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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如海重生-分卷阅读12

带张大虎下去,鼓瑟问道:“老爷怎么想起来收留这个孩子了?”
  林如海叹息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儿不管他,他沦落在外,并无谋生之力,少不得随人学坏了,到时指不定如何偷鸡摸狗呢,倒不如留下,不缺他这一口饭吃。”
  鼓瑟听了,不由得深以为然。
  林如海收留张大虎本是无意之举,倒不曾想因他反得了好处,且是后话不提。
  不多时,仆妇过来回话,说书信和礼物均已送到了甄家,甄夫人赏了一等封儿给她们,道:“甄夫人说,颜先生不过是区区小事,早就忘记了,想是下面为了奉承他们才难为颜先生,如今已命人去说了,叫他们再不敢如此,也回了太太书信和礼物。”
  林如海微微点头,甄家虽然嚣张跋扈,但是在这种事上料理得却十分妥帖。
  他本有孝,无意登门,等到次日雪晴,方命人去打探颜静之其人。
  辞官回乡只为教书,颜静之在本地颇有声望,一打听便得知许多事迹,回来一一说与林如海听,林如海越发赞同甄士隐的眼光,忙命人投了名帖去颜家。
  颜静之已得了甄士隐的书信,自知林家门风,如今见林如海容貌俊逸,风流隽永,心中亦觉喜欢,又见他诚心相邀,思及在金陵难以立足,殃及妻儿,听林如海说如今先教导族中子弟,待教得好了,名声渐足,日后便扩建书院,并收四方学子,并不单有林家子弟,此举大得颜静之心意,当即便应承了下来。
  林如海笑道:“书院后院自有院落居所,尽够先生家人居住,先生只管收拾行李,且不必急,待家务事安置妥当了,便打发人告诉晚生一声,好陪先生一同去苏州。”
  颜静之点头道:“也好,家中颇有些房舍田地仆从,若要料理妥当,还得半月。”
  林如海请得名师,心中大畅,辞别颜静之后,便在石头城中各处游览,他顾着守孝,并不敢太过张扬,只先去了几家书肆,很是买了一些笔墨纸砚。
  出了书肆,从一家酒楼下面走过,忽听鸣琴道:“老爷,上头有人跟咱们招手呢。”
  林如海抬头一望,眯了眯眼睛,果然见二楼窗口倚着一人,朝自己招手,笑容满面,风流不羁,高声道:“如海兄,当日京城一别,可还安好?”
  待林如海看清时,不由得一惊。
  与此同时,一个小厮从酒楼里走出来,向林如海施礼道:“林公子,我家大爷有请。”
  林如海随之进去,登上二楼,那人已从里面迎了出来,拉着林如海的手进去,口内大笑道:“前几日我遇到个算命的道士,非说我今天在此定能遇到故友,我原不信,今儿一早就等在这里了,正说一天都没见个人影儿,定是个骗人的,可巧就见到了你。”
  鼓瑟和鸣琴跟在林如海后面,细看了半日,好容易才认出来,这不就是几年前在京城时和自家老爷十分交好的顾越顾公子?
  林如海轻笑,道:“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我从来不信这些。”
  顾越落座后哈哈大笑,拍膝道:“好你个林如海,果然未变半分,你还在记恨那个和尚说你命中无子的事情不成?”
  林如海怔了怔,化作幽魂多年,早已淡忘此事了,如今听顾越一说,他隐隐约约倒想起来了,好像和贾敏成婚不久,被顾越几个友人拉去和尚庙里游玩,遇到一个和尚,说他是一家上下有命无运,也无香火可继,其时少年心性,险些砸了和尚庙。
  林如海并未回答,只问道:“你怎么来金陵了?既来了江南,也该去苏州一趟,容我尽地主之谊才是。”

  ☆、第011章:

  顾越其人,林如海心中深知,自然愿意与之结交。
  当年他流荡于京城,亦曾发现顾家夫人不止一次打发人给黛玉送礼,原先还打算接黛玉去顽,只可惜黛玉既未见到礼,也不知顾家来人,竟生生断了和林家有关的一切世交故旧。
  林如海从未想过荣国府人心难测,但毕竟只此一女,曾托过几个好友照应,不过世态炎凉,正经把黛玉放在心里的只有两三家,顾越就是其一,偏这两三家都和荣国府没有来往,每次送礼也有回礼,却见不着黛玉,他们当黛玉不肯与之结交,渐渐便淡了心思。
  每每想到此处,林如海自叹所托非人,怨得谁来?
  顾越是顾丞相的幼子,顾丞相和林公甚好,两家子弟俱是总角之交,顾越自幼落拓不羁,因上有三位兄长,便不以功名为念,唯知担风袖月,遍览天下胜迹,后来因白身见官则跪,秀才不必,他方勉勉强强参加了科举,考到了举人,又和林如海一同参加春闱,林如海高中,他落榜了,其后又落了榜,只觉得烦闷,便出京游玩,到了金陵,原先听一个算命道士的话,他只当是玩笑,特意过来相候,再没想过果然见到了故友,笑道:“今年又落榜了,出来游玩。”
  林如海莞尔一笑,道:“便因这等小事离京?”
  顾越瞪大眼,道:“什么小事?我可是接连两次落榜了,论年纪,我比你还大一岁呢。虽说不在意功名,到底心里不自在,被我三哥好生嘲笑了一番。”
  林如海笑道:“令兄还不如你罢?你何必记在心中?”顾越今年二十四岁,比自己大一岁,十九岁中了举人,今年虽然落榜,但是年纪尚轻,谁不说一句年少有为?便是三五十岁中进士,在旁人眼中依旧是少进士。
  顾越哈哈大笑,点头道:“果然是我想得太多了,三哥今年二十六岁,秀才还没中呢。”
  林如海问道:“你出来多久了?”
  顾越想了想,屈指一算,惊道:“落榜第二天我就出京了,如今竟有半年了。对了,你先前守林公的孝,去年就出孝了罢?怎么今年也没进京参加殿试?”
  林如海面色淡然地脱下斗篷,露出其内重孝。
  因身有重孝不好走动,可巧正当冬日,林如海便裹着石青色素面斗篷,外面瞧不出来。
  顾越一惊站起,道:“这是怎么说?”
  林如海轻叹道:“家母年初没了,故此不曾进京赶考。”
  顾越听了,顿时手足无措,歉然道:“我竟不曾得到一点儿消息,如海兄,还请节哀。”
  林如海连忙笑道:“你我之间何必如此?我料想报丧进京之际,只怕你已经出京了,故此不知。家母去世至今快一年了,我的心情早已平复。倒是你,来了江南,不妨同我回姑苏一游如何?我如今来为家中子弟请先生,大约十日后启程。”
  顾越想了想,道:“十日也足够我游遍金陵了。”便笑着答应,当下命小厮去旅店取行李,送去林家,他则同林如海下了酒楼,沿路缓行。
  林如海之所以邀请顾越,是想劝他回京,他记得顾丞相明年三月份就去世了,其时顾越在外,不曾归家,后来见到自己时曾经悔恨不已。
  顾家自顾丞相去世后逐渐没落了,大概是世家通病,先辈位高权重,子嗣自小娇生惯养,多是无能之辈,便是长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也并不多,难怪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又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不独荣国府一家。
  林如海至今犹记得清楚,几年后,顾越长兄被查到任上_0_tan_0_wu并亏空,其家竟抄出数十万两白银,皆是民脂民膏,龙颜大怒,即批抄家,斩首示众。算算当时的罪名,好似顾越的长兄为官不久便开始_0_tan_0_wu受贿了,如今已有些年月了罢?对于这样的官员,林如海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既未善待百姓,那便罪有应得,也不值自己插手。
  幸而在之前因顾丞相之死,兄弟早已分了家,所以并未牵连到顾越,但大兄获罪,二兄早死,三兄无能,顾家几乎门可罗雀,唯有顾越一人担起祖宗基业,自此发愤图强,和自己同年高中,为进士出身,是年三十岁。
  自己二十六岁当能参加春闱,但因骤然重病误了佳期,故至二十九岁方中探花。林如海如今十分注重保养,便是为了能在二十六岁参加殿试,不必再蹉跎三年。
  知晓后事,是幸,是不幸?林如海已说不清了。
  两人带着仆从走在街上,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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