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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她戏多嘴甜-分卷阅读10

人做事没留余地,季究骂了温慧,偏又舍不下温宴,这才有了婆子送匣子赔礼的举动。

没想到,桂老夫人硬气了一回,连人带匣子送出府门了。

曲浒几个唯季究马首是瞻,温宴不露面,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同一个书院的温章身上。

今儿这一架,因此而来。

温章还口了,恼得曲浒动了手,温珉闻讯赶去,也挨了几下。

这也亏得是在书院里,先生、学子众多,一看状况不对,当即就拉开了。

若不然,只八岁的温章,和十二岁的温珉,对上十五六岁的曲家兄弟,还不知道得吃亏成什么样子!

桂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温家的姑娘,难道是给顺平伯府挑挑拣拣的?

看不上温慧,非要温宴,她们不应,却动手了!

这是想结亲还是结仇?

今儿欺负做弟弟的,明儿是不是要在大街上抢人了?

桂老夫人越想越生气,平日修养险些都成了空,千忍万忍,道:“他们曲家,根子里就烂了!掺和进了顺平伯府,季家也一代不如一代!”

骂归骂,转念再想,还不是自家势弱,受局势所迫。

要是他们定远侯府还如数代之前一般风光,她会让着顺平伯夫人那个老虔婆?!

安氏强忍着眼泪,背着身,没有叫桂老夫人看到。

温珉受伤,其实是“无妄之灾”。

可是,曲浒对着温章胡言乱语,她能说温章不该还口吗?

温珉见弟弟吃亏,挡在了温章前头,她能说儿子做错了吗?

正是因为都是应该的,都没有错,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结果,才让安氏难受。

说直白些,自家站住了理,却没有站住势。

温宴的怒火不比长辈们少,她垂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道:“对方无状,你们替姐姐们出头,姐姐感激你们,尤其是谢谢珉哥儿,要不是你,章哥儿就不是只伤了嘴角了。”

温珉抬起头来,咧着嘴冲温宴笑了笑。

温宴也弯了弯唇。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谢,道过了,她得跟季家人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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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戏台

温宴回了熙园,请黄嬷嬷准备两身爷们装扮:“我与岁娘各一套。”

黄嬷嬷没有追问,转头就去办了。

岁娘疑惑不已:“姑娘这是……”

“我们去游湖。”温宴说道。

岁娘眼睛眨了又眨,等黄嬷嬷抱着衣裳回来,她都没有想明白,怎么这个当口上要去游湖了。

温宴没有着急解释,进里间换了装束。

再出来时,活脱脱一个少年郎。

温宴低头自己打量了一番,除了个子看着矮了些,其他倒也不差。

“姑娘……”岁娘咋舌。

“叫‘爷’。”温宴道。

声音一出,不止是岁娘,黄嬷嬷都愣了愣。

就那么两个字,不再是往常柔和婉转的音调,而是带了些沙哑,像极了这个岁数开始变声的少年。

温宴清了清嗓子,又略微调整了一下:“行了,今儿夜里跟爷出门游湖去。”

岁娘下意识地点头。

夜幕降临,温宴带着岁娘站在府墙下。

熙园在侯府的西北角,离主院远,行事方便极了。

岁娘望着墙头,道:“姑娘、不是,爷,您要翻出去?”

“你不会翻?”温宴好笑地看着岁娘。

岁娘不屑地比划了一下高度:“比宫墙矮多了。”

温宴弯了弯眼。

岁娘与她自小作伴,陪她入宫,陪她遇变故,前世也陪着她回到京城,步步为营。

黄嬷嬷是入宫后惠妃娘娘拨给她的,教她和岁娘各种规矩,去年她回临安,嬷嬷也向惠妃开口,主动出宫来照顾她。

别看从前温宴陪伴成安公主,在人前乖巧和善,举手投足挑不出错来,等背着长辈和管教嬷嬷们,公主淘气,也没少做爬树、翻墙的“坏事儿”。

黄嬷嬷心知肚明,但只要不闹过了,她并不阻止,是温宴和公主在娘娘跟前最好的障眼法。

岁娘跟着温宴,也练就了翻墙的本事。

两人一番动作,再落地时,已经到了府外。

定安侯府虽是最后一代了,但起势早,在临安城占了个好地段,离西子湖并不远。

西子湖从不缺热闹,无论是白日还是夜晚。

临近月半,眼下各处掌灯,湖上泛着花船,无论是观景吃酒、还是寻花问柳,岸边渡口使向湖中的舟船一艘接一艘地出发。

这渡口离顺平伯府也不远。

温宴虽然不认得曲家兄弟,对季究也就只知前世的那些荒唐事,但那些纨绔子弟左不过这些爱好,季究更是其中佼佼,她来渡口转转,十之_0_ba_0_jiu能有收获。

温宴交代岁娘:“找个哑巴船夫。”

湖上讨生活的,什么人都有,客人们为了方便、安心,长久下来,也就冒不出了不少哑巴来行船。

都是为了一口饭,哪怕听见什么,也都拿“依依呀呀”搪塞,断不会吐露,坏了自家口碑,绝了生计。

岁娘让船夫等在水边。

温宴等了会儿,在渡口发现了季究一行人。

季究和曲家兄弟跋扈惯了,哪可能依次登船,小厮们挤在最前头,让自家的船靠过来,伺候爷们上去。

如此显眼,季究虽和数年后的模样还有些差异,温宴还是把人认出来了。

那厢船只往湖中去,这厢,温宴带着岁娘挑上了小船。

“船家,跟上前头那艘。”温宴开口。

船夫打量着温宴。

温宴会意:“你看小爷我像是能两个人打一艘船的吗?不会惹麻烦的,你只管跟上。”

船夫憨憨笑了笑,他的船小,不算稳当,少年人不走渡口台阶,直接从水边往船上跳,这要没点儿本事,怕是已经晃到水里去了,可下盘稳不表示能干架,前头那船大,上头人不少,按说,只要没有发昏是不至于冲上去找打的。

这么一想,船夫点头,划桨跟上。

岸边船多,渐渐驶得远了,四周的船也就少了。

远远的,能听见丝竹歌声。

温宴坐在船头,看着季究等人坐在的船只。

原想着,怕是要跟上三五天,才能把那些人的声音都分清楚,没想到她运气极好,那几位嚣张又霸道,吃了几盏酒,声音越来越高,温宴又跟在下风处,听了个一清二楚。

当天就能有收获,这让温宴愉悦了些,连带着听曲家兄弟吹捧季究,直言骂她不识抬举都没有那么生气了。

亥初,温宴打道回府,约了船家明日再来。

黄嬷嬷还候着,见两人平安回来,笑着问湖上景致。

岁娘嬉笑着答了几句,转头一看,温宴抱着黑猫,凑在猫耳朵边上嘀嘀咕咕说话。

“您与黑檀儿说什么?”岁娘问道,“它能听得懂?”

这猫一身黑,照岁娘的说法,就是一堆黑炭,可到底还得文雅些,便改了个字。

“我让它给我抓几只耗子来,要活的,”温宴拍了拍黑檀儿的背,“它听得懂。”

岁娘不信,凑过来要逗它。

黑檀儿跳下了地,扭头瞥了岁娘一眼,舔了舔爪子,昂头挺胸地走了,留下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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