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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攻肉格子间-分卷阅读32

,还有一些人,他们可能什么都不需要,就是吃得开。这些人手里,往往有这权利。

有可能她只是一个前台小蜜,因为有给业务员工订机票的小小权利,让众人不敢得罪,希望以此能订一个时段合适,位置舒服的机票;可能他只是一个文具采购,因为有购买商品的权利,在自己公司只是小喽啰,在乙方那里却是谁也惹不起的大爷;甚至只是一个保洁阿姨,你希望每次不要从你这里开始拖地,让你在忙碌的早上忍受地毯清洁器的轰鸣;甚至只是一个收快递的保安,你希望他每次都能第一时间送你的快递上来,小心妥当不丢包。这些都是小人物的权利,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权利,也会让人有意外的好处。

前台小蜜节前节后总会有人送她家乡特产,天天有人夸她衣服好看;文具采购总会收到乙方公司大大小小的礼物和超市卡蛋糕卡;保洁阿姨会收到同事吃不完又未拆封的公司发的下午茶甜点;保安小哥会在世界杯看球赛的时候被邀请一起吃烤肉看比赛。这就是权利的好处。

而女王那次上楼,让我有了一个天大的权利:全公司的新媒体广告采购。

虽然我没有直接的拍板权,但是作为一个出数据的人,我会告诉决策者这么广告的数据好看,我会建议不同的产品采用不同的广告,我将成为影响广告采购的重要人物——各家供应商眼中的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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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姑娘好酒量

市场部升级时候,整个部门都喜气洋洋。从此翻身做主人,对外,无论是甲方还是乙方,我们都成了大主顾大卖方,对内,无论是对公共部门还是项目组,我们成了资源分配方。就像那个因为可以代购机票而成为众人不敢得罪的前台小蜜一样,我们也成为了资源的分配方,而且,而且我们分配的,是公司最重要,也是最昂贵的资源——广告。

在这祥和欢乐的气氛中,女王却渐渐不安起来。临近产期,她越来越忙碌,眉头也愈来愈紧锁。我理解女王对职位对产假的担忧,她排除万难把部门独立出来了,喜怒不定的阿飞也动不了她了,本该放松的时刻,为何总是心事重重呢。

女王把她的工作一笔一笔交代给我,拖着大肚子一波一波带我见她的老客户,求他们光照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孩。9月初,有一场业内的大型论坛,女王打着电话抱歉说自己怀孕不适合到场,然后忙忙跟对方介绍我的名字。

我带着女王的邀请函,自己的名片,开始以代理人的身份,全权代理女王对外的所有社交。或是奢华大气的会场,或是低调到连门都找不到的会所,我一场一场地跑,为下一年的合同做准备。我开始化精致的妆容,买了几身拿得出手的头面,一个月的衣服抵不了一身的衣服,低不了一套化妆品,还是不得不咬牙硬撑着,手头越发拮据起来。

有时候觉得挺好笑。喝着几百上千的酒,吃着乙方请客的海鲜,社交的时候看上去高洋上的小姑娘,谁会知道她来的时候打车,回去的时候挤地铁呢。谁会知道她今天早上站在出租屋里试来试去,把唯一一套还算干且干净的衣服熨了又熨,又打电话跟同事借了同色的耳坠才能体体面面晚上来见客呢。谁会知道她漂亮礼服里面的内衣因为没有买到交叉带的,是出门前匆忙缝上的呢。

我还是那个没钱花的我,斤斤计较哪一包手纸更划算,小心考虑一整箱打折酸奶放冰箱来不来得及吃,多走500米买的土司会不会便宜5毛钱,现在却坐在纸醉金迷的餐厅里,和一群看上去同样纸醉金迷的人聊着几百万的大单子,扯淡奢侈品的新款。

那时候我还没有香水,我觉得太贵了,但是场面上又不得不用。我在淘宝上买一了一个试管装的Chanel5号,店主说是赠品。到货后我问了问,很甜美又不_0_ci_0_ji,非常高兴地用了。女王说味道很赞,问我什么牌子,我不好意思说买赠品小样,就借口说别人送的混了过去。我记得那天晚上去吃酒席,我特别自信,自己都觉得blingbling在发光。我用了香水呢,我带着莫名其妙的小骄傲。

一年后,当我第一次战战兢兢踏进商场的专柜,学着别人的样子喷试纸问香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我要的那个味道,每一款5号香水我都试过了,我都觉得太脂粉太女人,完全没有当初那个试管甜美动人又不失清爽,我才发现,那款让我自信飞扬神采奕奕的小赠品,大概是个可爱的假货。那种甜美清新,是涉世不深的职场新人的味道,好奇而胆怯,谨慎又勇敢,跃跃欲试又如履薄冰的味道。

但是不管我怎样上心,新人就是新人,我根本无法取代女王这么多年的积累,甚至无法取代木鱼。很多人跟我问起木鱼的现状,我只能说,木鱼刚刚买了房刚刚结了婚,在另外一家规模小得多的公司工作。他们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大概意味着他们已经看出我是女王的新欢,木鱼已经成为弃子,所以也没有过多追问,也就哈哈一过。

渐渐的,他们送我或普通或昂贵的礼物,整箱整箱的车厘子,陈年的白酒,成套的护肤品,甚至油卡这种我用不上的东西。我甚至他们送我的东西无非看在女王的面子,回来都转给了女王,女王过目后,也会丢一两件打赏给我。有些比较大方的,或是消息灵通眼光更远的人,会打包两份礼物,清清楚楚写着一份归我一份劳烦我转送女王。?

这样的酒席吃多了,会变得很没意思。每次赴宴像是去上坟。处于礼貌和装逼,大闸蟹这种虽有,是不好放开血盆大口吃的,手抓羊骨更不行,每次斯斯文文吃着周边几个菜,不痛不痒细嚼慢咽。很让我怀念和大学同学出去吃饭,来一盘抢一盘光一盘的热血场面。说的话多,喝得酒多,我一个女生又要记着不被人占了便宜,挡着酒,又不能太不近人情一点不喝,被人说不是脸色上不了台面。不过跟说话相比,喝酒还是容易的了。喝多喝少不过被人背后嚼舌头,要是说错了话,那真是怎么都没有挽回的余地。

我小心提防着那些骗消息的,套话的,故意捧我的,故意气我的,真是句句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被套进去。另外一方面,我自己也不是来吃干饭的,我也要套别人的口风,贴别人的消息。甲方有时候很难做,比乙方都难做,就是因为甲方是大爷,乙方一直捧着,从来不说真话。而且喝完酒关上门,乙方在那里跳脚骂娘我是听不到的,我得在饭桌上,把他们为什么跳脚,骂了谁的娘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估摸出来。这样一场局下来,每每元气大伤,必须回家喝银耳粥补补气。

我记得有一次,几个乙方都是大主,大到店大欺客那种,大概是为了实施新人的分量,几个老男人真不要脸地拼命劝我酒,我一边说好话一边躲,实在躲不过了,但是又不能露怯,我就笔直坐着,头稍微靠在椅子背上,装作很放松的样子,其实是我的头已经没办法自己直起来了。过一会儿我清醒了点,站起来去洗手间吹吹风。在包间里还走成直线的,一关上们,整个人靠在墙上往下溜,服务员见了把我扶起来,我舌头都直了,只能打手势让她不要惊动屋里的人。这算是我醉得最严重的一次,也没让人见到失态。

我觉得女孩子吧,能喝是好,但是你得分清楚人家说你能喝的时候,是真心佩服大姐头呢,还是嘴上夸着你心里等看你的好戏。我有个底线,就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的真实酒量,决不能让人看到我的醉态。只要醉一回,这帮人就知道以后以后怎么灌你了,威信都没了。被人揩油还是小事,男男女女都嘴贱,背后都不知道在说你什么,名声一传十十传百的,臭得可快了。

我深知自己有两个优势。第一我是甲方,我说喝是给你脸面,我说不喝就不喝,谁劝都没用,再劝我就上厕所。第二我是女孩子,哥哥来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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