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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如海重生-分卷阅读114

加上大哥一房,那才热闹呢。只是府里头偏有老母亲坐镇,焉能不为之忧虑。如今,元春进宫已成定局,咱们去送礼的人带回书信,信中说已经将名字报上去了,只等着八月进宫待选。我只盼着元春聪明些,怕就怕娘家到底还有些旧部,皇后娘娘选了元春后,反将她赐给太子。皇后娘娘并非太子殿下的生母,太子殿下储君之位稳当得紧,倘或有一日太子登基,皇后娘娘势必要送跟前心腹,以示其意。”
  听到这里,林如海忍不住看了贾敏一眼,真真让她说中了。皇后娘娘非太子生母,亦非九皇子生母,上辈子九皇子登基后,她便将元春赐给了九皇子,她是嫡母,既赐女史为妃,九皇子自不能辞。当然,元春的册封来得古怪,想必其中还有林如海不知道的缘故。
  林如海料想,恐怕皇后要留元春在跟前几年了,说不定,太子登基后,便会将元春赐给太子,毕竟今生若无意外的话,太子必定为新帝,而非上辈子的九皇子。
  皇后其人,林如海深知,绝非简单人物,不过倒也能屈能伸,九皇子登基后,其嫡出七皇子封为忠顺亲王,此封号明明白白地流露出新帝的意思,不求他建功立业,只求他做到忠顺二字,而太子的谥号却是义忠,因此忠顺亲王流荡优伶,名声大坏,反而在落得了个清静,而承继义忠亲王的太子长子,却因心怀不忿,意图谋反,最终被赐毒酒身亡。
  林如海道:“多想无益,你别太费心了。”
  贾敏又是一叹,抬头看了一眼天边残月,点头道:“谁也不能管谁一辈子,我理会得。只是元春若进了东宫,咱们在俞老太太跟前颇不好看。”
  林如海呵呵一笑,安慰道:“此事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到时候再说。”
  两人又说了一回京城诸事,贾敏既问了去送礼的人,那人又是个精明圆滑的,难免知道京城中其他人家的消息,京城各家大多盘根错节,从中能看到各家的动静,直说到方先生来拜,贾敏回房,林如海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方先生便站了起来。
  方先生乃是林睿的先生,林如海对儿女教养一视同仁,既请先生,自然请了最好的。方先生乃是进士出身,做过官的,不过祖上落了罪,子孙再也不能出仕,方在林家做馆。如今林睿去姑苏求学,方先生不好白留在林家,意欲辞馆别图。
  林如海听了来意,他不想给黛玉请贾雨村做先生,忙开口挽留道:“先生留下又何妨?小女数年后也该上学读书了,先生学问好,人品又是一流,若是别人,我却不放心呢。”黛玉聪明伶俐,再过三年,便该正经上学了。对方先生,林如海早有如此打算,倒也不是今日心血来潮。好先生难求,何况方先生这样极得他心意,又教导林睿多年的。
  听了林如海的话,又知林如海素来心疼女儿,方先生心中一动,倒也愿意,只是仍旧摇头道:“女公子今年不过两岁,等到上学,也得三年,难不成这三年内我都无所作为只领府上束脩不成?何况,我是闲不住的人,实不肯耽误三年工夫。”
  若真是这般,他却是受之有愧了。
  方先生本就有读书人的风骨,哪肯闲置三年。
  林如海想了想,道:“不知先生辞馆后有何打算?”
  方先生叹道:“尚未有所打算,我乃罪臣,侥幸未曾身陷囹圄,哪敢说自己的打算,只盼着有人看中我一点子粗浅知识,请我做馆罢。”
  方先生暗暗苦笑,他本无辜,却受他人牵连,也是言辞不当,与人留下话柄,落得如此,又连累子孙,真是有愧于祖宗,这些年若不是林如海帮衬了一把,请他做西席,束脩并三节两寿不断,恐怕一家老小都没有栖身之地。
  林如海听了,却笑道:“我举荐先生去睿儿现今求学的书院如何?先生博学多才,实不该埋没于乡野之处,此书院原是家学,而后方有四方学子来拜,如今已颇具规模,先生到了那里,才算是一展所长。”
  方先生大喜,随即踌躇道:“我若过去,岂不是有损书院清名?”他颇有自知之明,既知自己身份,自然不愿意连累书院。
  林如海笑道:“世人耳聪目明,不是人人都盯着旧事不放,何况先生在寒舍教导犬子多年,谁不知晓先生的才气?再说,那书院里并非人人都是大儒,也并非人人都是乡宦,其中也有坏了事落了罪的官员,在书院中求得清净之所。”
  此言并非虚妄,乃是事实。
  林如海性子豁达,并不在意世人言谈,但凡是有才华却又命运不济的人,只要他们品行良善,非藏奸之人,他都愿意亲自相邀去书院做先生,或是亲去,或是命管家下帖,如今书院中似方先生这般的先生已有三四个了。
  因林如海此举,别处的先生趋之若鹜,都愿意在姑苏书院教导学生。
  方先生对此颇有耳闻,听了林如海的话,自是满意,林如海如此看重他,他少不得投桃报李,道:“我只是闲不住,且去书院几年,三年后,女公子上学,定然回来。”
  前者虽然名声极大,但是后者单独教导学生却是十分清闲。方先生算了算,三年后,自己也有五十岁了,精力不济,倒不如回来教导黛玉,同林睿一般,顶多身边有两个伴读的小学生,一个小女孩儿家,工课不限多寡,不必费力。教完了黛玉,还有林智呢。
  因此,东家和先生皆大欢喜。
  第二日,林如海先修书一封,命人送给方先生带去,方去衙门上班。
  贾敏已经从林如海处知道来龙去脉了,忙命人准备了许多礼物,既有给方先生饯别的礼物,又有托方先生捎给林睿等人的东西,料理完,便没有别的事情了。
  这日贾敏闷坐半晌,闲来无事,难得今日没有人请客,亦无访客,家中诸事又不必费心,因觉春阳温煦,偏生心中思念长子,抑郁难解,便命人在亭中设案,取了一张古琴,净手焚香,端坐案边,然后素手拨弦,清音流泻而出。
  此亭临水而建,四面曲廊环桥,推窗便可见一汪碧水,数只鸳鸯。
  亭中地上铺着红毡,黛玉坐在上面逗林智顽,乍听乐起,立时侧耳倾听,双眼紧盯贾敏,而林智已满五月,躺在毡上挥舞着藕节般_0_fen_0_nen的胳膊腿脚。
  不同于元春擅抚琴,迎春学弈棋,探春惜春如今尚且不知,贾敏却是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歌声亦极清澈,除了林如海闲暇在家时夫妇二人抚琴吹、箫,一唱一和外,平常忙于家事,又常出门,已是极少作此消遣了。
  不独黛玉姐弟二人,旁边侍婢亦沉醉其中。
  一曲作罢,余音袅袅,众人方惊醒过来,暗暗惊叹不已,黛玉跑到贾敏跟前,伸手去拨弄琴弦,听到铮铮两声,眼睛亮如春水,嚷道:“我也会!”
  贾敏脸上变色,道:“仔细些,别割了手!”
  黛玉挑了一根琴弦,扯了扯,放手一松,铮然有声,得意地道:“没有。”
  听到她娇娇嫩嫩一嗓子,贾敏不禁莞尔,弹了一曲,心情不若先前那般烦闷了,搂着黛玉,手把手地教她辨认宫商角徵羽,口内笑道:“等割了手才有你哭的时候呢。等你大些,除了跟你父亲读书识字外,也得跟我学管家理事。不过,若是学琴的话,竟是请教你父亲为上,他的琴艺比我还强呢。我能教你的,只管家本事和针黹女工、应酬交际罢了。”
  想起和林如海琴瑟相和之景,贾敏脸上露出一丝温柔,温婉雍容。
  黛玉听得似懂非懂。
  贾敏却是一笑,又继续道:“小丫头,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咱们这样人家,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得精通,针黹女工还罢了,能做几针过得去就是了,还要学会唱些雅而不俗的曲韵,免得和人相聚,兴之所至,击案而歌,她们唱得出,你却接不过,岂不是让人笑话?到那时,咱们几代人的脸面都没有了。”
  达官显贵之家相会,哪里都是说些世俗经济,他们的消遣多着呢,贾敏见多识广,对此十分精通,本来受此教养,在女儿身上自然寄予厚望。
  贾敏早就打算好了,除了针黹女工外,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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