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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分卷阅读8

坐直了身子:“皇太后娘娘余下的一女,是永寿长公主吧?”

温宴道:“是。”

饶是桂老夫人擅长喜怒不形于色,一时之间,神色也是无比复杂。

她强压着情绪,道:“祖母累了,宴姐儿先回吧。”

等温宴走了,桂老夫人的脸才垮了下来,重重捶了捶引枕。

难怪,难怪霍太妃根本不介意夏家与温宴父母身上的罪名,因为她不喜强势的沈皇太后与沈家人,而当年在京中狠狠落了永寿长公主脸的人,不正是他们温家的长子、温宴的父亲温子谅吗?

温子谅曾经是桂老夫人的骄傲,论才华,学富五车;论模样,貌若潘安;论品性,清风峻节。

即便丈夫早亡,定安侯府已经到头了,有这么一个儿子,桂老夫人的下巴也能往天上抬。

温子谅走科举入仕,拜于夏太傅门下,彼时还是先帝年间,他在殿试时不仅得了先帝赞许,更得了永寿公主的心。

永寿公主想招温子谅为驸马。

桂老夫人欣喜若狂,这亲事成了,温子谅不止自己一飞冲天,也能让两个弟弟入官场后少些磕绊。

没想到,温子谅不答应,哪怕彼时还是皇后的沈氏以之后再给温家“续”上爵位为条件,温子谅还是不愿意。

远在临安城,事事迟一步的桂老夫人险些就被这耿直儿子给气死了!

永寿公主追求温子谅不成,闹了个大笑话,想让先帝爷提前把侯府名号撤了,得亏先帝英名,这事儿才算过去。

可桂老夫人心里过不去,爵位,她心心念念的爵位,她争口气活久了也就是多保几年,她的儿子却把“长久”给推出去了。

之后温子谅娶了夏太傅的次女,虽然也是门不错的亲事了,但比起当时唾手可及的皇家公主,还是差远了。

以至于,桂老夫人看夏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好在婆母居临安,儿媳在京城,相隔两地,只探亲时见一见,也算是相安无事。

桂老夫人对温宴姐弟的不喜,也是来源于此。

去年夏氏蒙难,温子谅夫妇折在里头,桂老夫人猜都能猜到,其中必然有沈氏的落井下石。

而霍太妃在出事后依旧赞同这门亲事,一来许是霍以骁喜欢温宴,二来能以温宴的存在落沈家颜面,一石二鸟,甚至是桂老夫人还不清楚的三鸟、四鸟,这不就是那些厉害人物最最擅长的事儿嘛。

思及此处,桂老夫人五味杂陈。

温宴的亲事黄不了,她能把顺平伯夫人今天的羞辱打回去,这是好事。

可话说回来,若当年温子谅没有拒了长公主,定安侯府的爵位能长久下去,她今时今日,哪里会受顺平伯府的气!

三个儿媳妇的出身,一个不如一个。

孙女儿的亲事,困难重重,受尽了冷脸。

等给孙子们说亲时……

桂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不住宽慰自己,沈氏一门看着风光,但哪有霍家前途敞亮,当初温子谅若做了长公主的驸马,等沈氏倒霉了,他们温家一样要被牵连。

而只要温宴与霍以骁的事儿成了,其余的兄弟姐妹,还会是难题吗?

“长远看,得长远看……”桂老夫人念了好几遍,才算是平稳住情绪,唤了安氏等人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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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胞弟

温宴歇了午觉。

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是威严辉煌的禁宫,一会儿是寂静朴素的庄子,她似是见到了成安公主,下一瞬又是霍太妃……

隐隐约约又瞧见了霍以骁,温宴看着他从初入宫廷的淡漠少年,一点点变得阴鸷……

温宴倏地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喘气。

明明不是惊悚的梦境,却让她疲惫不已。

温宴突然就想起了霍太妃与她说过的话。

前世,霍太妃大病了一场,本以为会不久于人世,她开始积极地为霍以骁安排。

她最放不下的就是霍以骁了。

霍以骁在朝堂、宫中位置尴尬,各种算计使得他对人满是提防,只有在霍太妃这儿才能露些坦率情绪。

霍太妃担心,等自己走了,霍以骁身边连个能让他安心的人都没有。

因而她使人到温泉庄子接了温宴,定下两人婚仪。

八年相处,温宴与霍以骁之间有磕磕绊绊,亦有暖心欢喜。

却也有一层薄薄的纱雾,笼在心头。

温宴知道,那是她错过的五年。

霍太妃对此有遗憾感慨,温宴亦然。

拽了拽薄毯,温宴想,这一次,定能改变的。

很快,巡按御史就会到临安城。

岁娘听见响动,进来伺候,见温宴额上一层薄汗,道:“姑娘,可是魇着了?”

“热着了。”温宴答道。

岁娘心里不信,倒也没有刨根问底,笑道:“刚巧,二夫人使人送了半只甜瓜来,拿井水镇过的,姑娘用些去暑。”

温宴梳洗后入次间坐下,还不及品尝甜瓜,就听着外头传来脚步奔跑声。

她抬头看着帘子。

很快,一个小童冲了进来,直到她跟前才止住脚步。

“阿姐!”八岁的孩子,额上还挂着汗。

温宴的眼睛霎时间红了。

这是她的胞弟温章。

外祖父最疼爱的孩子就是温章,说他机敏聪慧,是块读书的料子。

温章很争气,早早开蒙,念了不少诗词,写的文章虽然因年龄而十分稚气,但亦有章法与灵气。

父母变故,温章依旧努力念书。

这也是温宴上辈子答应霍太妃的原因之一。

外祖家和父母必须_0_ping_0_fan,否则温章这一身的学问都落不到考场上。

可温章最终还是没有迈进考场,一场风寒让他躺了三个月,引起了一连串的病症,他的双腿废了,身体也十分羸弱。

不似现在,能跑能跳,还是个微微有些圆胖的小孩子。

温章回临安这一年,入学玉泉书院,山长方遇是当朝大儒,与他们的外祖父是好友,夏家虽倒了,书院的先生们对温章依旧十分照顾。

前几天,温章跟随先生、同窗去城郊踏秋寻古,今日才回来。

听说温宴回府里住了,温章忙不迭就来了。

“先生放课了?”温宴稳住声音,问道。

“放了,”温章点头,“姐姐怎么突然回府了?”

温宴拿着帕子给温章擦额上汗水,道:“我好几天睡不着觉了,想着回府来还有人说说话。”

温章皱了眉头,奇道:“上回信上,明明说睡得好、吃得香……”

“那都是诓你的,”温宴直截了当,垂着眼叹了口气,“我怕叫府里担心,一直报喜不报忧,什么话都挑好的讲,实际上可难受了。

我总叫你听话、懂事,别给祖母、叔父们添麻烦,我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可我现在想明白了,都是一家人,哪里能说是‘麻烦’呢?

我病了不说,你病了也不说,谁都不知道,还有谁来心疼?”

温章到底年纪小些,又习惯了听温宴的话,也顾不上想这其中道理,只关心姐姐到底怎么个睡不好,又是怎么个难受法。

温宴被他问得心暖,应了以后病痛都不瞒着,这才安抚了温章。

姐弟俩一块用了甜瓜。

温宴听温章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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