷嬷深吸一口气,跪着上前一步道:“殿下后院无人打理,若是真心疼老奴,就早日迎了太子妃进门,这样老奴也算是对先皇后有个交代。”
  太子妃?季景辞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张嬷嬷见太子并不如往日提到这事儿时的冷漠,心下一喜,正待再说,就被季景辞凉凉打断了。
  “张嬷,天色已晚,你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他顿了顿,“来人,送乳嬷回去。”
  内侍上前,张嬷嬷知道太子不高兴了,遗憾地看了一眼跪在身后的有琴,“是老奴僭越了。”
  言罢,行礼后便跟着内侍离开。
  季景辞打小起就见识过晋安帝对他母亲的冷淡,沈皇后望穿秋水的眼神让他久久难忘,打小他就对成亲并不期待,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忽然觉得如果那个人是宋舟也还不错。
  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这几日的所有不愉快其实都是因为她的疏远。
  “去跟她解释一下吧。”他在心里说服自己。
  “仅仅只是想解释一下吗?”另一个自己又如是问道。
  太子殿下嫌弃自己竟如此犹豫不决,他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他喜欢她,不希望他们之间有所误会,想通了这层他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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