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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分卷阅读9

踏秋趣事,虽然都是些细碎乐子,也能让姐弟俩笑容满面。

属于小孩子的欢乐,简单又纯粹,却也是最能让温宴觉得踏实又安心的。

这些都是前世长大后不良于行的温章力所不能及的。

温章还得做功课,没有待太久就回去了。

岁娘送他出去,转头便与温宴道:“姑娘这是言行不一?”

温宴一怔,想转过来岁娘的意思,不由笑着睨她:“厉害了,调侃起我来了。”

岁娘也笑:“奴婢是关心您。”

“我午间是做了梦,但不吓人,谈不上魇着,只是有些疲,”温宴想了想,道,“你一直陪着我,我哪怕没有说实话,你也能一眼看出来。

可阿章不同,我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他。

他体谅我们,有事儿也不说,还不让身边伺候的人说,万一病了、难受了,我发现得迟了……”

上辈子就是如此。

起先只是一场寻常风寒,谁也没有想到最后会追悔莫及。

岁娘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黄嬷嬷从外头进来,神色颇为复杂。

温宴好奇地看着她。

黄嬷嬷扯了个笑容:“听说,顺平伯府来人了。”

温宴挑眉,这是上午才在自家地盘上冷嘲热讽了温家,下午追着上门来继续嘲?

“说是来赔礼的,送来了一匣子的珠串花簪。”黄嬷嬷道。

岁娘的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白日里这么欺负二姑娘和四姑娘,这会儿又要赔礼?”

温宴拧眉:“祖母收下了吗?”

“没收,”黄嬷嬷道,“老夫人客客气气把那赔礼的婆子给送走了。”

温宴放下了心。

不收便好。

要是桂老夫人“能屈能伸”、顺着台阶下了,那才麻烦了。

岁娘嘀咕着:“他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止岁娘迷惑,桂老夫人都闹不明白。

“想一茬是一茬的,打个巴掌给颗甜枣?还想让老婆子我感恩戴德?”桂老夫人越想越是生气,“这是欺我们侯府后继无人呐!”

何况,这颗甜枣,顺平伯府给的也心不诚。

今儿晾着温家姐妹的是季二姑娘,骂了她们的是季究,跑出来指桑骂槐诅咒桂老夫人的是伯夫人跟前的婆子。

若是真心要赔礼,哪怕伯夫人端架子不肯露面,起码也该是小伯爷夫人带着儿女登门,哪有随便一个婆子捧着盒匣子来的道理?

他们定安侯府,缺这么盒东西不成?

真真欺人太甚!

桂老夫人如此要脸面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

只是,老夫人也没有想到,更欺人的事儿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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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打架

一场秋雨扫了最后一丝暑气。

雨停后,秋高气爽,正是舒坦时候。

温章捧着厚厚的书册往书阁去。

玉泉书院在江南一代颇有名气,先帝未迁都时,多的是勋贵子弟入学,待临安成了旧都,没有跟随北迁的世家依旧让子弟在此学习。

除了“打发”日子的,也有真正想做学问的,两拨人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先生们管得紧,也相安无事。

以温章的年纪,原是无法入学的。

可他开蒙早,根基实,又有灵气,既功课能跟得上,山长又念着夏太傅,便招他进学。

温章爱读书,课余帮着先生们整理书册。

他走到半途,却是被人拦住了。

温章从书册后偏出了脑袋,刚要开口,对上一双来者不善的眼睛,他下意识地就闭口了。

“你就是温章?”来人冷声问。

后头又过来两人,嬉嬉笑笑的:“除了温章,这书院里还有哪一颗豆芽菜。”

先前那人鄙夷地打量了两眼,道:“我还当你们温家去岁伤筋动骨,穷得叮当响了,原来还有余粮,那一匣子的好东西都看不上。”

温章哪知道那些事儿,道:“什么匣子?”

“你回去告诉你姐姐,季家小公子看得上她是她的福气,趁着小公子还有耐心,她就该亲自到顺平伯府赔礼,”那人道,“人贵有自知之明,让你祖母别再拿你那二姐来搪塞了,一而再再而三,丢人!”

温章生气了。

他是不知季究近日又弄出了什么事儿,但前回桂老夫人在伯夫人面前丢了面子,他是听说了一些的。

把对方这些话细细一品,其中事情倒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温宴是他嫡嫡亲的胞姐,温慧对他虽不热情,但也从无敌视打压,温章念书知礼,岂能听旁人如此贬低自家祖母和姐姐们。

“我们家送还匣子,意思已经明明白白了,”温章道,“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们季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又是个什么意思?”

那人是欺负温章小不点,没想到被小不点给反将一军,眼看着边上有人聚过来,不由恼羞成怒。

…………

桂老夫人午觉歇得极好,整个人都精神奕奕,叫几个婆子打叶子牌,又让安氏作陪。

安氏迟疑着道:“老夫人,我就……”

“公中少了你份例还是老三没有给你私用银子?”桂老夫人扫了安氏一眼,“就是意思意思的事儿,婆子丫鬟的手都没有那么紧,你犹犹豫豫的,老婆子看着不高兴。”

安氏的脸白了白,哪里能再推托,便坐了下来。

玩了一个时辰,桂老夫人心情愉悦,见一婆子惊慌失措般进来,她道:“怎么了?急成这样!”

那婆子苦着脸道:“二爷、三爷受伤了,说是书院里跟人打架。”

安氏手里的牌全丢开了:“珉哥儿怎么会跟人打架?”

桂老夫人的笑容也全凝在了脸上。

别说温珉不会打架,温章也不是个打架的样子啊!

熙园里,温宴得了消息,忙赶到了长寿堂。

温珉和温章已经在了,温珉的胳膊青了,温章的嘴角肿了一块。

温宴的心提了起来:“身上还有哪儿伤着了?”

温章赶紧摇了摇头。

温宴的心又落下,松了一口气,他怕弟弟受伤,更怕他受重伤。

比起最初得知温章与人打架时的忧心,只是肿了嘴角,已经是万幸了。

安氏拿着膏药,小心翼翼地给温珉抹胳膊,听温珉痛得直抽气,她的眼眶全红了。

曹氏也闻讯来了,正给桂老夫人顺气:“您缓一缓,我们家的哥儿都是什么性情,我们自家人最知道,都不是什么惹是生非的。其中必然有故事,您先听他们说说。”

温章一张口就痛,没有办法说话。

温宴让他捂好帕子,转眼去看温珉。

桂老夫人也看了过来,道:“珉哥儿,你慢慢说,与谁打的架,又是为了什么?”

温珉问道:“祖母,动手的是曲浒,他们真不讲理。”

温宴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但桂老夫人和曹氏是知道的。

顺平伯夫人娘家姓曲,季究出生时,伯府里没有差不多岁数的哥儿,伯夫人干脆从娘家接了几个孩子来给季究做玩伴。

伯夫人在府里说一不二,她能对娘家的孩子好,但她的眼珠子是季究,使得这几个曲家孩子对季究言听计从、吹嘘拍马,活脱脱的小跟班、狗腿子。

那日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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