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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攻肉格子间-分卷阅读30

否则有冰渣口感不好),我开了闹钟,半夜3点爬起来人肉搅拌。

那年的情人节,点点说玫瑰太贵,给我买了玫瑰糕,然后我看到系统发送的数据日报邮件,那边右下角的小玫瑰被加了一个方框框起来了,点点说那是玫瑰糕。我莫名其妙地哭了。

因为有希望吧,每一分精打细算也充满了乐趣。

那年6月,女王有个三个月的孩子,木鱼有个三个月的房子和妻子。我和点点有三个月的存款。

初夏的中午,在经过前一页无良编辑的催稿和无良供应商催素材后,我除了趴在桌子上睡觉,什么都不想做。1点半,我挣扎着起来准备干活的时候,突然发现口腔中有个黄豆大小的东西。

我照了下镜子,用舌头舔舔,发现只是是个水泡,半透明,就无视了。接下去的几天,这个水泡越来越大,我终于忍不住去医院看。医生说舌下腺囊肿,必须割掉,否则会有病变的危险。

我第一个反应是:“医生,那我要请假多久?”

“手术不大,但是要全麻。你要提前做准备,做完后,还要恢复几天,六七天吧。”

六七天!怎么可能!那么多事情怎么应付?每隔几个小时就要盯着的广告,每天都要计算的广告,每天做不完的事情下班还有_0_jian_0_zhi,每周要给上头和上头的上头看的报表……我脑子轰轰的。

可是这个毛病也不能拖,我无奈之下拿了坚定书请了五天假,跟女王、木鱼和点点千叮咛万嘱咐,怎么都放心不下。病号服都换好了,我还是忍不住用手机给交接的同事们一遍又一遍发邮件确认。

生病的时候时候,我才发现人的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我的工作根本没有这么重要,没有我世界一样转。这个道理,如果没有生病这段日子,我大概到今天也不会知道。现在想想,那场不算一个灾难,倒是一场福气。在我最忙碌最紧张的时候,给了我大量思考的时间。

我从每天1点睡7点起,到每天8点睡6点起,我每天谁的饱饱,躺在床上翻看《昆虫记》这种萌点满满的书,等着手术日期的到来。然后,点点说,他要出差了。点点说,请你妈妈来看嘛。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妈对我很好,但是我太不放心她,我妈来上海的话,买车票找住处火车站接人带她认路找合她胃口的饭菜,我照顾她还来不及。

不过这毕竟是全麻的手术,我不能身边没有人啊!只好请了大学室友来照看我。室友住在附近的城市,结果被堵在路上了,上午八点到十点半的手术,她11点半才到。

我一个人静静地等手术。

我看着自己被挂上针,医生说麻醉剂过敏。好嘛,那就不用打点滴了。然后自己很乖地爬上手术的床,偷偷把手机关了,塞到枕头底下。然后躺在床上被拖走。那种感觉很奇妙,我像一块猪肉,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任何处置的权利,看着手推车哗啦啦的声音,看着医院走道的大灯从我面前一盏一盏划过,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我想起昨天麻醉师的谈话,各种可能出现的意外都告诉我了,我开始后悔自己没有留遗书。

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了,除了父母,过几年也不会有人记得吧?

手术室的门开了,我仰起头看到远处的无影灯,和忙碌的医生护士们。我的手臂_0_bei_0_cha上罐子,我看到一个巨大的面罩套上头,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手术很成功,否则也不会有我在这里写东西了。

第一次有知觉的时候,是感受到有人在把我从手术的小推车上往病床上扔。麻醉术真高级哈。我第一反应就是摸一摸枕头下的手机,还好,还在,然后就睡着了。

醒来的一刹那,我意识到自己可以连续7天不用上班,竟是一阵狂喜,哇哈哈哈,我不用上班,不用写周报,不用接电话。坐在旁边的室友被我吓了一跳,以为我被麻醉傻了。我的手指尖和脚趾头是没有感觉的,但是手臂有知觉,很奇妙。

艰难地开机,开始给自己_0_zi_0_pai。腮帮子肿得跟猪头一样,病号服氧气管插满罐子,旁边还有各种锈迹斑斑的仪器在闪动,自我感觉别提有多帅了。

大海短信问是否需要来探望,我礼貌地拒绝了。真心想来的人,是会直接问医院地址和病房号的,他这纯粹属于礼节性问候,时间都这么宝贵,我也不想让人跑一趟。女王倒是干脆,问也没问,看来是把我当自己人了。真不错,剩下这么多天,就当度假了~

每天早睡早起,睡眠时间超过9个小时,虽然周围没有人,但是隔壁床的小姑娘,她妈妈很喜欢我,天天帮我带各种粥的,反正除了粥什么也不能吃,吃完了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没事看看书,人生真是美好啊。到最后几天,我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起色好了,人也红润了,黑眼圈也没了,皮肤也透亮了,活蹦乱跳地不行。隔壁小姑娘说,我们出去逛逛吧。

然后我们就大热天里面穿着病号服,外面套着自己的外套逛街去了。那时候我觉得什么都很美好,什么都很好吃,世界闪闪亮的。

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感谢医保,每个月交500块的医保,终于被我赚回来了,一共自费5000多,其他都有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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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干一票大的

回来后,我变了一个人,跟点点说:“省什么省,人这一辈子,就那么几天,不就吃好点喝好点吗?赚的那点钱还不够看场病呢!”我开始变着法儿买各种新鲜水果,每天各种早餐,周末跟点点下馆子。我推掉了很多_0_jian_0_zhi的活儿,早睡晚起,享受睡饱醒来的满足感。点点看着我糟蹋钱,一边陪我糟蹋,一边继续干自己的活儿。我劝他也放宽心玩,人不潇洒枉少年啊,拖着他陪我看电影看话剧,给他买好看衣服。他看着飙升的房价,揉着自己越来越疼的脊椎,无奈地被我半推半就拉上贼船。

“你还想要自己的房子吗?”一顿大餐完毕,点点看看账单,抹着嘴问我。

我想了想,没有说话。“我还想要命呢。”我说,“在意愿的事后,麻醉之前,心想,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也太亏了,这辈子还有好多咖喱蟹小龙虾没吃,还有好多懒觉没有睡。”

“我问你,还想要自己的房子吗?不要转移话题。”

“要……吧?”我回答地很没底气,穷人本来就没什么底气可言。只是我没料到,这句不甚确定的话,却为点点定下来悲剧性的调子。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会说一万个“不要房子,我只要你。”

几天后,女王那边传来消息。木鱼辞职了。

女王说,木鱼受不了女王天天逼他加班了。他走之前,对女王说了一句话:“你一直说家里人很难摆平,那你有没有试过准时回家?”

我知道女王是真的被触动了。木鱼是她一手带起来的,但是木鱼还没有回报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自信如她,第一次动摇了。第一,她肯定是看走眼了,在木鱼身上做了一笔亏本买卖;第二,到底是木鱼错了,还是她错了。第三,我,拼命三娘王小圈儿,在手术过后也开始从偷着磨洋工,发展到明着磨洋工了。

女王一直在用加薪升职,职业前途,个人发展这些东西笼络她的手下,她坚信这些东西可以牢牢绑定一个人的意志。但是现在,她终于开始动摇了。

在我们这样的公司,从来不是“哇哦好开心,下班了。”而是“_0_wo_0_cao又下班了,老子事情还没做完呢。”

我不知道女王那天怎么想的,只记得那天她开天辟地亘古第一回6点准点下班了。她还问我附近的菜市场几点关门,我说六点半,她提起包就匆匆走了。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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